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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雪晴點頭道:「娘,我現在什麼都不想,只希望放哥兒跟蓮姐兒好好念書以後得個好前程。」

  她生了一兒一女,兩個孩子都很聽她的話。這次她來京一是陪政府人來看病,二是帶兩個孩子考學的。

  鄭夫人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你這般想就好了。」

  清舒將客人都送走以後,清舒回屋卸了釵環準備休息。一邊將頭上的首飾取下來,一邊與紅姑說道:「也幸虧就偶爾一次,要隔三差五這般的非得累死。」

  她有時候都不明白為何小瑜會那般熱衷參加宴會,而且五十多年了熱度不減。她是寧願在衙門處理公務也不願意去,覺得特別的累人。

  符景烯過來正巧聽到這話,笑著說道:「今日是我六十大壽,這麼喜慶的日子說什麼死啊活得忒不吉利了。」

  清舒橫了他一眼說道:「若不是你,我至於從早上笑到現在嗎?我這臉都快笑僵了,還有腰也疼。」

  符景烯坐在旁邊道:「我也沒想到今日各家的夫人都來了?」

  平日裡各家的宴會,英國公夫人跟衛國公夫人她們都不會去參加喜宴的,都是讓她們的兒媳婦或其他晚輩去的,不像今日各家的夫人好像約好了全都來了。

  清舒笑罵道:「我們家跟別家能一樣嗎?」

  她不僅是皇后的義妹,還是閣老,就沖這兩重身份各家的當家夫人都會來捧場的。另外符巍跟長鳴年歲大了也都到了說親的年齡,家裡有與兩孩子適齡的姑娘也藉機在她跟前露個臉。

  符巍已經有了人選,但長鳴也十四歲可以相看起來了。所以今日清舒也特意觀察了她們帶來的姑娘,其中有兩個小姑娘她看了還蠻喜歡的。

  符景烯笑著說道:「是不一樣,這次我六十大壽能辦得這般熱鬧都是沾了你的姑娘。若沒你這個閣老坐鎮,她們哪會來啊!」

  他已經致仕了,雖不至於說人走茶涼但肯定不像以前那般給面子。若清舒不是內閣大臣,像衛國公府等勛貴最多讓當家主母來吃壽宴了。

  清舒白了他一眼,說道:「你要辦六十大壽我順了你的意,但我六十大壽是絕不辦的,到時候就請至親好友吃頓飯。」

  符景烯知道她的性子,笑著道:「行,都依你。」

  夫妻兩人躺床上休息時,清舒突然道:「今日我看到了鄭雪晴。」

  符景烯對鄭雪晴記憶深刻,沒辦法,若不是這姑娘當初腦子進水了就成他兒媳婦了:「今日來的人不少,怎麼就記住了她?」

  清舒搖頭說道:「氣色很不好,眉宇之間還帶著愁苦,瞧著這些年應該過得不好。」

  符景烯點頭道:「是過的不好。她二十一歲出嫁,丈夫是當地望族且是個頗有名氣的才子。剛嫁過去夫妻感情不錯,但她那婆婆不好相與。開始上頭有人壓著還好,等壓制她的兩人都死了,她就挑撥離間還將遠房侄女給兒子做了二房。自那以後,鄭雪晴與他丈夫感情變差到最後形同陌路。」

  「鄭家就看著不管?」

  符景烯說道:「她可能心懷內疚不想鄭戴銘擔心都是報喜不報憂,鄭家的人想管也無從插手。那二房懷孕以後心思大了想害她兒子,她抓著確鑿證據想要弄死二房,沒成功後心灰意冷之下與那男人析產別居了。」

  雖然這法子不是最好,但有娘家撐腰帶著孩子搬出去住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清舒疑惑道:「怎麼給找了這麼一戶人家?」

  符景烯說道:「鄭雪晴出嫁之前她公爹跟太婆婆還在,有兩人壓制著他那丈夫在外風評很好。不想嫁過去第二年她太婆婆病逝,第五年她公爹病逝。也是如此,他丈夫沒能參加會試到現在還只是個舉人。耽擱了這麼多年,又得罪了鄭家,這輩子是出不了頭了。」

  當初他知道這件事的時候非常生氣,甚至還遷怒鄭戴銘,也是被清舒勸說後才放下芥蒂。

  清舒惋惜道:「那麼好的姑娘,就被個別有用心的畜牲毀了。」

  「皇帝曾經還想寫落魄公子哥與首輔千金相知相愛,可見他也深受那些話本的影響。這世上,不知道多少人想走捷徑改變命運了。以後咱家的姑娘一定要教導好,不能讓她們被這些畜牲給騙了。」

  鄭戴銘夫妻就是將鄭雪晴保護得太好,讓她不知道人心之險惡所以才被騙,以致一輩子都給毀了。

  清舒笑著說道:「這事啊,你以後好好叮囑符巍他們。」

  孫輩之中沒姑娘,兩個外孫女朵兒精得跟猴似的不用擔心這些,萱姐兒性子貞靜但也很有主見也不擔心會被騙。

  困意來襲,清舒打了個哈欠就睡著了。

  因為太累了,這一覺睡了一個多時辰。等她梳洗走出屋時,就看見太陽快要落山了。

  沒一會大管家過來了,將一張厚厚的禮單交給了她:「夫人,這是今日收到的禮單。」

  清舒接過來快速地瀏覽了一遍,然後轉頭將禮單交給芭蕉道:「謄寫一份交到大少夫人那兒去,東西都收入我的庫房。」

  現在收了別人送的禮,以後別家有喜事都要回禮。所以這個禮單很重要,丟了的話以後不好回禮了。

  「是,夫人。」

  中午符景烯跟福哥兒帶著幾個孫子在前院陪客人,清舒則與程虞君窈窈在後院招待女眷。雖然熱鬧,但卻很累。晚上就不一樣,只他們自己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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