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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安在迷茫的眨了眨眼睛,本以為春風吹又生卡一貼上,自己立刻就能變成真男人,但是花安在想的還是太簡單了。
這春風吹又生卡並非立刻生效,而是需要一定時間慢慢的生效。就好像有的遊戲技能需要讀條一個概念,春風吹又生卡讀條時間長達100個小時,期間不可打斷,讀條結束之後,花安在才會變成一個真男人。
花安在心想著,100個小時而已,時間也不算太長,等得。
花安在琢磨系統的時候,勻兒便笑著道:「那督主大人和太子殿下便先回罷,勻兒還想再陪一陪大王呢。」
齊徹指尖疼的要命,聽到勻兒還要留下來,整個人都僵硬了,道:「孤已然畫押,你還想做什麼?」
勻兒笑了,說:「瞧大王您說的,大王昨夜可是死死抱著勻兒不鬆手啊,怎麼說的仿佛是勻兒強迫了您似的。只是……」
勻兒滿臉狡黠,道:「只是罷,大王昨個兒是滿意的睡了,可大王並沒有滿足勻兒啊,唉,怕是大王疏於練武,這體力可真是不行呢,勻兒……」
「你……」
齊徹已然聽不下去了,勻兒竟然詆毀自己,還當著花安在和齊行雲的面兒,差點氣炸了齊徹的肺。
齊行雲頭疼了,莫名有點同情起齊徹來,回想起他和齊徹還真是有同病相憐的過往。
齊行雲乾脆說道:「太傅,不如我們先回去。」再留下也是尷尬。
花安在點點頭,卻又搖搖頭,說:「還有一事。」
聽花安在說還有,齊徹心尖一顫,總覺得大難臨頭。
齊徹道:「還想幹什麼!」
花安在道:「就是問問你,昨兒個薛國公主與大王說了什麼?」
提起薛國公主來,齊徹更是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她大卸八塊。他還不知這一切都是花安在的注意,只當是薛國公主在酒水中下了藥,然後才叫勻兒他們撿了瓜落。
所以若是沒有薛國公主壞事,齊徹覺得自己也不必如此悽慘。
齊徹咬牙切齒的說:「她說什麼?她說知道太子的身份,讓我過去,要說給我聽。」
「身份?」齊行雲聽得一怔,這是什麼意思?他心中隱隱有種不太好的預感,止不住皺了皺眉頭。
是了,身份……
花安在看了一眼系統,系統新發布的主線任務,便是讓花安在幫助齊行雲找到他真實的身份。
花安在是早有準備,聽到齊徹如此說一點也不驚訝,但是齊行雲則是有些驚訝的,止不住便多想了一些。
齊行雲本就是個心思多慮之人,縝密的厲害,仿佛比旁人多生了一副玲瓏心肝,此時聽到齊徹的話,控制不住就在想著……
我的身份?
是了,父皇對我一直冷淡的厲害,難道說……
花安在的聲音打斷了齊行雲的思考,花安在道:「她說了什麼?」
「哼,還能說什麼?」齊徹冷笑,說:「她不過是想要騙孤過去,對孤不軌罷了。她一個小小的薛國公主,能知道什麼?八成就是瞎編的罷了。」
薛國距離齊國可不太近,薛國公主以前也沒來過齊國,齊徹越想越覺得自己太蠢,這樣的當也會上,薛國公主肯定什麼也不知情,不過是胡編亂造罷了。
眼下齊徹對薛國公主的印象差到了極點,是怎麼都不會相信這件事情的。
只是齊行雲卻動了心竅,莫名難以心安。
花安在看了一眼齊行雲,又看了一眼還被五花大綁的齊徹,說:「我們先走了。」
「恭送督主大人。」勻兒溫聲說。
花安在推著齊行雲的輪椅離開了房間,走出去的時候,還能聽到齊徹的呵斥說:「大膽!勻兒,孤警告你,你再敢對孤不敬的話……」
勻兒笑的很溫柔,道:「大王您喊得太大聲了,若是叫外人聽到了,勻兒會害羞的。」
「你……」齊徹當真是被勻兒氣得沒辦法了。
勻兒道:「大王你別慌害怕啊,勻兒只是個小太監罷了,還能把大王怎麼樣呢?唉,說起來也是當真可惜,大王如此可人疼,若勻兒不是小太監,早就忍不住要把大王您弄哭了。」
「你……」齊徹氣結。
勻兒又道:「只可惜造化弄人啊,不過也是無妨,勻兒最是知足呢,只要能和大王在一塊,怎麼樣都是無所謂的,大王您說呢?」
他說著,伸手一抽,將留給齊徹的那份賣身契拿了過來,看了看然後疊好,放在了自己身上。
「你要做什麼?」齊徹眯眼看他。
勻兒道:「這份賣身契大王留著也是熬心,不如留給勻兒罷。有了這份賣身契在勻兒這兒,以後勻兒若是想要見大王,大王應當不會抵死不從的罷?」
「你威脅孤?」齊徹不敢置信,他剛被花安在給威脅了,現在又被勻兒趁火打劫?
勻兒點點頭,笑著說:「是呢,勻兒就是這個意思,大王當真聰明。以後夜深人靜,勻兒百無聊賴了,大王可要隨叫隨到啊,否則勻兒可保不齊手一抖,就將這賣身契拿給了旁人看,到時候大王顏面盡毀,就不好看了罷。」
……
「太子殿下?」
花安在推著齊行雲離開,這回是大大方方的從正門走的,不必再翻牆逾瓦。
花安在見齊行雲出神,叫了他一聲,齊行雲果然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