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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震懾作用便是東廠都無法比擬。

  畢竟在某種程度上,東廠都是一群閹人,是被文人所不齒的。

  所以本能的文官們就會生出一種和東廠對抗的情緒。

  而錦衣衛不同。

  錦衣衛完全就是一群特務組織,其成員還都是健全的成年人。

  於是乎文官們的對抗情緒就會無限弱化,乃至於聞錦衣衛而色變,這就是朱由榔想要達到的目的。

  至於因此案引申出來的一系列問題,朱由榔希望暴露出來的越多越好。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時至今日,朱由榔已經看清了官場的本質。

  這些傢伙眼裡只有自己家族的利益,而置朝廷的利益天子的利益於不顧。

  所以朱由榔的大刀必須高高舉起,將那些膽敢挑釁朝廷權威的人一個個都剷除。

  ……

  ……

  牢獄之中,趙六被綁在一個木架子上,渾身被鞭子抽的都是血痕。

  一眾錦衣衛校尉分立左右,王賀年坐在一把椅子上直勾勾的看著趙六。

  「怎麼,還不肯說話嗎?我敬你是條漢子,若是開口了我給你個痛快。」

  誰料趙六卻是完全不理睬他,把他當做空氣一般。

  王賀年卻是絲毫也不惱怒。

  人落到了他的手裡,還愁不開口嗎?

  錦衣衛有的是手段能夠讓人開口,只要他願意隨時都可以撬開趙六的嘴巴。

  「死扛到底,好,那我就陪你慢慢的玩。」

  王賀年頗為玩味的把玩著手裡的核桃,隨後沖身旁的親隨示意一番,親隨們立即將一套浸潤了辣椒水的鐵刷子拿起朝趙六走去。

  趙六見狀直是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他雖然是號稱銅鑄鐵打的,但畢竟也是血肉之軀。

  而這玩意明擺著是要他刮骨去肉的。

  想不到錦衣衛竟然如此的狠毒,可怕,可怕。

  王賀年敏銳的捕捉到了趙六的神色變化,笑道:「怎麼,怕了嗎?現在開口還來得及。」

  誰料趙六完全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昂起頭道:「儘管來吧。若是哼唧一聲,爺爺就是你孫子。」

  王賀年冷哼一聲,心道真是死鴨子嘴硬,那就給你點顏色瞧瞧。

  他沖身旁親隨使了個顏色,那幾名錦衣衛校尉立即上前開始動刑。

  這鐵刷子乃是錦衣衛特有的刑具,一番使用過後可以將皮肉一層層的刷掉,可謂是頂級酷刑了。

  那趙六隻覺得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來,隨後嗷嗷的喊出了聲。

  雖然他之前發誓絕不發出聲響讓人看輕了。

  但是這痛感實在是太過劇烈了,他實在是有些忍不住。

  「啊!」

  他閉上雙眼不敢去看自己的手臂。

  劇痛讓他渾身上下一陣痙攣,許多肌肉更是不住顫抖。

  汗水從他的脖頸處淌下來,直流到了胸膛。

  哪怕是趙六也扛不住如此劇痛開始流淚了。

  王賀年卻覺得好戲剛剛上演,絲毫不著急。

  「這只是一道開胃菜,我們還要繼續下去嗎?你若是想玩,本指揮使奉陪到底。」

  王賀年緊緊盯著趙六,就像是盯著獵物那樣。

  「說,我說……」

  趙六痛的幾乎虛脫,咬緊牙關從嘴巴里憋出這幾個字來。

  為什麼會如此痛苦?

  錦衣衛的酷刑果然是名不虛傳。

  「你看,之前跟你說的明明白白,你偏是不聽。現在後悔了是吧?」

  王賀年微微一笑,搓著手掌道:「說吧,你的幕後主使是誰,他為什麼要行刺天子。」

  「是魏巡撫,是魏巡撫要我去刺殺天子的。」

  趙六一股腦就把魏遠勛讓他行刺天子的動機過程吐露了出來。

  ……

  ……

  第1006章 線索指向

  輕而易舉的就撬開了趙六的嘴巴,讓王賀年覺得有些意猶未盡,甚至是有些無趣和失落。

  這就像是捕獵者在捕獵獵物的時候會刻意的放慢速度,享受捕獵的過程一樣。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也算是一件喜事。

  王賀年迫不及待的要向天子表明情況。

  其實天子要的就是一個證據,畢竟光靠猜都能猜到誰是幕後主使。

  天子降旨查抄巡撫衙門,將魏遠勛關押入大牢審問。

  王賀年立即領著錦衣衛氣勢洶洶的沖了過去。

  但讓王賀年有些驚訝的是,錦衣衛抵達巡撫衙門的時候,魏遠勛已經服毒自盡了。

  這真是千防萬防沒有防住這一手啊。

  王賀年感到有些自責。

  畢竟他應該早就想到這點,結果卻疏忽了。

  但不管怎麼說魏遠勛的家人還在。

  王賀年把魏遠勛的妻兒紛紛下了監獄,按照國法他們都難逃一死,無非是怎麼處死的問題。

  是斬首示眾還是凌遲處死,完全看天子的意思。

  當然,浙江不光是一個魏遠勛通倭,無數官員都涉及到這利益鏈條之中。

  倒下一個魏遠勛還有無數個魏遠勛。

  如果不能夠從根子處下手,是治標不治本的。

  王賀年想要亡羊補牢,立即下令把這些犯官家眷看押好了,絕不允許出現他們自盡的情況。

  其實接下來朝廷要做的就是通過殺雞儆猴讓這些通倭官員中出現恐懼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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