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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劇場】

  小北小京:熱水都備好了,大人衣服脫了一半又不洗,在屋裡翻來翻去找什麼?

  蘇晏:找膠帶——呃,這年頭沒有,那就油紙——又粘不住,啊啊啊到底有什麼能包住又能防滲漏的啊抓狂!

  荊紅追:包住、防滲漏……大人是找來給我用的?(臉紅)

  沈柒:沒事,懷了就生,我負責。

  豫王:問本王啊,這些門道本王最清楚不過。用羊腸衣製作,來本王的尺寸給你量量。

  太子:他們在說什麼?

  蘇晏:小孩子不要多問。他們一腦子黃水,你不要學。

  N年後,交趾進貢的橡膠經過蘇晏的加工,又被新帝搗鼓出許多新用途。

  第221章 要活著的兒子

  (上一章 ,第220章 始終無法過審解鎖,我已竭盡全力修文,還是不行。只能麻煩大家移步我的微博@天天天謝 去看。以免劇情不流暢影響體驗,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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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御座上衣冠不整的兩人均是一怔。

  太后喜靜,常居慈寧宮,不太經常到處走動,頂多就是召些和尚、道士進宮說法傳道。養心殿偶爾會去,外廷的御書房卻是第一次來,且還來得如此急促,連聲招呼也不打,想必是有的放矢。

  景隆帝滿懷歉意地親吻了一下蘇晏的額頭,當即起身整理衣襟與冠冕,低聲道:「朕出去應付,你先穿衣避一避,來日方長。」

  蘇晏從冷卻的情 潮中浮上岸,尷尬得一個字也說不出,滿面通紅跳下龍椅,拾起地板上的長褲迅速套上,又手忙腳亂地去穿中單。

  殿外,太后的聲音依稀傳進門扉:「……把皇帝獨自撇在殿內,你們這些奴婢卻在外頭躲懶,是什麼道理?」

  在宮人們不甚清晰的解釋聲中,太后不悅地提高了聲量:「政事再怎麼要緊,皇帝身邊也不能沒人伺候。打開殿門,我有事找皇帝……你們誰敢攔?」

  藍喜還想再拖延,被太后身後的兩名宮人「請」到一旁,在殿門開啟前他只來得及高聲喊了句:「太后駕到——」

  門開了,一道人影逆光步入,身後的宮人們緊接著又將殿門關閉。

  可憐蘇晏剛穿好中單,連帶子都來不及系,更沒有時間躲去後殿,倉促之際將官袍裹著烏紗帽胡亂一團,抱在懷裡就往御案底下鑽。

  御案下方空間頗為寬敞,容納一個人綽綽有餘,且朝外的三面鋪著刺金團龍紋路的垂地桌幔,為的是皇帝入座後不被臣子看見雙腿,保持君儀。

  蘇晏鑽進去後,驀然發現自己的腰帶還掛在桌角,忙伸手捉住垂下的一端,剝蛇皮似的抽了進去。

  景隆帝俯身看他,神情有些一言難盡。蘇晏做口型道:來不及避了,快幫我擋擋。

  皇帝嘴角噙著薄笑,儘量往前挪,抖了抖寬大的龍袍下擺,將他兜頭罩住,從外面輕易看不到。

  太后就在此刻走到了書房門口的屏風處,皇帝見一地凌亂來不及收拾,便抄起案邊傾倒的硃砂硯台,用力扔在地上,假意發怒:「說了不要煩朕,讓朕一個人清淨清淨,你們卻在外頭百般喧譁,是想抗旨?」

  「是我。」太后的身影從屏風後轉出,身後跟著兩名貼身宮女。

  景隆帝面露意外之色,站起身來,行禮道:「原來是母后來了,母后萬安。」

  太后看著御案附近一片狼藉,奏本、筆硯等散落滿地,一方面懷疑依皇帝的性情,不至於發這麼大的脾氣;另一方面想到庭下那根石柱,又覺得皇帝這火發得在她意料之中。

  「皇帝,政事再棘手也不值得動怒,保重龍體啊。」

  「多謝母后教誨,兒子知道了。」

  太后頷首請他落座,自己也撿了張御案下首的圈椅坐了,朝兩名大宮女使了個眼色。宮女會意,無聲地退下,假託沏茶去檢查殿內各處角落是否藏了人。

  而藍喜也悄悄打開殿門溜進來,得到皇帝的眼神示意後,趕忙走到御案旁收拾滿地物什。他用眼角餘光掃視書房內,不見蘇晏,心裡正犯嘀咕,突然發覺自家鞋底踩著一角緋紅的布料,與皇帝身上絳紅龍袍的顏色深淺不同,目光不由地沿著布料伸進御案下方——

  皇帝清咳一聲,把龍袍下擺又往外輕抖了兩下,藍喜忙不迭地後退半步,那一角緋紅的布料就「嗖」地縮進桌案底下去了。

  太后抿了口茶水,放下杯盞。皇帝道:「母后有事吩咐兒子,派人來傳個話便是,何至於勞動玉體。」

  「吩咐談不上,就是聽到些流言,想向皇帝求證。方才我在庭下見那根立起來的石柱子,看來證據確鑿了。」

  皇帝垂下眼皮,手指在袖中把玩著青荷玉佩,「母后所指的流言,莫不是今早才發生的義善局那件事,竟如此迅速就傳進了慈寧宮?」

  太后當然不好直接說,衛貴妃抱著孩子哭哭啼啼地來找她討公道。但即使沒有這一出,她知道了後也絕不會置之不理,再加上衛貴妃說話間明里暗裡地將幕後指使者指向太子。太后本就格外偏愛小孫兒,如今越發懷疑太子氣量狹小無法容人,故而使出這等毀人根基的伎倆,絲毫不顧念兄弟情分。

  太后自己有兩個兒子,二人相處並不算太融洽,使得她將兄弟情分看得尤重,石柱之事若真是太子所為,那便是犯了她的忌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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