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三十章 昌智是周家男人最羨慕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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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雲見溫瑢要走過來,拉著四叔轉身進了首飾鋪子,呸,他才不要和溫瑢交流,溫瑢拿他當對手,他煩的不行,每次見了都不自在,卻因世家見面的次數還真不少!

  溫瑢見周明雲進了首飾鋪子,腳步頓住,思考幾秒果斷轉身離開。

  首飾鋪子,昌智等掌柜的拿鐲子,小聲的道:「他沒跟上來。」

  明雲,「嗯。」

  昌智眼裡都是笑,自家侄子是真煩溫瑢,「他怎麼就盯上你了。」

  明雲也納悶,他又不是狀元郎,他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四叔,你帶的銀子夠嗎?」

  昌智拍了拍荷包,「放心,我的荷包沒少於過兩百兩。」

  明雲,「......」

  他就不該問,自家四叔荷包一直是家裡男人中最鼓的!

  下衙門,周書仁到家就見妻子正對著帳本,「還不到入帳的時候,怎麼對上帳本?」

  竹蘭抬起頭,「我閒著也是閒著,就對下帳本。」

  周書仁先洗了手,夏日穿官服不舒服,「我先去洗個澡。」

  「好。」

  等周書仁出來,竹蘭手裡的帳本已經收了,周書仁坐下吃著冰鎮的西瓜,「爽。」

  竹蘭瞪眼,「空腹吃冰西瓜,我看你的胃又舒服了。」

  周書仁賠笑,「我就吃一塊不多吃。」

  竹蘭示意丫頭將西瓜都端走,才道:「今日老大媳婦對了玉露的嫁妝,我也將咱們給的嫁妝送去了大房。」

  周書仁吃完西瓜,擦著手道:「一轉眼,當年的小丫頭都長大了,一年嫁一個。」

  竹蘭也感慨,剛來的時候,兩個丫頭都是粉糰子,現在都到了成親的年紀,「明年還有明騰。」

  周書仁道:「可不只是明騰,姜篤年紀也不小了,江家的姑娘比姜篤大,再不成親,還不知道傳出什麼流言。」

  竹蘭揉著額頭,「是啊。」

  大閨女和大女婿很少留在京城,她都沒機會和閨女好好聊聊孩子的親事。

  周書仁感慨著,「兒女都是債。」

  幾日後,最先回到京城的是雪梅一家,現在雙胞胎也跟著到處跑,京城就剩下姜繆和最小的姜磊。

  竹蘭看著黑了不少的閨女,「你還知道回來?」

  雪梅賠笑,「娘,我給您帶了不少特產。」

  竹蘭哼了一聲,大閨女越來越待不住了,「姜篤的親事,你和女婿有什麼打算,江家姑娘比姜篤大,已經不能再等了。」

  雪梅,「您不提我也正想與您說,姜篤的親事在鄉試後,您看如何?」

  竹蘭愣了下,「這不是和玉露差不多的日子?」

  雪梅點頭,「如您說的江家姑娘比姜篤大,已經不能等過年,我就想著鄉試後,這次我們和姜篤一起回去。」

  竹蘭又問,「繆兒呢?」

  雪梅真不想嫁女兒,「明年,您也知道沐辰,不對,現在是沐帆了,他也參加今年的鄉試,所以那邊的意思明年。」

  沐辰童生試改的名字,因為與皇上的名字里有同音的字,就改成了沐帆。

  其實本朝並不忌諱這些,只是江家更小心,索性直接改了。

  竹蘭,「你們什麼時候走?」

  「聘禮要準備一些日子,大概半個月後走。」

  「正好,你二哥也回京了。」

  雪梅驚喜,「二哥要回京了?」

  「嗯,算著日子十日左右。」

  雪梅也擔心二哥,因為明山的去世,她還做了好幾日的噩夢,「我回來的還真是時候,既然二哥回來了,我也不急著走,在京城多住一些日子再走也不遲。」

  「你心裡有數就好。」

  母女二人聊著天,主要是雪梅說,竹蘭是聽眾,雪梅說著一路上的所見所聞,竹蘭自己去不了,只能聽故事,正聽的起勁,清雪進來。

  「何事?」

  清雪道:「冉家來人送信,說明雲公子又要當爹了。」

  竹蘭一聽,「前幾日我就覺得婉兒有些不對,原來是有了。」

  雪梅高興的接話,「這兩年咱們家的喜事不斷呢。」

  竹蘭問,「冉家可說什麼時候回來?」

  清雪回話,「等一會能回。」

  竹蘭示意清雪去請大夫過來,又將消息告訴李氏。

  冉家,冉婉靠床坐著,現在奶奶在地上,她反而躺在了床上,冉婉還有些頭暈,緩了一會才好一些,「奶奶,我沒事。」

  齊氏聽到婉兒在府門口暈倒,她真嚇到了,怎麼還躺的住,「你這孩子就是犟,我說不讓你回來了,你還回來受氣。」

  她覺得婉兒心裡憋著火,又休息不好,加上懷孕才昏倒的。

  婉兒,「奶奶,大嫂也不是有心的。」

  受了刺激,說話就有些口無遮攔,她真沒往心裡去,都是當娘的人,她能理解大嫂。

  齊氏,「一會我讓人送你回去,日後沒事就別回來了。」

  婉兒點頭,現在有身孕,她要顧忌肚子裡的孩子。

  齊氏注視著孫女的肚子,文月出生她和老爺是失望的,不是不喜歡女孩,而是覺得明雲是長孫,還是先有個兒子更好,這兩年婉兒的肚子一直沒動靜,如果不是楊氏似有似無的說孩子是緣分,她一定會催生。

  現在好了,婉兒又有了,這孩子金貴的很,齊氏也不氣惱了,滿心都是喜悅。

  戶部,周書仁忙完就見到太子,這兩年太子來的並不勤,他卻教了太子不少,「臣見過太子殿下。」

  太子示意周書仁平身,「大人,孤多了個師父。」

  周書仁還真沒聽到消息,「恭喜太子。」

  太子卻不高興,因為師父不是他喜歡的,「孤的新師父是嚴大人。」

  周書仁,「......」

  嚴大人啊,姓和脾氣是一樣的,對什麼都特別的嚴格,他明白皇上為何選嚴大人了。

  太子念叨著,「嚴大人脾氣特別的臭。」

  周書仁,「臣覺得還好。」

  太子眼睛瞪大了,他說臭都是客氣,「大人不能當孤的師父?」

  周書仁心裡翻白眼,他可不想,現在這樣挺好,「皇上一直認為臣帶偏了殿下,而且臣為殿下背了多少鍋,殿下您清楚。」

  自己幹了什麼沒點逼數嗎?自己一直試探皇上的底線,現在碰到底線了,該!

  太子摸著鼻子不好意思了,「那個,父皇心裡清楚。」

  周書仁心裡哼哼,自然清楚他是冤枉的,可藉機壓榨他也是真的,這兩個糟心父子,他好幾次懷疑是皇上父子兩個套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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