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七章 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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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川給幾位王爺見禮後,隨後跑過來,「爹。」

  周書仁點頭,別看容川現在越來越有氣勢,那也是他女婿,到了他面前還是要乖乖的叫爹,「嗯,皇上等你著,別耽誤了。」

  容川點頭,隨後又與幾位大人見禮,這才快步的離開。

  李釗這個時候湊過來,「周大人有個好女婿。」

  「自己養的女婿的確好。」

  李釗,「......」

  都說女婿是半個兒,周書仁的女婿就是兒子。

  周家,竹蘭聽了宋婆子的話,想了想,示意宋婆子帶大夫去張景宏家,姚馨生孩子是早產,據說是走路滑倒,至於為何滑倒,她知道的不多,孩子是順利生下來,卻要細心的養著,可春風刺骨,還是生了病。

  竹蘭不好去張景宏府上,讓宋婆子去一趟合適。

  張景宏府上,姚馨急的滿頭是汗,她第一次當娘,親娘出不了侯府,身邊只有婆子,相公沒在家,她真慌了神,她沒忘記為何滑倒,在自家的府上都有人被收買害她,更不用說外面的大夫了。

  她真怕景宏人沒回來,兒子的命先沒了,記得景宏說有困難可以去周府求助,她只能應著頭皮去求助。

  姚馨見到宋婆子,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她真怕周家不幫忙,她真沒人可求了,至於姚瑤,算了,誰不知道施家跟著五皇子。

  宋婆子跟著大夫進去,孩子閉著眼睛哼唧,十分難受的樣子,宋婆子皺著眉頭,鼻子嗅了嗅,臉色變了,親自動手拿起孩子的被子,又脫了孩子的衣服。

  姚馨瞳孔緊縮,看著宋婆子和大夫說了兩句話,指使著婆子端溫水過來,擰了帕子給孩子擦身子。

  大夫已經把好脈,心裡有了數,「涼氣入體,又沾染了虛弱的藥,才會高燒不退,我先開些湯藥喝兩日。」

  姚馨咬著牙,深吸一口氣後才平靜些道,「謝謝,謝謝。」

  大夫去寫方子,宋婆子已經收拾好孩子,開口道:「可有洗好的細棉布?」

  姚馨忙道:「有,有。」

  宋婆子拿到細棉布聞了聞,確認沒味道,又給大夫看了看,才給孩子裹上,「日後就用細棉布做衣服,穿的時候,多洗幾遍,最好用熱水多燙一燙,孩子以前的衣服和被子都丟了吧。」

  姚馨眼睛通紅,「記下了。」

  她的心裡恨極,五皇子心狠,孩子生出來了,也不放過孩子。

  下午的時候,宋婆子才回來,竹蘭聽了過程,「孩子可好一些?」

  宋婆子道:「孩子吃了藥一個時辰後,體溫就降下去許多,已經能喝奶。」

  「那就好,就怕一直高燒不退。」

  竹蘭心驚,宋婆子帶回來兩個消息,第一個姚馨滑倒是人為,第二是孩子病也是人為,看來,只要張揚沒孩子,就會一直盯著張景宏的孩子。

  皇宮內,容川忙完手裡的差事,抬頭就能看到皇上一點點的磨著一塊玉石,玉石雕刻難,大師級的也有失手的時候,而且需要的力氣不小,他見到的已經不是上一次的玉了。

  皇上感覺到容川看他,抬起頭,「你想學?」

  容川搖頭,他雕刻過印章,知道雕刻有多難,「臣只是見皇上換了一塊玉,所以多看了幾眼。」

  皇上抑鬱,他以為雕刻很簡單,可想得好動手難,「上一塊廢了。」

  容川沒繼續問,反而皇上想說,「你不好奇朕刻的什麼?」

  容川,「臣的確有些好奇,皇上已經刻了有些日子。」

  皇上手已經累了,「這是朕母親的玉佩,後來碎了,朕想親自雕刻一塊帶到自己的皇陵。」

  母親死後,唯一留給他的就是玉佩,他一直珍藏著,可惜裝傻的時候,他爹為了測試他是不是真的傻了,故意當著他面摔了玉佩,哪怕他撿了回去,也不能復原成原來的樣子。

  建朝後,碎的玉佩就隨著母親遷入皇陵,他親手送了進去,所以他就想,他死後也要帶一塊。

  容川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心裡還漲漲的難受,總覺得皇上不應該這麼坦然的不在乎生死,「皇上,您要長命百歲的。」

  皇上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他吃過不少苦,當了皇帝又熬心,他是不敢奢望長壽。

  晚上,竹蘭語氣興奮,好像期待賀歲檔大電影一樣,「你聽說沒,五皇子府的妾室懷孕了。」

  周書仁嘴裡的茶水噴了出去,他真不知道,回家見媳婦特別的高興,以為有什麼喜事,沒想到,「真的?」

  竹蘭心裡認定張揚是絕嗣的,所以這個操作,如果真懷孕,張揚頭上綠的發亮,「下午的時候傳的沸沸揚揚的,我知道的算是晚的。」

  周書仁和媳婦想法一樣,他都不用去證實施卿,他也覺得張揚絕嗣,「呵呵,我等過兩日,我一定親自去恭喜張揚。」

  竹蘭也微笑著,「你一定要多說幾句恭喜,語氣要特別的真誠。」

  周書仁點頭,「放心,絕對真誠。」

  竹蘭唯一遺憾,「不能親眼看戲,你說,今日幾位王爺會不會親自去道喜?」

  周書仁,「我覺得,太子殿下也會去。」

  竹蘭道:「要是有個顯示屏能觀看就好了。」

  她聽了不少太子和幾位皇子互懟,可惜她看不到,這可比參加宴席女眷互相算計有意思多了。

  五皇子府,張揚臉色特別的難看,「四哥,你要是來恭喜的弟弟歡迎,你要是來打我臉的,大門開著,好走不送。」

  梁王拉了把生氣站起來的老五,「你瞧瞧你這脾氣就是急,咱們是親兄弟,正是親兄弟,你四哥才直接和你說,換了外人,誰關心你。」

  張揚想吐血,你們暗示孩子不是我的,還關心我,噗,不對,根本不是暗示,而是直接跟他說的,一想想就忍不住黑臉。

  齊王冷笑,「上次你小妾流產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安排的,正是如此,我們才關心你,也免得混淆了皇家血脈。」

  喬家脫離老五不是秘密,這上次流產,他們自然也知道了真相,所以對老五的身體懷疑,他們來也是想炸一炸是否是老五安排的。

  梁王看著一動不動的太子,「太子大哥,你也說幾句。」

  太子看著幾個弟弟,「你們說得對!」

  張揚,「......」

  齊王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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