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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緊接著,他又將自己不久前買的《松山志》塞入了溫祈手中,催促道:「開始罷。」

  溫祈翻開這《松山志》,入目的文字字字不堪入目。

  這龍陽艷情話本之所以名為《松山志》,乃是因為主角出身於松山一帶的鐘鳴鼎食之家。

  《松山志》講述了作為主角的小少爺的艷史。

  他遲疑片刻,無奈地念道:「這任家小少爺相中了家中馬夫,是夜,命馬夫伺候他沐浴,馬夫未曾嘗過男/色,卻是被他勾引得氣血翻滾,他欲拒還迎了一番,終是與馬夫成就了好事。馬夫精壯,不過一盞茶,他已是汁水橫流,馬夫取了一塊半個時辰前母親親手端予他的狀元糕,沾……」

  他再也念不下去了,向叢霽求饒道:「夫君,不念了可好?」

  「好罷。」叢霽大度地道,「不念便不念了。」

  溫祈堪堪鬆了口氣,叢霽的詢問即刻鑽入了他耳中:「梓童是否喜愛狀元糕?」

  他趕忙搖首道:「還是勿要實踐了。」

  叢霽卻是著人取了狀元糕來,又一本正經地道:「梓童可著手將朕生吞活剝了。」

  溫祈見自己抗議無效,不再理睬叢霽。

  被叢霽又親又哄,他才按照叢霽對於生吞活剝的理解,將其生吞活剝了。

  叢霽伸長手,取了一塊狀元糕,以狀元糕磨蹭著溫祈的心口。

  溫祈微微戰慄著,良久後,羞恥心已然棄他而去了。

  叢霽以狀元糕沾了些汁水後,咬下一點狀元糕,吻住溫祈的唇瓣,進而將狀元糕送入了溫祈口中。

  溫祈被迫吃下了狀元糕,這滋味甚為詭異。

  他討好地磨蹭著叢霽的脖頸道:「難吃,能否不吃了?」

  「難吃麼?朕倒是覺得可口至極,罷了,梓童不願吃便不吃了。」叢霽放下狀元糕,專心致志地取悅溫祈。

  溫祈勾住叢霽的後頸,送上了自己的唇瓣。

  雲雨過後,叢霽摩挲著溫祁汗涔涔的背脊道:「朕原以為龍陽艷情話本用詞浮誇,教人作嘔,與梓童一同嘗過極樂後,方知著者連箇中滋味的萬分之一都未能表達出來。」

  溫祁柔若無骨地伏於叢霽胸膛之上,啞聲道:「我並不認為龍陽艷情話本用詞浮誇,而是認為其俱是胡言亂語。斷袖之事,何來歡愉?尤其是於承受者而言,無異於酷刑。自與夫君歡/好後,我才知著者並非胡言亂語……」

  他頓了頓:「我曾因內侍諂媚夫君故意挑了龍陽艷情話本與我而害怕被夫君逼著侍寢,日日提心弔膽,而今我卻想日日侍寢。」

  叢霽遺憾地道:「梓童若要日日侍寢,恐怕朕這明君便要淪落成昏君了。」

  溫祁握拳道:「多謝夫君成為明君,使得我美夢成真。但我卻尚是尋常的臣子,遠未達到夫君的期許,我須得多加努力才是。」

  溫祁若非身/無/寸/縷,遍體吻痕,叢霽定會鼓勵溫祁,然而,他現下顧不得其它,只想將溫祁揉入懷中。

  作者有話要說: 下個番外是除夕,喝酒以及壽命問題

  第131章 番外二

  除夕當日,除夕宴過後,帝後攜手回了寢宮去。

  溫祈生恐自己酒後失儀,自是滴酒未沾。

  一回到寢宮,他便命內侍送上寒潭香,又纏著叢霽與他共飲。

  可惜,僅僅一盞寒潭香下肚,他便不勝酒力了。

  叢霽放下手中的酒盞,轉而將溫祈抱於懷中,關切地道:「梓童,你可還好?」

  「我無事。」溫祈面色醺紅,欲要將自己空空蕩蕩的酒盞滿上,未及拿起酒壺,已被叢霽制止了。

  「莫要再飲了。」叢霽撥開溫祈的指尖,繼而將酒盞從溫祈手中取了出來。

  溫祈委屈巴巴地望著叢霽:「夫君委實小氣,我不過是想飲寒潭香罷了。」

  叢霽解釋道:「並非小氣,而是怕你醉酒後難受。」

  「才不會難受。」溫祈強詞奪理地道,「是夫君太過小氣了。」

  叢霽萬分無奈,含了一口寒潭香,吻上溫祈,繼而將寒潭香渡入了溫祈口中。

  溫祈咽下寒潭香,又舔/舐著叢霽的舌尖以及口腔內壁搜刮寒潭香。

  少時,他向叢霽撒嬌道:「還要夫君餵。」

  叢霽便又餵了溫祈一口寒潭香。

  溫祈的面色更紅了些,雙目迷離,揪著叢霽的衣襟道:「夫君可記得昨年除夕曾言今年除夕要與我抵死纏/綿,教我三日下不得床榻?」

  他原是想要叢霽再餵寒潭香與他,不過叢霽較寒潭香誘人許多,被餵了兩口寒潭香後,他便再也顧不得寒潭香了。

  「自然記得。」叢霽放下酒盞,一面慢條斯理地解著溫祈的衣衫,一面逼上前去,使得溫祈步步後退。

  尚未退至御榻,溫祈的衣衫已盡數委地,而叢霽卻是衣衫齊整。

  不多時,溫祈上了御榻,胡亂地扯著叢霽的衣衫。

  叢霽任由溫祈為所欲為,自己則不斷地啄吻著溫祈。

  終於,叢霽與自己一般身/無/寸/縷了,溫祈滿意地舔/吻著叢霽緊實的肌理,又口齒不清道:「夫君,我何時方能如夫君一樣千杯不醉?是否每日飲一些,逐日增加,好生鍛鍊自己的酒量便可?」

  叢霽不確定道:「或許可以罷。」

  溫祈下定了決心:「那我便從明日起好生鍛鍊自己的酒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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