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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蛟龍在他體內開闢領地,支棱浮凸的龍麟刮擦著內壁,每一下拖曳都點燃起簇簇快感的火苗,來回抽插時快感強烈到吞沒神智,而翹起的龍首正正頂在最為敏感的關竅處,更是要了他的命。

  身體被盡情開拓,快感被肆意彈撥,像一場痛苦難耐的狂歡,亦是一道極盡歡愉的酷刑,而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呻吟從喉間溢出,蘇晏死死咬住嘴唇。豫王低頭舔吮他的唇齒,誘他張嘴:「叫吧。野地蒼茫,不用擔心被任何人聽見……你叫得越動聽,就能越快結束……」

  蘇晏鬆了牙關,一聲長而宛轉的呻吟猶帶泣音,曠野靜夜中聽得分明,旋即又羞恥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所以是不想早點結束了?那就如你所願……」豫王腰腹發力,將整根柱身徹底楔入他的體內。

  蘇晏從腰到腿都在打著顫兒,仿佛情潮慾海間的一葉孤舟,為了不在風浪中翻覆,極力把持著帆與槳。而這片興風作浪的海,竟還覺得風浪颳得不夠大。

  豫王吮咬著他的喉結,胯下輕柔抽動,喘息問:「馬背狹窄,你我皆不得大動作,如何盡興?」

  蘇晏顫聲回道:「那就別盡了。」

  「陛下待微臣著實殘忍,多一點甜頭都不肯賞賜。」豫王隔著布料揉捏他的臀肉,「既然你我都動彈不得,那就讓能動的動起來好了。」

  主人雙腿輕夾馬腹,訓練有素的黑馬接收到了指令,停止啃草根,撒開四蹄溜溜達達地小跑起來。

  馬身起伏,帶動著馱負之人上下顛簸,而馬背肌肉的每一次賁張與收縮,便如同波浪推送著蘇晏的腰臀向後撞擊。

  被拔出一半的陽物再度狠狠貫穿時,蘇晏發出了一聲尖叫。豫王就著坐騎奔騰的力道,時輕時重地抽插搗弄,甚至在他顛簸騰空時,扣住腰臀往回按落,讓那關竅處反覆撞擊在粗糙的柱身,直逼得他滿臉淚水,尖叫連連。

  靖北將軍連人帶馬,把蘇監軍操弄得死去活來。

  而看似遊刃有餘的將軍大人其實也不好過,不僅要控制自己的情慾,以免在這場過於激烈的情事中太早繳械,還要分出點心神來挽韁控馬,保護懷中人的同時給予對方最大的快活。他在這大冷天裡騎出了滿背熱汗。

  黑馬跳過一道深坑落地後,蘇晏猛地弓起腰,勾在騎士腰間的雙腿徹底失力,仿佛被利箭射中的飛雁,哀鳴著向下墜去。豫王眼疾手快地托住他的肩背撈回來,頓覺兩人緊貼的小腹間熱流汩汩,濕得一塌糊塗。

  豫王勒韁駐馬,將迷離失神的蘇晏摟在身前,在他臉上細密親吻。

  蘇晏長長吐了口氣,回魂般咕噥:「我要死了……你拿回去,別硌在我裡面……」

  豫王哭笑不得:「這才幾里地,你就偃旗息鼓了,叫我如何是好?」說著往他體內用力頂了一記,以示自己依然兵強馬壯。

  蘇晏軟綿綿地嗚咽一聲,「將軍神勇,在下不敵……不如一同鳴金收兵,改日再戰……」

  將軍果真拔出了依然硬挺的長槊,卻並未輕易放過舉白旗的對手,將他又翻了個身,往前趴在馬頸上。

  「抱住馬脖子,手抓韁繩,這樣才不會滑下去……雙腿後曲,腳背向內勾緊我的足踝……對,就這樣,我的好乖乖。」

  豫王連哄帶迫地把蘇晏擺出俯趴姿勢,正好讓衣袍下的兩片渾圓臀瓣翹在自己小腹前。穴口已被肉得綿軟濕滑,他輕鬆盡根沒入,舒服得頭皮發麻,不禁逸出一聲忘情的嘆息。

  蘇晏哽咽道:「我這輩子都不想騎馬了……」

  豫王俯下身,舔咬他汗津津的後頸:「乖,再跑二十里地。」

  蘇晏用力搖頭。

  「十里,就十里。」豫王與他討價還價,「跑完這趟就不跑了。」

  蘇晏拗不過,無奈應承:「你讓馬跑慢點……」

  豫王低笑:「韁繩可是在你手裡呢。」他雙腳一夾馬腹,力道比之前大了些,同時提醒道,「抱緊——我要提速了。」

  蘇晏從齒縫裡剛擠出兩個字:「騙子!」黑騏便奮蹄而起,縱身沖了出去。

  後穴里含著一根戰龍也似的帶刺肉棒,隨著馬身震盪橫衝直撞;前頭陽物裹著柔軟的羊絨袍子,在皮革馬鞍上來回摩擦……蘇晏把臉埋在烏黑順滑的馬鬃里,又哭又叫,欲死欲仙,魂馳神盪,兵解飛升。

  直至身後蛟龍吐精,他才從九重天闕又飄飄悠悠地落回人間。

  豫王如玉山傾倒般,向前壓在他背上,啞聲道:「清河……你把我三魂七魄都吸乾了。」

  蘇晏死而復生地抽著氣:「賴我嘛?我又不是狐狸精,你卻是條不折不扣的淫龍!」

  「是是,」背上的男人當即順著他的話說,「你別把龍鞭夾那麼緊,否則又要硬了。」

  蘇晏連忙放鬆後庭,結果龍鞭是抽出來了,還帶出不少白濁,混著清液淅淅瀝瀝地流了一腿根。

  若有人遠遠看過來,只道冰天雪地間,兩人相擁著伏於馬背上,卻不知層層袍裾覆蓋之下是怎樣一番銷魂盪魄的春景。

  黑馬依著主人的心意,從慢步到奔馳,從奔馳再到慢步,最後在一片金黃的胡楊林旁停了下來。

  蘇晏滑下馬背,躺在鬆脆的枯草叢中,渾身散架,腦子一片空白。

  豫王解下濕痕斑駁的馬鞍,拿去湖邊冰水裡漂乾淨後,給黑騏重新披掛上。然後他走過來,躺在蘇晏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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