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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你拍的偶像劇還有吻戲呢。」魚閒棋出聲說道。
她不願意出門應酬,除了工作就是喜歡窩在家裡看劇。好閨蜜的劇自然是無條件支持的,不管拍得怎麼樣……
「我們那是錯位接吻。錯位懂不懂?老娘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
「不懂。」敖夜說道。
「我也不懂。」魚閒棋附和說道。
「你們倆……」金伊氣急敗壞。
突然間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眼神戲謔的盯著魚閒棋,出聲說道:「好啊,你是在羨慕我有吻戲是不是?怎麼?敖夜還沒有吻過你?」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敖夜生氣地說道。
貴為龍族之主,龍族小隊的大哥,這個世界真正的王者,他品德高尚、潔身自好,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去吻一個女孩子呢?
「……」金伊。
「……」魚閒棋。
這個男人……
白瞎了這張好看的臉啊。
看到兩人啞口無言的模樣,心想她們應該已經相信了自己的人品以及與魚閒棋的清白關係。
他看向魚閒棋,問道:「今天是你生日?」
「嗯。」魚閒棋點了點頭,心裡還在震撼敖夜火急火燎的撇清他和自己關係的那一幕,又羞又惱……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傷害女人自尊心的啊?
哦,他不知道。
那沒事了。
「你想要什麼生日禮物?」敖夜問道。
「……」
金伊實在看不下去了,說道:「哪有問人家女孩子要什麼生日禮物的?你這麼問,人家怎麼好意思說啊?」
「為什麼不好意思說?」敖夜反問道:「她想要什麼,我就送給她。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要是敖心過生日,敖夜就不敢這麼問。
「你想要什麼生日禮物?」
「我想睡你。」
「換一個」
「我想吃你。」
「不可能。」
然後倆人就跑到領域裡面去打得死去活來赤身裸體……
這個世界,最難理解的就是女人。
其次才是物理化學數學弦理論……
「女人是很矜持的。她們臉皮薄,怎麼好意思主動找男生要禮物?」
「不是她主動找我要,是我主動問她要什麼……她不說,我怎麼知道要送什麼?」敖夜出聲說道:「你坐在旁邊,不是都聽到了嗎?」
金伊盯著敖夜,問道:「你談過戀愛沒有?」
「沒有。」敖夜說道:「一般人都配不上我。」
「……」
一般人配不上你,不一般的人呢?
魚閒棋就很不一般啊?
「原來是母胎Solo。」金伊一臉鄙夷,說道:「這下子我就能夠理解你為什麼這樣了。女人就是再喜歡你這張臉,也會被你這張嘴氣跑吧?」
「她們沒有被我氣跑,她們是壽命太短……」
「氣死了?敖夜,我告訴你,這是犯罪。」
「好了好了,你們倆別吵了。」魚閒棋揉了揉眉心,出聲說道:「大家開開心心的不好嗎?」
「你開心嗎?」金伊轉身看向魚閒棋,出聲問道。
「……」
魚閒棋懶得搭理這個不斷戳人傷口的塑料姐妹花,看著敖夜說道:「不用送我禮物了。你上次送我的食噩獸我很喜歡……」
金伊撇了撇嘴,說道:「不就是一隻小海馬嗎?還食噩獸。也就你這傻姑娘願意相信。這種行為和把樹根裝進高檔禮盒裡冒充人參有什麼區別?」
聽到金伊的話,玻璃球裡面的食噩獸非常生氣,對著金伊吐起了口水。
「噗!」
「噗!」
「噗!」
——
敖夜指了指食噩獸,對金伊說道:「你別這麼說它,它生氣了。」
金伊看了一眼,立即眉開眼笑起來,高興地說道:「它在對我吐泡泡,好可愛哦。」
「……」
這女人的腦迴路。
魚閒棋看向敖夜,問道:「你今天晚上有事嗎?」
敖夜看向魚閒棋,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你先說你的事兒,我再決定我有沒有事兒。
花花公子敖屠說了,和女人在一起時,一定要爭取到主動權。
「如果沒事的話,晚上一起吃飯吧?」魚閒棋出聲邀請,說道:「一會兒玉人和蘇岱也會過來。」
敖夜點了點頭,說道:「我沒事。」
吃飯這種事情沒有拒絕的理由。
不一會兒,傅玉人和蘇岱就一起過來了,傅玉人看到坐在魚閒棋旁邊的敖夜,笑著說道:「以前都是我們幾個給小魚兒過生,以後是不是要多加一個人了?」
「要多加兩個人。」敖夜說道。
他準備下次把敖淼淼也叫上,有好吃的不能忘記妹妹。就像敖淼淼任何時候都不會忘記敖夜一般。
傅玉人大驚,眼神瞄向魚閒棋的肚子,問道:「小魚兒……你們已經有了?」
「……」魚閒棋。
蘇岱臉色慘白。
雖然他知道魚閒棋和敖夜關係比較親密,但是,那或許是因為敖夜救過她的性命。
他心裡仍然相信,魚閒棋這樣的女人不會找一個學生……雖然這個學生是他爺爺的老師。
她應該找的是那種與自己心靈契合的,有共同語言的,能夠在科研領域齊頭並進的知識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