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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性向也許真的彎曲了——當皇帝用手指進入了他,在軟熱濕滑的甬道內開拓時,蘇晏因為襲來的快感而咬住手背,無奈地承認了這個事實。

  他為痛失的「直男」稱號哀悼了幾秒鐘,然後決定坦(厚)然(顏)接受現實。

  腸道內清液越滲越多,手指抽動之間幾乎沒有了阻礙,但穴口緊緊地收縮著,連第二根手指都擠不進去,更別提較之大了不知幾倍的陽物。皇帝發愁地皺了皺眉,擔心他有意抗拒,會在後面的情事中吃苦頭。

  「放鬆些,否則朕要罰你了。」皇帝一巴掌不輕不重地拍打在他的臀肉上。

  手感太好,沒忍住接連拍打了幾下,但見雪色顫巍巍地彈動著,肌理內薄粉大片大片地暈了出來,是雲蒸霞蔚般的綺景。皇帝難忍地壓抑著粗重的鼻息,胯下龍根又抬了頭。

  蘇晏在微痛的快感刺激中嗚咽有聲,肌肉非但沒有放鬆,反倒把後穴內的手指絞得更緊。

  皇帝嘆口氣,伸手解下他系在脖頸上的羊脂玉印。

  玉印約有二指粗細、半掌之長,柱身光潔圓潤。皇帝以印頭沾了清液,在蘇晏的腿根上印了印,依稀留下字跡的殘紅,於是低笑了一聲:「看來真得印在裡面,才能留得長久。」

  蘇晏奮力收攏雙腿,驚道:「皇爺不要!」

  雙腿被不容抗拒地拉開,皇帝抵著印尾的盤龍雕飾,將柱身一寸寸推進嫣紅濕透的穴口。

  蘇晏只能吸著氣,努力放鬆後穴,將玉印一點點吞吃進去,留下長長的紅繩垂在體外。

  皇帝沒有就此停止,手指將玉印越推越深。

  蘇晏只覺冰涼硬物磨過腸道,端頭抵住了體內最敏感的那處,緩緩研磨。驚惶與快感一同油然生起,他不由哀聲叫道:「拿出去!皇爺……槿隚……出去……」

  皇帝給紅繩的末端打了個梅花絡子,紅穗在大腿雪白的皮肉間晃動,而後手指扯動紅繩,玉印便在腸道內來回摩擦。

  蘇晏的哀聲變了調,細碎嗚咽中夾雜著顫抖的呻吟與拖長的尾音,聽在皇帝耳中,比天底下任何一種聲音都要媚人。

  「出不去。就讓『槿隚』印在你身體深處,刻在骨肉血脈中……」皇帝俯身吮吻他胸膛上硬挺的乳珠。

  醉翁椅難堪重負地嘎吱嘎吱直響。蘇晏雙手扣住皇帝的後頸,將他冠帽都扯落了,勾在扶手上的雙腿難耐地廝磨著,腰身細細扭動,似乎想將體內異物排擠出去,又像要把它吞得更深。

  刻著字的印頭,雕龍的凹凸的印尾,來來回回碾過關竅之處,幾乎要將他磨瘋了。

  他在呻吟、在啜泣,在含含糊糊地求告著什麼,連自己都聽不清。

  皇帝綿密地親吻他的胸膛與鎖骨,從下頜直到汗濕的額頭。蘇晏忽然揚起臉,一口咬上了皇帝的頸側。皇帝吃痛,但沒有掙開,任由他咬了好一會兒,才力竭般慢慢鬆開。

  皇帝舔去他唇上沾染的血珠,啞聲問:「留住『槿隚』,好不好?」

  蘇晏軟軟地應了一聲:「……好。」

  皇帝笑了,寬衣解帶,花紋精美的織緞一件件落在案角、扶手、地板上。他將蘇晏的雙腿勾在自己臂彎,對著泥濘不堪、徹底鬆軟的後穴,將脹硬如鐵的陽物用力頂了進去。

  蘇晏發出了一聲尖叫。

  玉印被闖入的肉棒頂到極深處,他痙攣般顫抖著,渾身像浸泡著烈酒與老醋,酥麻酸軟,每一塊肌肉都失去了氣力,手臂驟然軟垂下去。

  皇帝沒有立時攻伐,從膝彎下抽出一隻手,撫摸他汗津津的臉頰,溫聲道:「受不住了?」

  蘇晏失去支撐的那條腿無力地掛在扶手上,語聲破碎:「皇爺……消……消氣了麼……」

  皇帝僵了一僵,嘆道:「從未真正對你生過氣,何來消與不消。」他愛憐地吻了吻蘇晏的鼻尖,「這不是懲罰。只想讓你記住今時今日,記住這個名字,要讓你每次想起我,都是一場深入骨髓的鏨刻。」

  蘇晏低吟:「槿隚,槿隚……我要你。」

  皇帝心血沸騰,顫聲應道:「好。」

  垂在股間的紅繩只剩短短一截絡子,卡在穴口外,皇帝退出後,將連著玉印的紅繩緩緩扯了出來。

  穴口紅腫軟肉被印尾的雕龍帶了些出來,很快又如收攏的花瓣縮回去。蘇晏抽著氣,幼獸似的嗚了一聲。

  羊脂玉印浸了油般更顯溫潤亮澤,皇帝隨手將它掛在了椅背的橫槓上,隨即迫不及待地將自己重新埋進了極樂地。

  被徹底開拓後的腸道,馴順而放蕩地裹住了陽物,迎接他的占有與掠奪。

  燙熱的喘息,急促的抽插,難耐的扭動,破碎的呻吟,世間萬千光影從身邊飛掠而過,只有刻骨銘心的歡愉隨著情慾浪潮上下沉浮。

  皇帝自制力驚人,往往在被緊纏絞吸的後穴逼潰的前一刻,抽身出來,等待即將攀上峰頂的快感落潮,再開始新一輪的抽送撞擊,刻意延長出精的時間。

  蘇晏則被狂風暴雨的鞭撻與短暫的空虛交替折磨,越是得不到饜足,越是饑渴糾纏得緊。

  無法盡興的快感層層累積到極限,最終如萬丈高樓轟然倒塌,將他從身到心碾成齏粉,每一粒微塵都是極致的狂亂的愉悅。

  許久之後,他才從天上落回人間,躺在皇帝身下疲倦而滿足地喘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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