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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牧白這個死過一次重生回來的人明顯看見的點不一樣。

  他想到一個很壞的結果,之前那當紅小花案消失的身子是被這個雙頭怪給拿過來安到了他的頭下。

  「君影帝,你有沒有發現那什麼特別的地方?」

  說完等了幾分鐘都沒有等到君焱墨的回答,牧白不禁疑惑的轉頭。

  這一轉頭就看見君焱墨在目不轉睛的盯著那雪白的身子看,心中一團莫名的怒火,直接抬腳跺到他的腳面上。

  腳上吃痛,君焱墨那認真的眼神才收回來,「嗷,牧神探,你這什麼做什麼?我的腳怎麼得罪您了?」

  「看的很認真啊?你是來救人的,不是來看小姑娘身子的。」

  牧白很是不樂意的說著,也根本沒有發現他說這話的語調聽在君焱墨的耳中就成了吃醋的調調。

  「牧神探,你是在吃我的醋?」

  牧白一記殺人的眼神過去,吊兒郎當的君焱墨立刻換了話,「呃呃,不逗你了。牧神探我正在用我的火眼金睛觀察呢。我可以確定這具身子就是沈苑的,你仔細看她那大腿根處是不是有一個紅色的心形胎記?那就是沈苑的。」

  牧白快速的撇了一眼那具身子的大腿根處,果然看見一個紅色的心形胎記。

  可不知道為什麼,君焱墨這麼說著,他心中的怒火更是多了,用一種若有所思的眼中看了他一眼極其嫌棄的走開了。

  君焱墨看著牧白那奇怪的行動,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他這是要做什麼?

  可很快的就明白過來了。

  他看見他的道士哥哥腳下生風一般,跑到銀髮殭屍身邊。

  牧白一手扯住那地上曼妙身材的腳踝,直接一個用力甩起。

  邊上的銀髮殭屍脖子有些僵硬的轉動過來,那雙埋藏在地下千年的眼睛很是不解的看了一眼牧白。

  「看什麼看?打怪獸啊!」牧白大聲一句,隨手抓了兩把邊上的砂礫,直接跑到那個雙頭怪的面前。

  但還來不及把手中的砂礫灑下,那雙頭怪突然跟被打了興奮劑一樣的跳了起來,那雙蔥玉雪白的雙手緊緊的摟上牧白的脖子,那兩張怪異的嘴不斷的張大。

  「艹........」

  牧白不是怕這雙頭怪的嘴,而是一個低頭,一個不小心剛好看見了一些不該看見的東西。

  也真是有病啊,要用別人的身子就不能給別人的身子穿上點東西?

  那沈苑要是知道自己死了,自己的身子會遭到這樣的待遇,不知道是不是要死不瞑目大鬧地府?

  雙手用力的想要把這個雙頭怪推開,卻發現這雙頭怪那纖細的手臂力氣異常。

  「銀髮殭屍,快點過來幫忙啊?」瞥見那個邊上一動不動的殭屍,牧白真想直接一腳把這些妖魔鬼怪給送上西天。

  銀髮殭屍還是沒有動彈,但是他身上的雙頭怪被誰給一腳踢爆了。

  「牧神探,這雖然是怪物,但它這畢竟有著女人的身子,你這樣盯著看不太好吧?」

  君焱墨無形中的怒火踢的那個雙頭怪趴倒在地上起不來。

  牧白冷眼瞧了瞧那雙頭怪,「那就是一具屍體,老子看一具屍體怎麼了?怎麼........不對,剛剛誰看的更仔細,誰發現那大腿根處的心形胎記的?」

  牧白說完哼了一聲,又感覺不對勁,他解釋個什麼勁?就算看的不是屍體,看的就是一個女人的身子又怎麼了?

  他本就是一個男人。

  君焱墨心裡卻在竊喜的想,他的道士哥哥終於吃醋了。

  看來人間那句話還是對的,日久生情。

  他一定多多待在道士哥哥的身邊,好讓他主動的認識到自己的情感。

  牧白不清楚君焱墨心裡在YY什麼,只是一來不高興的來到那雙頭怪面前。

  想要蹲下的時候,脫下了身上的外套仍在那雙頭怪的身子上。還好他的是風衣,這一扔也算是把該遮住的都遮住了。

  君焱墨走到牧白的身邊,打算說點什麼,牧白就往旁邊站了站。

  剛好這時候地上的錢洲醒來了,一看見這雙頭怪倒在了地上就要用腳去踢,牧白一把踹開他的腳。

  錢洲委委屈屈,哼哼唧唧的又不敢說他師父。

  但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立馬就開口,「師父,您不是有一個絕活嗎?快把絕活弄出來給問問這個怪物那些人都哪裡去了?」

  牧白眉頭輕輕皺起,心想他接受的那原主的記憶中並沒有絕活這一說。

  看錢洲這小子這樣子,像是原主能有什麼跟怪物對話的特意功能。

  「師父,你快問問這個怪物,這裡到底是什麼鬼地方?那些消失的人到底哪裡去了?」

  牧白看著錢洲這一臉期待的樣子,把那差點脫口而出的話給咽了回去。

  「這個怪物聽不懂人話,沒有辦法交流的。不過有一個辦法倒是可以用。」君焱墨悠悠的開口。

  錢洲立馬轉到君焱墨的面前,急切的問,「君影帝果然是了不起的,快快快說說到底是有什麼辦法?老子真的是服了這個鬼地方,恨不得立刻就出去了。」

  「嚴刑逼供。」君焱墨說的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

  「嚴刑,嚴刑逼供?怎麼嚴?怎麼逼?」

  錢洲一點都沒有應明白,剛剛不是還說這怪物聽不懂人話?聽不懂人話就是再怎麼逼供也沒有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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