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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哭的傷心,殷澈都能感覺到他的眼淚流到自己背上。

  原來是這樣才會抱住自己。

  那晚……對於那晚他完全沒有記憶了,不知道那晚面對那樣失控的自己,這小哭包是不是也嚇壞了,自己不會在那件事上給他留下心理陰影吧......

  殷澈又心軟了,自己都把對方吃干抹淨了,小孩做噩夢不小心抱他一下又怎麼了,自己居然還動手掐人……

  他自責的抬起手揉了揉藺澄的手臂,「好了,別哭了,夢都是反的。」

  後面傳來吸鼻子的聲音,懦懦的問道:「真的?」

  「澈哥什麼時候騙過你。」

  藺澄收了收眼淚,「澈哥你真好。」又小狗般的拿自己的腦袋蹭了殷澈兩下。

  「別撒嬌了,起來吧。」

  藺澄萬分不舍的鬆開了手然後察覺到了自己的不對勁,頓時倒吸了口涼氣,小心翼翼的往後挪了挪。

  他咕咚咽了口口水,澈哥感覺到了嗎?

  拉開距離後殷澈心裡鬆了口氣,為了大家不尷尬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起身,快速把睡袍拽了上來,男人只要正常早上都這樣,沒必要大驚小怪。

  藺澄一直心驚膽戰的看著他,都沒心思欣賞他澈哥一閃而過的裸背了,見殷澈什麼都沒說下床去了洗手間,他這才敢喘口大氣,連忙跑回自己的臥室,一大早洗了個冷水澡才冷靜下來。

  再次碰頭已經是在樓下的餐廳還有殷知山。

  「我一大早去買的豆漿油條,你倆再不下來我都要去叫你們了。」

  「謝謝叔,叔辛苦了。」

  「叔不辛苦,吃吧,多吃點你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殷知山又等了半天等不下去了,「你吶,你不謝謝你老爸啊?」

  「你打算住多久?」殷澈往豆漿里撒著白糖,頭都沒抬。

  藺澄內心祈禱,久一點!住久一點!

  「臭小子,攆我是不是,不用你攆,後天我就走了。」

  藺澄頓時就覺得手裡的油條不香了,「叔,你這次怎麼這麼匆忙啊?」

  「叔要去你們小叔那,順便到你們這走一趟。」

  「哦~順便啊,不是說特意為了操心我的終身大事,給我介紹相親對象嘛。」殷澈這才向殷知山看去,陽光從窗戶照進來打在他眼鏡的細鏈上,發出一閃一閃的光。

  殷知山被拆穿了也不慌,「你們要早告訴我,也不用我順便這一趟了!」

  父子倆對視一眼又各自氣哼哼的轉頭。

  「小澄,你是不是要過生日了?」

  「叔,我昨天過的生日。」

  「我記得就這兩天嘛,昨天......」殷知山咬了口油條嚼了兩下後瞪大眼珠向殷澈看去,嚼也不嚼了直接咽了下去。

  「昨天!幾歲生日!死小子你不會在小澄未成年的時候就......」

  殷澈啪一下把筷子放下了。

  「叔!叔!十八歲生日,成年了,成年了。」藺澄連忙解釋又給殷澈夾了根油條,「澈哥,再吃一個?」

  「不吃了,我去公司。」殷澈擦了擦嘴就下了桌子。

  藺澄眼巴巴的看著他出了門,殷知山突然一拍桌子,「這個死小子,老禽獸,你剛成年他就,他就......」

  「叔。」藺澄特無奈的叫了他一聲。

  「你啊你就慣著他吧,小澄,叔得叮囑你兩句!」殷知山一臉嚴肅。

  「你不能他說什麼你都聽他的,現在你們倆的關係不一樣了,你們是情侶啊,是平等的,記住一點,以後他要是欺負你了,找叔,叔給你撐腰!」

  殷知山拍了拍自己,不知道的還以為藺澄才是他親兒子。

  「謝謝叔。」藺澄發自內心的感謝他,眼睛又紅了起來。

  「你這愛哭的毛病啊,我記得是什麼淚失禁的病是吧,真就治不好了?」

  「沒事,不影響的。」藺澄才不要治好,他就是要隨時都能哭出來才能讓澈哥對自己心軟,然後讓自己為所欲為。

  他倆吃完早餐,藺澄又陪殷知山聊了會兒天,殷知山就回房間睡回籠覺了,他就繼續刻他的東西,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眼——劉勝。

  「大澄子,你哪去了?」

  「過了兩晚了,才想起我。」

  「嘿嘿,這不是喝多了嘛,今天才清醒過來,放假旅遊你去不去啊?要定人數了。」

  藺澄放下手上的刻刀,看著桌上兩個靠在一起的小木人,「不去,我假期有安排了。」

  「什麼安排啊?」

  「實習。」藺澄拿過其中一個帶著眼鏡的小木人,把玩了起來。

  「實習?你不是要當木刻大師搞藝術嘛,怎麼又實習了?啊!!!」劉勝突然激動,「我知道了,難道和你那個暗戀對象有關係!」

  藺澄笑了下,「聰明。」

  「嗐,追老婆就追老婆還什麼實習,嘖嘖嘖——」劉勝很是嫌棄,「那勝哥祝你旗開得勝。」

  「謝謝勝哥,你們哪天走?走之前聚一下。」

  「好嘞,到時候給你打電話。」

  藺澄掛斷了電話就又繼續刻他手裡的東西,等鬧鈴響了他才停下,伸腰活動了兩下筋骨,從工作間出去了。

  「叔,晚上想吃什麼,我去買菜。」

  「肉,各種肉。」

  「好。」

  藺澄開車去了離他家最近的連鎖超市,正挑著肉,推車突然被狠狠撞了下,他往後退了兩步,腿被撞的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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