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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什麼惡人,你少污衊我,」盛喃嗓音里的哭腔更明顯了,「我我我出國兩年連小黃片都沒看過!我們社會主義接班人都可純潔了!」

  靳一被她勾得想笑,又從心底泛起酥麻的癢,像是羽毛輕輕搔過他每一寸呼吸和胸口,洶湧的情緒已經翻攪得他不剩多少理智了,欲望壓也壓不下。

  他僵停許久,還是忍不住低聲:「對不起。」

  「嗯、嗯?」盛喃掛著要掉不掉的眼淚茫然,「對不起什麼?」

  「我想再聽一遍。」

  「?……!」

  昏暗的地下停車場。

  某個角落安靜停著的黑色SUV里,悄然逸出女孩更深的嗚咽,然後是倉皇想跑又被拖回去的哭腔——

  「說好的一遍!你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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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最初得意洋洋的盛小白菜:你想聽我喊學長啊?沒門。我就不喊,你求我呀!

  靳一:?

  後來被欺負哭的盛小橘貓:我錯了我這就喊嗚嗚

  靳一:晚了。

  只是正文主線即將收尾,不是全文啦。

  甜甜甜的番外日常還會有很多很多的。

  相信你們蛐!

  第74章

  作為純潔的社會主義接班人,盛小白菜即便出國兩年,和整體環境與個體觀念都比較開放的外國友人朝夕相處了,但芯兒里也依舊是那顆純潔的小白菜。因此純潔的小白菜從來不知道,只是耳垂竟然還能被某人折磨出那麼多的花樣來。

  除了盛喃自己沒人碰過她耳下,她都不知道只是被那人輕輕含吻為什麼就會有那種過電似的酥麻感傳遍全身,連她掙扎的力氣都抽乾淨了。

  盛喃被他欺負得沒力,氣得一度想伸手給他推開,好不容易卯足了力氣,可惜她白爪剛伸下去,就已經被他單手摁在了真皮座椅上。

  那人鬆開被他蹂得通紅的耳垂,嗓音沙啞地鑽進她耳心:「安分點。」

  不知道是那氣息太近太灼還是她聲控毛病又發作,盛喃沒忍住抖了兩下,氣得想踹他,可卻沒辦法——車裡空間足夠她橫躺,可對靳一來說就顯得逼仄。他從進來後便屈膝跪折著長腿,更把座位上的她壓得死死的。

  盛喃被親得掙扎不能,還被他抵著脅迫,羞惱到極點反而看開了。

  絕望的小白菜歪過臉,任那人在她耳下頸前為非作歹:「算了,」悶著哭腔的小姑娘紅透著臉氣鼓鼓的,「你要日就日吧。」

  俯在她身上的靳一停下,撩起眼啞聲笑了:「你怎麼什麼話都敢說?」

  盛喃偷偷往下看了一眼,又立刻很正直地仰回臉:「那不然你還能忍住麼。」

  靳一被她滿面染紅眸目濕漉還要故作嚴肅的神色逗到,他低下頭去含笑親她的唇:「我就算忍到死,也不可能在這個時間,這種場合真的做什麼。我不會這樣對你的,喃喃。」

  那個親昵的稱呼喊得盛喃一怔。

  她也不是沒有聽過別人這樣喊她,但從靳一口中出來完全是另一種感覺,每個字音都仿佛抵著心口細膩纏綿。

  「讓我抱一會兒,好不好?」靳一問。

  盛喃回神,轉回來:「…嗯。」

  那人慢慢起身,把她抱到腿上坐著,自己則微微俯低,聞著她發間柔軟的香氣,平復情緒。

  溜過耳邊的時間安靜而漫長。

  盛喃發呆的時候最喜歡胡思亂想。

  在這寂靜的某一刻里,她忽然恍惚覺得,就算下一秒是世界末日,那就這樣坐在那人懷裡迎接一切的結束,好像也沒什麼關係。

  古人說生死間有大恐怖,陪盛天剛在國外治療的那兩年裡,她時常忍不住要想這個問題。深夜時她會突然難以入眠,擔心天災人禍降臨,帶走她在意的那些人,或者帶走她對那些人的留戀。她總怕來不及去最想去的地方,見最想見的人。

  那時候起她開始明白,令人恐懼的不是如同長眠的死亡本身,而是死亡所代表的永遠的孤獨。

  而直到此刻,她依偎在這人懷裡,每一個感官都仿佛被充盈和填滿,她無意間就找回了能對抗那種恐懼的勇氣,甚至覺得可以對它淡然處之。

  盛喃恍惚又懂得了,或許只有愛能克服那種孤獨感。

  到那一天,到長眠前,深愛的人依舊可以彼此依偎,笑著說。

  晚安,我的愛人。讓我們在下一個黎明相見。

  如果沒有下個黎明,我們也不過是像從前無數個晚上那樣,擁抱著度過一個更長的夜。

  「你的耳骨洞,」那人突然在她耳邊低聲問,「是什麼時候打的?」

  盛喃回神:「就,在國外的時候。」

  靳一嘆聲,拿指腹輕輕蹭過去:「耳骨穿孔對身體不好,為什麼要冒險。」

  盛喃小聲:「我挺喜歡的。」

  打都打了,傷口早就癒合,感染的危險期也早就過了,靳一說什麼都徒勞,只能報複式的在涼冰冰的耳骨釘和她的耳廓上輕吻了下:「以後別傻了。」

  盛喃紅著臉,悶不吭聲。

  靳一倚回來,突然玩笑逗她:「怎麼不抖了?」

  「抖什……」盛喃說到一半就反應過來,氣得直哼哼,「抖麻了。不藥而愈,你以後別想這麼欺負我了。」

  靳一低低地笑:「也未必,下次再試。」

  盛喃磨了磨牙:「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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