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上次不是很熱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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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臥室內,適合夜晚的昏黃柔和吊燈下,顧靳梟翹著長腿,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看著平板電腦上的集團郵件,臉一抬,目光落在出浴的小丫頭身上,沉浸在公務中幹練冷肅的眸色,頓時深邃起來,染上幾許色澤。

  兩個女傭很識趣地垂下頭:「顧爺,我們先出去了。」

  伴著門合上的聲響,楚歡顏一個靈激:「我只是在你這兒借住一晚,你不要想多了。不早了,我去別的房間睡吧。」

  去旁邊的房間睡?

  顧靳梟眸光一爍,放下平板,昂長健碩、讓人有些透不過氣的身姿慢慢走近她,遮住了她眼前大半光線,俯下身,湊近她粉色的耳珠邊,深嗅一口她的香馨:

  「看來你還是沒搞清楚自己和我目前的關係。」

  現在的她,是他的妻子。

  私宅的下人,都知道她是顧家的新少奶奶。

  若被人知道她住在這裡時和他分房睡,也不知道多些什麼閒言碎語。

  只怕大部分會說他無能,連個女人都制不住吧。

  她的耳尖被他熱氣吹得一個激靈,明白他是不可能放自己離開這間房了,卻還是抗爭:「那我去睡沙發……」

  沙發?顧靳梟眼眸一沉。他有這麼讓女人唯恐避之不及嗎?

  此刻,她是他的女人,有權享受他的私宅。而他,也有權享用她。

  忽的,唇一傾,欺上她粉嫩的耳肉,壓得低嘎的嗓音不懷好意地飄來:

  「沙發?你要是覺得我們在沙發上面比較舒服,也行。」楚歡顏感覺一股熱流從耳尖傳遞到全身,剛洗完澡的身子熱烘烘的,只當聽不懂他的話,將他推開:「……顧靳梟,我累了。」說罷,轉過身想逃,手腕卻被他一捉。

  她下意識想要掙扎出來,卻聽「呲拉」一聲劃破靜謐的空氣,一驚。

  身上涼颼颼的,一低頭,果然,胸前的浴巾滑了下去!浴巾尺寸本就有限,壓根包裹不住全身,大片瑩嫩白皙的皮膚露在外面。這番場景,顯然刺激了面前男人的眼球,挑戰著他賁張的血脈。

  她羞惱不已,忙將浴巾拉上去擋住春光:「顧靳梟!你個大變態!」就知道,即便露宿街頭,也不該來御龍灣過夜!

  變態?好啊,他總不能白白擔下這麼重的罪名,叩住她的後腰,橫抱起來,將她丟在柔軟的床榻上,傾身雙去,雙臂撐在她兩側,夾得她動彈不得。

  她呼吸一固,因為緊張聲音再沒那麼囂張,變了調子:「顧靳梟,你想幹什麼?」

  「楚歡顏,你不會以為,為人妻的義務,就只是跟我領一張結婚證吧?」男人聲音漸濃,漸低迷,修長手指隔著浴巾面料,一寸寸滑下去,也感受到了她的顫慄。上次她在發燒,這次,再沒理由放過她。

  本以為酒店那次是他們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畢竟,與她結婚,除了內心某個不能為外人提的原因,大部分是為了堵住家裡老爺子那顆催婚的心,他並不認為自己非要與她行使夫妻的義務。

  沒料到,這小丫頭居然一次又一次挑起他原始衝動。這是他自己都始料未及的。

  楚歡顏的低低尖叫在他的情挑中低迷,破碎,雪膚上透出醉酒般的酡紅,讓他更加難以控制,手掌、指腹的力度更加大,又俯下身在她耳邊且吻且喘:「上次不是很熱情嗎,小貓兒。」

  一聲暗啞的「小貓兒」,讓她宛如被打了一針似的,身體很不爭氣地酥軟下去,融成了一灘春水,對於自己這麼快就舉白旗又羞又害怕。

  雖然與他有過一次,但那次是因為她被顧小薇灌了藥。

  這種事,她並不熟練。

  對他的身體,也基本還是陌生的。

  因為激烈動作,他的白襯衣已凌亂,扣子崩開,露出大塊齊整而緊碩的巧克力色八塊腹肌,看得她心臟快要跳出來了。

  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清晰地看見他的身材。

  雖然知道他身材爆好,此刻的場景仍是讓她情不自禁做了幾個吞咽動作。

  又為自己這種時候犯花痴感到羞愧……

  他察覺到她的臣服,彎唇低聲一喘,大手抽出窄腰上的皮帶。

  她眼神迷離間,她看到了他的舉動,臉蛋紅得更加厲害,本應該拒絕掙扎,卻不知怎的,或許是很清楚自己今夜誤入了他的地盤根本不可能逃了,只能認命式的支起身子,抱住他脖頸:「輕一點。」

  這話讓男人頰上一赤,再不猶豫,用力挺了進去。

  *楚家。

  早上,餐桌上,楚江海看著從廚房端著麵條出來的老婆:「小悅不出來吃早飯嗎?」

  「唉,昨晚哭了一晚,哪吃得下。我進去看看。」徐慧進了楚悅的臥室。

  房間內,楚悅靠在床背上,眼睛哭得通紅。

  「小悅啊,出來吃點飯吧。等梁少光氣消了就好了。」徐慧心疼不已。

  「少光的脾氣我很清楚,這次丟了臉,肯定很久都不會理我了,說不定還會跟我分手,媽!我好不容易才攀上豪門,那個死丫頭卻給我搞砸了,害我沒了個金龜婿!媽,你可得替我做主,快打電話讓她回來,打死她!」楚悅恨恨地抽泣起來,喉嚨都沙啞了。

  若是往常,不用楚悅說,徐慧也氣楚歡顏氣得要命,可此刻……

  別說打死,就連重話,都不敢對楚歡顏說。

  「小悅,我也知道那丫頭這次害得你不淺……可誰知道她外面那個男人竟然會是顧靳梟,今時不比往日啊。」

  「什麼意思?媽,所以就因為她的男人是顧靳梟,所以你就不敢教訓她了,就把她當成了金子,我就活該倒霉,成了垃圾,是嗎?」楚悅更是哭得厲害。

  徐慧忙安撫起女兒:「當然不是,你知道媽最疼你的!可你也知道,顧靳梟是顧氏集團的一把手,咱們家工廠也得看著他的臉色,現在那丫頭跟顧靳梟在一起,萬一咱們對她不好,不就得罪了顧靳梟麼……到時候,咱們全家上下可得喝西北風的!你知道方家嗎,我剛剛才聽說,方家廠子破產了,這不是顧靳梟做的手腳,還能是誰?就因為方象跟你妹妹相親,對你妹妹不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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