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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和權的心底還是有些發虛,但李嘉這丫頭也太瞧不起人了!肉都送到嘴邊來了,沒有不吃的道理啊!

  下一刻,一臉無辜的李嘉就被推倒在了油氈上,油氈下有小石子,膈疼了她,立即惹得她不滿地皺起了眉:「疼!」

  馬上你還會更疼,蕭和權在心裡禽獸地說,卻在忙著撕開彼此衣裳時仍抽空將她挪了個地。

  縱然蕭和權有心憐香惜玉,但熬了這麼多年的火氣哪是這麼容易消下去的,憋著憋著還是折騰到了李嘉。

  ——「不要脫我衣服!冷!」怨聲載道的李嘉。

  「抱緊我就不冷了啊,媳婦。」機智無雙的蕭和權。

  ——「你你你,不要摸那裡,怪難受的……」出聲抗議的李嘉

  「那好,換你來摸我。對,就這裡,再往下點……」厚顏無恥的蕭和權。

  ——「疼!!!滾,滾蛋……嗚……」奮力抵抗最終被鎮壓低泣的李嘉。

  ——「……祖宗!我求你別動了,我也疼!!!!」進退兩難,同樣備受煎熬的蕭和權。

  這一仗,兩人可謂是兩敗俱傷,各損八百,誰也沒討到個好字。

  蕭和權的多年獸慾是得逞了,但一身紅紅紫紫的抓痕,顯然是李嘉不甘臣服身下的傑作。躺在油氈抱著李嘉,一身大汗望著滿天星子直喘氣,想吃扣肉得去半條命啊。

  李嘉稍微好點,主要是蕭和權半是心虛半是憐惜,沒敢放開手騁歡,由她又掐又咬的。可她疼啊,尤其是蕭和權剛進去那會,簡直是撕心裂肺的疼,現在那兒還不舒服得讓她躺也不是,坐也不是。

  蕭和權任她在懷裡搗騰,現在火下去了他有些不敢面對李嘉了,畢竟這事算是他強要的。想起剛才李嘉那哭聲,他心難受得發皺,後悔,還有些苦澀。她哭就是不願意,他沒想到她牴觸情緒會這麼大,她就那麼討厭他碰她麼……

  縮頭烏龜做了會,蕭和權心理大致調整好了,預備著找李嘉好好談一談。做也做了,左右他是一定會娶李嘉的,不過把洞房花燭這個步驟提前了點,現在就要探探李嘉的意思,什麼時候把梁國這事給了結了,把他兩的婚事給辦了。琢磨間,蕭和權突然發現懷裡的李嘉沒聲了,剛剛不還哭得歇斯底里的,活像受了酷刑是的,這會怎麼這麼安靜了?

  一低頭,發現李嘉正冷冰冰地瞅著他,那眼神要多鋒利有多鋒利,就差在蕭和權臉上剜個洞了,腮幫子鼓得和塞了兩包子似的。

  蕭和權戳了下她的臉,她也不躲,只那眼神愈發地狠厲起來,裡邊分明寫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丫給我等著!」蕭和權樂了:「媳婦你瞪我就瞪開心了啊?」

  李嘉哼了聲,把臉扭到旁邊去,一副「多看你一眼我都懶得」的冷艷模樣,顯然是鬧起了彆扭。經過剛才那番劇烈運動,又被蕭和權用他衣裳里外包了個嚴實,她是不冷了,還鬧彆扭地扯著衣裳嫌熱。

  蕭和權制服她搗亂的手,強行又把她給裹了起來,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汗濕的額發撫到腦後,沉沉地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委屈,是我衝動了點。不過,我從一開始我就奔著娶你的目的去了。」他腆著臉道:「這事早晚都得發生是不,現在疼了,以後就不疼了是不?」

  「哼!」李嘉對蕭和權的話是一個字也聽不進去,為表示憤怒還用雙手堵住耳朵做鴕鳥狀。

  「……」溝通失敗,蕭和權頹廢地嘆了口氣,把李嘉的衣裳一件件替她穿好,光著膀子連著油氈一把抱起她:「得,反正我人也是你的了,等你想理我時要打要罰且隨意。」

  李嘉死活不理他,蕭和權這時候終於察覺出了不對勁的地方。要說李嘉是裝,這也裝的也忘我吧,全然是兩個人了。都到這份上了,還裝什麼瘋賣什麼傻啊。

  扳過李嘉的臉,蕭和權看著眼神清澈到純淨的李嘉,試著問了句:「我叫什麼名字,媳婦?」

  「你是不要臉的蕭和權。」這是兩人分別前,李嘉對他說得最後一句話,也是唯一一句。

  「……」很好,很符合李嘉一貫毒舌風格。

  不要臉……這句話對現今的蕭王爺已經算不上打擊了。他真正地思考了下,對李嘉道:「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只能更不要臉地問你一句,媳婦,你啥時候嫁進我蕭家啊?」

  一柄袖箭嗖地扎斷了他的尾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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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佩仁和節鎮數位將領在武昌鎮等了數日,遲遲不見李嘉率人前來,派人去打聽了,才得知中書令櫃體抱恙,留在原地休養。早不病晚不病,偏在這個時候病,看在有心人眼裡,頗有些給節鎮下馬威的意思在裡頭。

  「大帥,這小子也太不把您放在眼裡了!」堂上一名將領握拳憤起:「這分明是在給您擺譜!」

  「噯,他是朝廷特使,又是新上任的宰相,擺點譜立個威也不是不可理解的。」呂佩仁麾下的一名謀士插嘴了一句。

  「可是!」將領們顯然仍是不服。

  坐在上首的呂佩仁眼神明滅,捻著手腕上珠串,喃喃道:「我倒寧願她只是擺個下馬威。」蕭和權突然出現,李嘉抱恙,這其中的聯繫實在不得不令他生疑。

  「啊?」

  呂佩仁和煦一笑,三言兩語安慰了諸位將領。待人散去,立即喚來一名心腹,低低吩咐了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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