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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29章 誅殺叛賊

  余新身著軟甲前來赴宴,既在鄭經意料之外,但仔細一想也在情理之中。

  看來余新還是對這場宴席有所防備,這才會做了相應準備。

  不過在鄭經看來這無所謂,軟甲能防得住弓箭,卻防不住刀斧。

  他的這五百甲士可不是吃素的。

  一番亂砍之下不把余新這十來號人砍成肉泥都對不起自己。

  「把他們全部殺光!」

  一開始鄭經是想要擒殺余新,明正典刑的。

  但現在看來余新早有防備拼死抵抗。

  這種情況下一味的要求擒殺難度太大。

  倒不如直接將余新斬殺來的痛快。

  反正之後也可以把余新的首級割下來示眾,效果不會差太多。

  鄭經一聲令下,廳內的刀斧手步步緊逼。

  余新被團團圍住卻也不慌,他冷笑一聲道:「鄭經小兒,你以為有了馬信反水便能拿死我?我不妨告訴你!只要一個時辰內我不能走出這守備府,我的人就會把守備府團團圍住。你想要殺我立威,我便和你魚死網破!」

  鄭經搖了搖頭道:「余賊,你以為本世子是被嚇大的嗎?且不說馬信已經分走了你的部分兵力。便是你麾下滿員要想跟本世子扳手腕也是不自量力。殺光!」

  余新見多說無益也抽出腰刀準備死戰。

  他的十餘名親衛將余新圍在中間。

  他們皆是身手矯健以一敵十之輩,此番自知九死一生,也要和鄭經手下甲士死戰到底,以報答余新知遇之恩。

  如此近距離的搏殺沒有什麼技巧可言,就是最原始的方式。

  憑藉本能的力量、獸性進行殊死一搏。

  面對揮砍來的刀斧他們拼盡氣力,但事實證明是無濟於事的。

  軟甲防得住弓箭,卻完全防不住刀斧。

  一斧子下去連人帶甲被劈開一個巨大的豁口。鮮血從豁口裡湧出,空氣中瞬時瀰漫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道。

  哪怕是再勇敢的漢子,在面對死亡的時候也會露出驚恐的神色。

  余新的這些護衛也不例外。

  他們臉色蒼白,口中喃喃念著什麼。

  儘管奮力支撐但失血過多仍然讓他們力有不逮坐倒在地上。

  「鄭經小兒!我便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余新見心腹一個個倒下,眼神中終於露出了絕望的神色。

  他現在真的有些後悔沒有聽部下的建議,來參加了這個鴻門宴。

  原來鄭經早就懷疑他了。

  他這一來等於是羊入虎口,送到了鄭經面前啊!

  自知是必死,余新自然是要過一過嘴癮。

  他破口大罵,污言穢語相繼噴出,端是將老鄭家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你鄭氏本是一海賊出身,卻在這裡裝什麼忠義臣子。你祖父鄭芝龍不是親手把隆武帝賣了降清的嗎?我這麼做和你祖父有什麼區別,你憑什麼這麼對我!真實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余新這句話卻是戳到了鄭經的痛處。

  鄭氏一族因為鄭芝龍降清而四分五裂,這也是鄭成功心中永遠的痛。

  他起兵反清便是希望能夠彌補鄭芝龍犯下的過錯。

  這樣鄭氏一族在百年之後青史之上還可以不至於那麼難堪。

  這件事在鄭家軍中已經是禁忌一般的存在,根本不容許外人提起。

  而如今余新想瘋狗一樣不斷揭短,鄭經如何能不怒!

  「還愣著幹什麼,把他們全部殺光!」

  這下鄭家甲士們不會給余新再聒噪的機會了,他們一擁而上將余新亂刀砍死。

  余新到死都張著嘴想要逞一時口舌之快。

  「把余新的首級割下,去他軍中宣告,余新已死,只究其心腹首惡,普通士兵不究。」

  「世子殿下英明!」

  甘輝由衷地說道。

  鄭經的這一系列布置可謂是完美,臨場處理也很果決毫不拖泥帶水。

  甘輝自問換做是他也不可能做的更好了。

  「都是自己人,儘量還是不要再起衝突的好。」

  鄭經嘆了一聲道:「把屍體拖出去這裡處理乾淨吧。」

  ……

  ……

  「余將軍怎麼還沒回來,不會出事了吧?」

  柴武見天色已經黑透,心裡十分焦急。

  按照之前的約定,余將軍應該已經回來了啊。

  「柴將軍莫慌,或許是酒宴之上余將軍起了興致,貪杯了呢。」

  郝文一邊捋著鬍鬚一邊悠悠說道。

  柴武卻是心裡忐忑不已。

  余將軍走後他的右眼便一直在跳,總感覺事情不是那麼的簡單。

  「柴將軍儘管放寬心,不會有事的。」

  郝文端起一杯茶水有滋有味的酌了一口。

  便在這時屋外響起了一陣喊殺聲。

  柴武大駭,破口大罵道:「你這狗軍師勸余將軍去赴這什麼狗屁宴會,現在出事情了吧。」

  「唉,柴將軍你怎麼罵人呢。有話好好說啊!有道是君子動口不動手……」

  郝文還在搖頭晃腦的說著,柴武一把將其推開叱責道:「都火燒眉毛了還在這裡說這些廢話!我當初怎麼沒把你一刀捅死!給老子閃遠一點!」

  柴武心道余將軍肯定已經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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