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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叢霽寬慰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不必自責。」

  他又問了叢露的功課,而溫祈則是辭別叢霽、叢露,出了思政殿,往翰林院去了。

  待叢露離開後,叢霽繼續批閱奏摺,直至黃昏時分,他才將奏摺全數批閱完畢。

  他放下硃筆,著人請來了雲研,並坦白地道:「研製奇毒的毒醫已遇害了,這世間再無解藥。上月十三,朕不慎又中了那奇毒。上月十五,朕雖未殺一人,卻使得梓童身受重傷,雲大夫認為朕該如何是好?」

  雲研的氣色稍好了些,答道:「誠如草民先前所言,皇后殿下便是陛下的解藥,陛下多與皇后殿下交/合,自能解去毒性,至於究竟需要多少時間方能解毒,草民不知。」

  叢霽唯恐再次使得溫祈身受重傷,追問道:「當真無旁的法子?」

  「草民愚鈍,恕草民實在想不出旁的法子。」雲研拱手道,「草民於陛下全無益助,自請離去。」

  「雲大夫請自便。」叢霽並未為難雲研,還賞賜了其金銀。

  「草民這便去收拾行囊,準備啟程。」雲研婉拒了叢霽的好意,只取了一小錠銀子,作為盤纏。

  他離開毓秀鎮數月,甚是想念子恆,子恆長埋於地下,這樣久無人陪伴,必定寂寞了,他既然無法為叢霽解毒,便應該早些回到子恆身畔。

  一炷香後,叢霽與上回一般,著人護送雲研回鄉,並與叢露一道將雲研送別至宮門。

  次日,沈欣懌將趙太妃細細審問過,其後,進得思政殿,稟報於叢霽。

  叢霽踟躇須臾,最終賜死了趙太妃,准許其於毒酒與白綾之間擇其一。

  縱然趙太妃的所作所為皆是為了雪鵑,但其犯下滔天大罪,不可饒恕。

  半個時辰後,他得到了趙太妃的死訊。

  思及趙太妃昔日的恩惠,他頓生惋惜。

  當年,趙太妃倘若並未被父皇相中,而今或許夫婦和睦,兒女成群。

  一個時辰後,他行至宮門,迎接溫祈。

  片晌,一駕馬車於他眼前停下了,車帘子隨即被一隻膚白若雪,骨肉勻亭的手掀開了。

  緊接著,手的主人沖他笑道:「陛下,微臣回來了。」

  他伸手掐住了溫祈的側腰,將溫祁從馬車上抱了下來。

  待溫祈站定後,他吻了吻溫祈的額頭,才牽了溫祈的手,道:「梓童,朕賜了趙太妃三尺白綾,她已懸樑自盡了。」

  「趙太妃……」溫祈心生憐憫,「陛下並未做錯,但趙太妃此生幾乎是為雪鵑而活,實乃可憐人。願她來世能得一知心人,與其長相廝守,生兒育女。」

  叢霽附和道:「願如梓童所言。」

  一至三月十五,嗜血之欲便襲上了叢霽的心頭。

  他睜開雙目,注視著溫祁。

  溫祁並未睡沉,當即迎上了叢霽的視線,吐氣如蘭地道:「夫君,我們來交尾罷。」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正文完結

  第129章

  「朕……」叢霽猛地抓住了溫祈的左臂,進而用力地一按溫祈的後腰,迫使溫祈跌入了他懷中。

  「莫急。」溫祈啄吻著叢霽的唇瓣道,「我乃是夫君的雌鮫,夫君要將我如何便如何。」

  叢霽艱難地道:「朕不願傷了梓童。」

  「傷了我亦無妨。」溫祈稍稍將叢霽推開了些,繼而扯開了褻衣的系帶。

  叢霽垂下首去,親吻著溫祈裸/露出來的肌膚。

  叢霽的親吻近乎於啃咬,溫祈有點疼,卻並未作聲,而是輕拍著叢霽的後背作為安撫。

  「梓童,對不住。」叢霽目睹自己吻過之處破了些許小口子,滲出了血來,滿腹歉疚。

  溫祈已被叢霽養胖了些,不似產後那般瘦骨伶仃。

  但溫祈的腰身依然細瘦著,不盈一握。

  這腰身因被叢霽親吻而微微顫抖著,與此同時,側腰被印下了指痕。

  溫祈撫摸著叢霽的面頰,含情脈脈地道:「夫君不必顧忌我。」

  叢霽抬目望住溫祈,接著傾身吻上了溫祈的唇瓣。

  這點朱唇他分明已嘗過無數遍了,卻不曾厭倦過。

  他控制著自己的力道,並未如同上月十五那般將這朱唇肆虐得鮮血淋漓。

  溫祈被叢霽鬆開了雙唇後,氣喘吁吁地問道:「夫君,嗜血之欲是否並無上月十五那般厲害?」

  溫祈言語間,叢霽窺見須臾前與自己糾纏的舌尖,情不自禁地又與其糾纏了一番,才答道:「嗜血之欲確無上月十五那般厲害,可朕仍是傷了梓童。」

  「不疼。」溫祈抬手抹去了胸膛以及腰腹上零星的血珠子。

  叢霽扣住溫祈的手腕子,並將其上的血液舔/舐乾淨了。

  溫祈的手霎時間柔若無骨,即刻闔上了雙目,毫不設防。

  首先是無盡的親吻,讓他覺得自己將要融化於叢霽唇間了,然後是手指,讓他覺得自己成了一張畫布,任由叢霽揮毫潑墨,再然後,叢霽的指尖陷落了下去。

  少時,他困惑地睜開了雙目,問道:「不用香脂麼?」

  叢霽回道:「你若是疼了,再用香脂罷。」

  「嗯。」溫祈再度闔上了雙目,片時,手指驟然退去,又有一物緊接而至。

  當他意識到是舌尖後,一身悸動,難耐地道:「夫君,幫幫我。」

  叢霽依言而行,良久,將指尖之物均勻地塗抹於溫祈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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