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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事情也就沒什麼可說的了。花老娘和花自芳拉著茗煙在那屋吃酒說話。襲人借著寶玉來她家看她之際,就著席面和幾杯酒水的勁,直接和寶玉成了好事。

  寶玉饞這事饞了好幾年,來找襲人之前,還看見茗煙拉著東府的一個小女使在小書房裡行那事。襲人又一副欲迎還拒,半推半就的模樣,又有那些書上看來的各中弄法在心裡火燒火了的,這會兒欲要親自上陣,見屋裡只有襲人,索性拉上襲人胡天海地的一通弄。

  襲人原本是想著晚間和寶玉一塊回府的,不想被寶玉弄得身子軟的不成樣子,哄著寶玉先回府,她在家裡歇一夜明兒再回去。

  剛得了趣,寶玉哪裡捨得,可見襲人酥紅的臉,軟聲相求的樣,又不忍心拒絕。只好戀戀不捨的家去了。

  且不說今日過後,襲人一邊以贖身家去拿捏寶玉,一邊又想方設法的叫王夫人看到她的存在,回頭又時不時的朝寶玉房裡那兩位鎮山太歲示好,竟是忙的不可開交。

  同是賈母給了寶玉使的大丫頭晴雯,就冷眼看著襲人一腳踹開舊主,朝著娘娘親媽使勁的奉承巴結,為了爬上寶玉的床各中折騰。她心裡未必不想,卻又放不下身段。見旁人行動了,心裡就又酸了幾分。人前人後,少不得要說上幾句酸句。

  沒多久,『花點子哈巴』這一綽號就這麼傳了出來。

  寶玉房裡,何止襲人,晴雯,跟他們般大般的丫頭們又有哪個不盯著寶玉的呢。

  元春省親那日的排場,她們是見識過的。如今能留在娘娘胞弟身邊,未嘗不是一步登天。於是原本一盤散沙的丫頭們,開始想辦法聯手對付屋裡的鎮山太歲了。

  ……

  又過了幾天,左晞下了紅螺寺,又在家裡呆了兩日,這才跟薛姨媽去了榮國府。

  倒不是為了賈母的『散散』,而是聽說鳳姐兒家的大姐出痘了,這才緊著去探望。

  雖說大姐兒出痘,不能見,可古往今來探小孩病的,哪個不是探給家裡大人瞧的。

  一時,到了榮國府,又將準備的探病禮遞出去。左晞便坐在下首聽薛姨媽和鳳姐兒說孩子經。

  鳳姐兒對自己這個親生的女兒還是上心的,只是她年輕,事業心又強,還是個愛顯擺長處的,平日裡與大姐兒相處的時間便極少。此時大姐兒病了,鳳姐兒雖然沒將府中諸事悉數放下,卻也抽出了大半時間陪在大姐兒身邊。

  賈璉已經搬到外書房了,此時應該與那位多姑娘有了親密接觸了吧?

  左晞不動聲色的瞅了一眼平兒,先是吐槽了一回多姑娘送賈璉頭髮這中騷操作有多節約成本,然後才思忖平兒對鳳姐兒的忠心。

  好個溫柔小意,忠心耿耿的忠僕呀~

  打著溫柔善良的晃子,乾的都是踩著自家主子,收買人心的事。

  說了幾句話,薛姨媽便與鳳姐兒說道要去看看王夫人以及去給老太太請安。鳳姐兒聞言起身相送,只是叫鳳姐兒詫異的是今兒一直做矜持狀的左晞卻在臨去前對她說了兩句話。

  「三年前在水月庵,三千兩銀子。表姐許是還不知道,雲光辦事利落,那家的女兒.當年就用一根麻繩將自己掉死在房樑上了。聽說死時怨氣衝天,眼睛都沒閉上呢。」

  這件事情一直壓在左晞心裡兩三年,之所以之前一字未提,就是在等這一天。

  鳳姐兒聞言,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粉面含霜,目光狠戾的看向左晞。「你,」

  「表姐還是想想我是怎麼知道的吧。」左晞才不怕她呢,在鳳姐兒看她的時候,還故意看了一眼站在她倆幾步遠的平兒。

  「你是怎麼知道的?」鳳姐兒問這話時,還下意識的順著左晞的視線看了一眼平兒。收回目光時,心裡已經生了某中懷疑和猜忌。

  這麼隱秘的事,除非……

  「咱們一家子姐妹,血脈相連,誰壞了事,另外的人都得跟著遭殃。所以我只有盼著你們好的,萬沒有眼看著你們倒霉卻在一旁裝聾做啞的。表姐這事.沒有內鬼也引不來外賊,你還是想想自己有多少事是不能叫人知道的吧。」說罷,左晞湊到鳳姐兒耳邊,用更小的聲音說道:「你是脂粉隊裡的英雄,應該懂得如何人髒並獲吧。」

  一家三口,沒個好人。女人狠辣,男人混帳,通房還是個吃裡爬外的,想知道怎麼回事,自己查去吧。

  左晞說完,便對鳳姐兒揮揮走,抬腳追上等在前邊不遠處的薛姨媽。

  「你又跟鳳丫頭說了什麼?」遠遠就看見那鳳丫頭都變了臉色。

  「不過幾句家常話罷了,媽又想哪去了。」

  薛姨媽聞言,給了左晞一個皮笑又不笑的笑容,若不是已經到了王夫人住處的後院門,薛姨媽保准得送左晞一句:『呸,唬弄誰呢』

  左晞見薛姨媽這樣,嘴上又是一皮:「瞧您老那態度,後媽也不過是這般了。若不是知道我是您老親生的,就沖您總想拿眼皮子掐死我的狠勁,我都得去投奔我親媽去。」

  薛姨媽冷笑一聲,「你可快去吧。我家廟小,容不下你了。」

  哎呦,這話有水平呀。

  「姨太太安,寶姑娘安,我們太太沒在家,去了老太太那邊。」

  左晞剛想說話,就被榮禧堂的婆子打斷了,一聽這話,左晞與薛姨媽對視一眼,到是啥都沒說的就又朝著榮慶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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