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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中午靠岸以後將這兩人送到醫館後就分道揚鑣,到時候沒有隱患再補覺。今晚累就累點了。

  這個福哥兒沒有反對。出門在外就該小心謹慎,不然的話被算計到死的可就是他了。

  月亮掛在半空,福哥兒練完字將燈吹滅了躺到床上,沒一會就睡著了。而季泉人側著身耳朵貼在牆板上。隔壁就是那一家子,對方有什麼動靜他立時能知道了。

  過了半個時辰左右,隔壁屋子突然有了響動。季泉豎起耳朵聽,然後他聽到夫妻兩人在說話。因為兩人的聲音壓得很低哪怕他耳力過人也聽不清楚,不過他聽出了那婦人的聲音有些發顫,聽著好像很恐慌的樣子。若是說孩子的事,不該這般的口氣。

  很快兩人沒再說話,沒一會他就聽到了開門聲。

  「啊……」

  一道悽慘的叫聲將船上所有人都驚醒了。福哥兒從床上一躍而起,看著站在他旁邊的林悅問道:「出什麼事了?」

  林銳說道:「公子,那對夫妻有問題。」

  具體怎麼回事他也不清楚,因為他沒出去一直在屋裡守著福哥兒。不過季泉出了手,就表明那對夫妻不對勁了。

  福哥兒抓起外衫披上就出去了,走出房間就看見盧大生已經昏迷在地上了。而他所住的船艙門大開著,婦人抱著兒子縮在角落瑟瑟發抖眼中充滿了恐懼,至於小姑娘則躺再床上沒人管。

  ps:第三更,休息會就碼第四更。

  第2978章 福哥兒番外(5)

  沐晨穿好衣服出來所以就晚了一步,出來看到這情形臉色微變:「季泉,你在做什麼?」

  季泉都不搭理他,朝著趕過來的姚船主說道:「拿三條繩子來。」

  不僅將盧大生綁了,連白氏與那五歲的小男孩也都綁了。

  白氏也不掙扎,因為她知道掙脫不開,她朝著福哥兒哀求道:「公子,我當家的也是被逼的,求你饒了我們吧!」

  福哥兒沒搭理她,而是問了季泉:「季叔,到底誰是怎麼回事?」

  季泉踢了一腳還在昏迷中的男人,說道:「他點了mi香想扔進我們的屋子裡,被我發現了。」

  說完將放在口袋裡的三個鴿子蛋那麼大的圓球取出來,說道:「這香一旦點燃,吸入到一定量以後人就會陷入昏迷。公子,這就是他想方設法住到客艙的原因。」

  船家住的船艙不僅矮小與客艙還隔著甲板,若想投這個香就得穿過甲板,那就很容易暴露了。

  福哥兒臉色非常難看。他覺得自己已經夠謹慎了,沒想到還是差點中招,不過對方這演技怕是連戲班的角都比不過了。

  他看著白氏,冷聲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想方設法搭上我們的船想幹什麼?」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季泉走過去將她懷裡的兒子奪了過來,掐著男孩的脖子道:「說不說,不說我現在就掐死他。」

  「娘……」

  叫了一聲後喉嚨就發不出聲音來了。

  白氏失控了,哇哇大哭,一邊哭一邊顫著聲道:「有個叫疤哥的人要我們一家人搭乘你們的船,然後在今晚將你們都mi暈。」

  說到這裡,她面露驚恐地說道:「我們不願意做這事但沒辦法,他們餵我們吃了毒藥。我們若是不照做就不給我們解藥,我們一家子到時候就得腸穿肚爛死。」

  為了活命只能違心地答應了,這也是她為什麼總對福哥兒磕頭的原因,因為她心裡有愧。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一番審訊後眾人搞清楚了,之前兩人說的話半真半假,真話是他們確實是在德州的一家酒樓做工,男子做粗活女子在後廚幫工;假話是他們並不是金陵人,而是從那兒逃出來的。盧大生本名叫盧風羽是一個戲班的武生,與被逼為妾的白氏互相喜歡,兩人為長久在一起私奔到了德州。

  原本日子雖然清苦但夫妻一條心,又有兩個孩子日子過得也算安穩。誰想這個疤哥的出現打破了他們的平靜生活。

  福哥兒問道:「這個疤哥是什麼人?」

  白氏搖頭表示不知道。

  「那他為什麼找上你們?」

  白氏還是不知道。

  一問三不知以後,季泉就將盧大生弄醒了:「說吧,那個疤哥是誰?」

  白氏哭著說道:「當家的,你就告訴他們吧!你若不說的話咱們一家子現在就要死在這兒了,說了孩子可能還能獲救。」

  她看得出來這幾個人不僅心善而且是大有來頭,也許他們有辦法幫兩孩子解毒。

  妻子都招了他再扛著也沒用了,盧大生都招供了:「刀疤是誰我也不知道,去年年底他給我們一家下毒後露面,先是說出我們的身份然後威脅我們給他辦事。若配合不僅會按時給解藥還給我報酬;不配合就讓我們受盡折磨而死。我死沒關係,但不能害了妻兒。」

  「你們這是第幾次了?」

  盧大生紅著眼眶說道:「這是第一次,刀疤跟我說事成之後不僅幫我們都解毒還給我一千兩銀子的報酬,我沒辦法就答應了。」

  福哥兒說道:「第一次,你覺得我會信。」

  盧大生朝著福哥兒哀求道:「公子,我真是第一次,若有半句假話願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公子,我自知死罪難逃,只求你們能放了我妻子跟兩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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