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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凡者們倒是有不少娛樂活動,但一般都是少兒不宜的。

  因此,這個花襯衫大賽一開始發廣告的時候,報名者就甚多。為了增加影響力,路平沙還特意去找了梅納德,希望他可以幫忙多聯繫幾家電視台進行轉播。

  梅納德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若是路平沙一心搞這些亂七八糟的,而不是專心提升自己的力量,就算對方天賦再高,也不會是自己的對手。根據他所掌握的情況,路平沙在成為血族之後,可是一天都沒有去訓練過,每天不是呆在家裡看書就是在搞什麼花襯衫比賽,簡直沒有上進心到了極點。

  要知道,從一個普通人轉化為超凡者,光是身體裡的力量就變得不可同日而語,若是不多加訓練加以利用,就算空有力量也難以真正發揮出來,最後也只是一個徒有超凡者等級的空殼子罷了。

  當然,若路平沙之前就是普通人的話,梅納德的想法是沒有問題的。但路平沙開始就有作為玩家的經驗,血族的力量他只要動動手腳就能適應,哪裡還需要專門訓練?

  這些直接從普通人一躍變成超凡者的人才需要訓練,他們這些玩家,誰不是從低級副本里兢兢業業的升級,一點一點的變強。而這個過程,本身就是適應力量的過程了。

  哎,說來真是諷刺。

  明明時間遊戲才是全人類的大敵,是它使得他們所在的世界變成一團糟。但如果未來真的按照時間遊戲裡這個副本所說的一樣的話,那麼時間遊戲又會成為玩家們唯一的依靠。

  著實諷刺。

  這些女僕都是有本事的,加上依附血族的也有不少家族。原身的家族聽說這是路平沙搞出來的,也是不遺餘力的支持,就想要給路平沙掙點臉面。

  至於為什麼搞這個?

  這倒是無人在意。

  畢竟普通人一夜之間變為超凡者,性情大變的比比皆是,做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行為實在太正常了。路平沙這個,根本排不上號。

  花襯衫塗鴉大賽,就這麼在所有人的贊同里順順利利的展開了,血族所在區域的電視台集體進行轉播,聲勢不可謂不浩大。

  花襯衫本人正是在一家酒館喝酒的時候,聽見有人在談論這麼一場花襯衫塗鴉大賽,才意識到這可能就是路平沙在找自己。

  哦豁。

  是路平沙的手筆沒跑了。

  這操作太騷了。

  他還在酒館這邊打聽消息呢,對方倒是直接搞出了這麼一個大賽,簡直就是在對花襯衫說,「趕緊過來,我在找你。」

  「哎,請問這個花襯衫塗鴉大賽在哪裡舉辦啊?」花襯衫找到說比賽的人微笑著詢問道,「恰好,我很有興趣去觀看。」

  夜晚是血族,尤其是路平沙這種新生血族們出門的必要時間點。

  路平沙拒絕了女僕們的跟隨,只說自己打算出門狩獵,換個口味云云,女僕們紛紛表示了理解。

  ……所以說這些血族平日裡到底都是一些什麼樣的形象啊。

  路平沙不由有些黑線,反正也不是什麼好印象就是了他估計。

  走到半路,路平沙就意識到有人在跟著自己。

  這就是感知力強的好處了。雖然眼睛看不見,耳朵聽不見,但這股縈繞在身邊不遠處的氣息卻是怎麼也不能忽略的。

  路平沙停了下來,轉過身。

  「花襯衫,你出來吧,都這麼大個人了還玩這個不覺得幼稚麼?」

  過了一會兒,花襯衫身體就浮現在路平沙面前,眼神里還帶著不解,「我的等級比你高,你應該是發現不了我才對。就算你能發現我,你怎麼知道是我?」

  路平沙仔細打量了一下,發現花襯衫如今也換了個樣子。他穿著一身類似巫師的衣服,手裡還拿著一根權杖,看起來倒是正義感十足。

  「能夠一直這麼跟在我身後,但對我有沒有什麼惡意的超凡者,也只有可能是你了。」路平沙回答道。

  「哈哈哈,也對。」花襯衫大笑,「我可等你好幾天了,你才出來。你那個花襯衫大賽已經截止報名了,我趕不上,只能在城堡附近等你。」

  「嗯,前兩天都有人跟著我,今天我才擺脫了他們。」路平沙看了看周圍,「有沒有安靜的地方給我們坐著好好聊?」

  「有,和我來吧。」

  路平沙和花襯衫挑了一個茶餐廳包廂里坐著聊天。

  全程,花襯衫都吃的很香,還不斷對著路平沙推薦這些小吃,「這個不錯,你嘗嘗,這個也不錯,你趕緊試試。」

  「……我現在已經變成了吸血鬼,除了血和帶血的肉食,別的我吃著都會吐的。」路平沙幽怨的看著他,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瞧瞧花襯衫點的都是啥,都是點心小吃,什麼無骨鳳爪啦。什麼芋頭蒸排骨啦,什麼金錢肚啦,都是一些好吃又不飽腹的東西,純粹是來滿足花襯衫口舌之欲的。

  「哎,你是不知道我日子過的有多慘。」花襯衫嘆了口氣,「我原本只是沒有心臟,現在是連帶著身體都沒有了。」

  「你現在這個不是?」路平沙有些好奇,想必花襯衫現在也已經轉化成了另一個物種了,就是不知道是哪個系。

  「我現在是屬於靈魂系的分支驅魔人一脈。我的這個裝扮還是我自己挑的,不然我根本進不來你們血族的地盤啊。」花襯衫說著說著就悲從中來,「這個驅魔人一脈可變態了,他們信奉苦修才是對神靈的尊敬。每天只能吃黑麵包,沾點黃油都不行,肉食就更加別說了,反正就是信奉不能享樂,要和受苦受難的大眾感同身受。我足足啃了大半個月的黑麵包,偶爾出現一碗湯都算是奢侈的。媽的,我差點覺得自己的味覺都要退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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