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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晏的身體過電似的抽搐了一下,陽物搏動著,眼見要射精。豫王眼疾手快地用傷手的拇指堵住,低笑了一聲:「還早著呢。」

  他從後穴里抽出手指,拉開床頭抽屜,摸出個繫著兩條長絲絛的銀質小物件,形狀像個淺淺的小圓托,底部伸出一根玉白色細莖,約一指長,韌性十足。緊接著將細莖從鈴口處小心刺進,銀托扣在龜頭,又用絲絛交叉捆住蘇晏的陽物,在根部打了個活結。

  蘇晏被刺入尿道的異物刺激得顫抖不已,潰不成聲地問:「什……麼……」

  「鎖陽托。以免你泄身過度,傷了元氣。」豫王說罷,鬆開他的陽物,手指又探入後穴,模擬性器交接,卻並不一味強攻,而是深深淺淺,搗弄頂磨。

  每次在蘇晏高潮將至時,他便抽指退離要害,只在邊緣搔刮,待對方從半山腰滑落下來,又重重研磨,折騰得蘇晏筋酥骨軟,呻吟不斷。

  微微黏稠的清液從後穴源源不斷湧出,將豫王的整個手掌澆得濕淋淋。他有些詫異地一嗅,又舔了舔,語氣中難掩驚喜:「谷道中竟能淫液自生,還真是個寶貝。」

  他將指頭塞入蘇晏口中攪撥,哄道:「乖,嘗一嘗,自己的騷水是什麼味道?」

  蘇晏魂飛極樂邊境,屢屢差一腳進門,在天堂與地獄之間煎熬,心神幾近散亂,迷濛地舔著口中手指,腦中一片混沌,哪裡還說得出話。

  豫王嘴唇貼在他耳畔,用熨人心肺的低沉音色問:「是不是有點腥,有點甜?」

  蘇晏胡亂點頭,從殘存的理智中生出羞恥,淚水滑落眼角。

  豫王輕柔地舔去他的眼淚,一顆雄心綿軟成泥,說道:「別哭。你要什麼我不給你?但凡你肯點個頭,我這輩子就是你的了。」

  蘇晏哽咽著只是搖頭。

  豫王不容拒絕地將他翻過身去,擺成陷腰聳臀的姿勢,手指繼續侵入他後庭,深撞淺刺,重磨輕挑,另一隻手捏住他的下頜轉向涼榻外,讓他看桌面即將瀉盡的流沙。

  「時間到了,你儘管說不願意,本王聽著。」

  蘇晏只覺身軀在欲望的火焰中燒得炙熱,倏而投入冷水,淬出滾滾白煙,再被押上鍛台反覆捶打。又恍惚覺得自己是個拂曉時的陰鬼,將要消融在灼烈白光中,魂飛魄散。

  「不……」他艱難虛弱地吐出一個字,後穴要害處被豫王重重一頂,其餘字眼陡然化作帶著泣音的媚叫。

  「你輸了。」

  豫王被他叫得血氣翻湧,胯下怒發的孽龍再也忍耐不住,要去尋個肆意搏殺的戰場。當即抽出手指,雙手掐握著蘇晏的腰臀,龜頭緩緩頂開他後穴口。

  蘇晏仿佛真被刑具楔進,垂死掙扎似的往前一躥。

  豫王將他攔腰抱住,耐心哄道:「別怕,傷不了你,我心裡有數。」說著下身三進兩退,兒臂粗的陽物果真沒根而入,並未將後庭撐裂。

  蘇晏尚未來得及換口氣,頓覺後面那物粗糙得不像肉棍,支棱浮凸似的,刮蹭著敏感之極的腸壁,端頭又分外有力地頂住那處,只一下拖拽,便叫他全身癱軟,禁不住地顫抖呻吟。再多抽插兩下,席捲而來的狂烈快感幾乎要將他徹底吞噬。

  他悚然心驚地扭頭:「你又用了什麼東西……作踐我?」

  豫王把陽物整根插入,初只覺比之前肏過的任何人都要緊緻濕滑,格外得趣。向外抽出大半截,再次頂撞進去時,忽然一怔,猛地拔出來,急喘了幾口調整氣息,神色竟有些狼狽。

  腸道內層層疊疊的媚肉,推進時蜜裡調油似的纏繞柱身,退出時更是有無數火熱小嘴吮吸挽留,又兼熱液淋漓,他猝不及防,險些三兩下就丟了精。

  豫王自詡身經百戰,是床笫間的頂尖高手,此番幾乎栽在個新人身上,難免尷尬,心道方才用手指時,並不覺有這麼厲害……這要是在戰場,輕敵敗兵可想而知。

  蘇晏回頭看,見豫王胯下那條紫紅色孽根,又粗又長不說,前端還上翹,彎出個明顯的弧度。柱身更是奇特,並非像自己的光滑,也不是沈柒那種青筋浮起,而是密布著軟鈍刺,直如龍鱗覆蓋一般。

  豫王牽住他的手,放在自己陽物上,目中微有得色:「來,見識見識男子十大名器其中兩樣,『韋陀杵』、『狼牙棒』。『韋陀杵』上翹,輕易可以頂住麻筋;『狼牙棒』多刺,故而又名『肉蓯蓉』,抽送間戟張掃刮,管你如何剛烈也要變作淫娃。」

  蘇晏為他的不要臉感到震驚:「真騷……」

  「騷不過你。」豫王兩手掐扶住他的腰臀,提槍再戰。這回有了防備,進出之間把持住精關,輕易不泄,邊抽插頂撞,邊喘道,「你也是名器,只不過不在前頭,而是後面……我就說你是寶貝,結果比寶貝還珍秘無價……你我堪稱天作之合,你還不承認麼。」

  蘇晏被他肏干幾下,因為鎖陽托而半軟的陽物又硬起來,直欲射精,喘息罵道:「放你媽的……狗屁!解開……這勞什子……快解開……」

  「你當我騙你不成。『重茵濕透、桃花浪』,說得就是,」豫王額上汗珠滾落,胯間撞得臀肉啪啪作響,「你這樣的,雙名器。」

  蘇晏眼前發黑,又從黑暗中生出一道白光,不顧一切地去撕扯鎖陽托。豫王忙伸手阻攔,幫他把繩結解了,拔出插入尿道中的細莖。蘇晏垂死般呻吟一聲,顫抖著射了出來,手臂撐不住涼榻,向前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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