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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行雲心道,看來還要再等一會兒子,需等花安在睡得更瓷實一些才可。

  於是齊行雲等了一會兒又一會兒,不自覺的意識模糊了起來,便在等待中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很快的,天色已然蒙蒙發亮,隱約能聽到鳥叫的聲音。

  花安在睡了個好覺,只覺得好久未能這般熟睡,雖然睡下的時間並不長,但疲倦的感覺仍是得到了很大的緩解。

  花安在睜開眼目的時候,齊行雲還未能醒來。他一睜眼,便瞧見齊行雲近在咫尺的俊臉,一副毫無防備任君采劼的模樣。

  「好看……」

  花安在腦袋發木,口齒不清,含糊的感嘆了一句,痴迷的盯著齊行雲的臉看了半晌,這才緩過神兒來。

  糟糕……

  花安在才醒過來,心裡就是咯噔一聲。不為別的,他低頭一瞧,自己一晚上都靠在齊行雲懷裡呼呼大睡,臉蛋一直壓在齊行雲的胸口,結果……

  難免*流了太子殿下一胸口都是口水!

  齊行雲白色的裡衣陰濕了一小塊,看的花安在眼皮狂跳兩下。他趁著齊行雲未能醒來,趕忙揪著袖子抹了兩下,又伸手蹭了數下,想要在太子醒來之前毀屍滅跡。

  齊行雲兀自熟睡,還在夢中便感覺有人對自己「圖摸不軌」,睜眼一看,可不正是「色膽包天」的花安在?

  齊行雲一陣頭疼,抓住了在自己胸口不停「占便宜」的那隻手,道:「花督主,這是在做什麼?」

  花安在開口,道:「我……」擦口水。

  齊行雲堪堪醒來,嗓音帶著濃重的沙啞,和低沉的鼻音,聽得花安在是渾身一震,上頭的厲害。

  齊行雲可不知花安在流了自己滿身的口水,還當花安在一大早上起來便色心大起,道:「天亮了,我們還是先趕回宮中的為好,以免節外生枝。」

  「好。」花安在心虛的瞟了一眼口水印,立刻贊同的點點頭。

  齊行雲一直都未有發現胸口的口水印,他起身準備洗漱更衣,坐在輪椅上,先往桌前給自己斟了杯茶,仰頭飲下,將茶杯放回桌上,這麼一低頭,才看到了胸口略微有些濕乎乎的。

  齊行雲一愣,全然未能想到,這乃是花安在立下的印子,只是喃喃的道:「孤怎麼的喝個水還漏了一些。」

  太子只當自己剛才喝水的時候漏了一些道衣襟上,不在意的撣了撣,隨即洗漱更衣,整理妥當。

  這一大早的,花安在與齊行雲從屋內走出來,便瞧見院外早就有人在等了。

  「花兄弟!」

  樊老虎第一個熱情的走上來,大大咧咧說道:「花兄弟,你們怎麼從一個屋裡出來的?」

  樊老虎性子有些沒心沒肺的,他之前不知花安在和齊行雲的身份,但眼下早已知道,卻不覺得有什麼不同尋常。也是樊老虎對朝廷里的事情根本不聞不問,所以才不知花安在是個十惡不赦的死太監。

  齊行雲見到樊老虎,莫名就有些個牴觸。昨夜花安在才帶了樊老虎和梅書駱入房,也不知道到底做什麼去了,反正沒什麼好事兒。

  齊行雲淡淡一笑,狀似不經意的道:「我們昨夜睡在一起。」

  「睡在一起?」樊老虎撓了撓後腦勺,笑著道:「屋兒那麼多,睡在一起可不擠得慌啊!」

  梅書駱站在旁邊,眯了眯眼目,沒有多說。他昨日的確看到太子齊行雲和督主花安在進了一個屋,不只是如此,那兩個人還親密接吻,關係非同一般。

  「對了花兄弟,」樊老虎看似有些個不捨得,卻還是道:「我們是來與你們辭行的,我和老二要走了。」

  樊老虎之所以給魏仁德做事兒,便是想要將梅書駱給換回來,眼下梅書駱得救,樊老虎自然要回去的,他還有一幫子小弟要照看著。

  「辭行。」花安在看了一眼旁邊的梅書駱,系統發布了新的任務,任務主角便是梅書駱,若是叫梅書駱走了,這任務怕是完不成的。

  花安在略一思忖,便說道:「做土匪總非長久之計,不如……你們與我回去,在錦衣衛尋一份差事,可好?」

  「啥?!」

  樊老虎大吃一驚,雖說他一直覺得做土匪也沒什麼不好,但這「土匪」二字說出口來,不論是朝廷官員還是普通百姓,均是萬分不恥,若不是沒有辦法,樊老虎也不想帶著那一幫子小弟當土匪。

  樊老虎瞪圓了眼睛,吃驚納罕的道:「花兄弟你說啥,你要給我們在錦衣衛尋一份差事做?」

  花安在點點頭,若是樊老虎和梅書駱都入了錦衣衛,那麼花安在便能日日看到他們,做起任務來也方便的很。

  樊老虎激動的拉著梅書駱,道:「老二老二,這錦衣衛是不是當官的?還能每個月領銀子的那種!」

  梅書駱點點頭,看起來卻沒有樊老虎如此激動。他目光狐疑的在花安在身上轉了兩圈,不知花安在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們不過一幫子土匪,花安在對他們不趕盡殺絕已然是好事兒,竟是要將他們收入錦衣衛之中,說起來這可是天上掉餡餅的大好事兒。

  可惜,梅書駱心中冷笑,他絕不新花安在會有這般好心。

  花安在看向梅書駱,道:「你覺得如何?」

  他這般做,便是想讓梅書駱暫時留在自己身邊,所以自然要問梅書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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