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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雲舒實在不明白,他只是一個低階灑掃弟子,聶鈺要秋水靈珠的靈氣,他一向配合,到底為什麼聶鈺還要緊緊抓著他不放。

  聶鈺手中的筆「啪嗒」一聲掉落在桌子上,他陰著臉,走到傅雲舒面前。

  傅雲舒被他的臉色和周圍的低冷氣壓,激得不斷後退,脊背抵在了牆壁,退無可退了。

  「師尊,你……有話好好說。」

  聶鈺一隻手按在牆壁上,另一隻手掐住傅雲舒的脖頸,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你不知道為什麼嗎?這樣回憶起來了嗎?」

  一股清香的白梅香氣籠罩著傅雲舒,聶鈺的鼻子幾乎貼到了他的鼻尖,傅雲舒有些心慌:「師尊……」

  「你忘了嗎?我一項項說給你聽,第一,你是合歡宗的探子,意圖奪取琉璃鏡。第二,你阻礙我療傷,至關重要的秋水靈珠在你身上。你知道第三是什麼嗎?」

  聶鈺的氣息飄在他耳邊,溫熱的氣息跟周圍冷冽的氣壓交替著,折磨著傅雲舒的神經,他微張著嘴:「第三是什麼?弟子不知。」

  「我的納戒呢?」聶鈺掐住他脖頸的手突然收緊。

  「唔……咳……」呼吸被阻斷,傅雲舒的臉頰發紅:「放開……」

  聶鈺:「知道我為什麼管束你了嗎?」

  「知、知道了。」傅雲舒的手抬起,緊緊抓住聶鈺的手:「鬆開……」

  傅雲舒的掌心貼上來的一刻,聶鈺的手像被燙了一般。

  聶鈺忽然鬆開傅雲舒,向後退了一步,轉過身,再也不看傅雲舒一眼。

  傅雲舒靠著牆壁,滑坐在地上,慢慢閉上眼,誰把他溫順的大徒弟還給他?現在的聶鈺簡直太可怕了。

  第22章

  「阿嚏!」上晨課期間,傅雲舒第三次打噴嚏了。

  東方意:「小舒,你染了風寒?上次我給你的治療風寒的藥,你還有嗎?」

  「有。」傅雲舒的嗓子嘶啞著。

  「呀!你脖子怎麼了?」東方意大呼,傅雲舒白嫩的脖頸上,居然有一個紅色的印子,看上去像被人掐的。

  傅雲舒下意識地拉緊外衫領子,根本遮不住。

  慕西辰坐在傅雲舒前面,他回頭,眼眸在傅雲舒脖子上停留了一陣子,低聲詢問:「怎麼弄的?」

  東方意狐疑道:「冷霄峰進賊了?」

  慕西辰:「是不是他又來了?冷霄峰不是剛剛加固了結界,怎麼又輕而易舉地讓他進來了?」

  傅雲舒明白,慕西辰口中的他是魔君宣澤,傅雲舒搖搖頭。

  驟然提起那個傢伙,他的頭更疼了。

  東方意問:「你昨天是不是去冷霄殿,伺候師尊了?今早我去你那兒敲門,你不在。後來,我見到你從冷霄殿方向回來,當時我有急事,需要去處理,沒叫住你。」

  「這個……」傅雲舒知道瞞不住了。

  慕西辰:「你跟聶鈺待了整整一晚?」

  傅雲舒脖頸上的紅痕刺痛了慕西辰的眼睛:「他居然這麼對你?堂堂掌門親自動手,使用私刑,他瘋了嗎?」

  「只是看著紅了,其實不疼。」傅雲舒說的是真的,他的皮膚很薄,他自己也發現了,沒怎麼用力就會發紅,輕輕撞一下,會流血,且恢復得也很慢。

  總之,這是一具嬌滴滴的身體。

  慕西辰拉住傅雲舒的胳膊:「小美人,聶鈺根本不懂得憐香惜玉,你以後離他遠點,他這個人,以往不懂風情,還算個君子。這些年,活著活著,越發變態了。」

  變態?傅雲舒點點頭,這點他無比贊成。

  晨課後,四人正式開始收集誠心丹跟真心符的製作方法。

  他們四人都是低階弟子,根本不具備進入藏書閣的資格,怎麼辦呢?

  雖然傅雲舒關於符籙方面的涉獵極廣,關於這種旁門左道的,他沒留意過。

  畢竟,上輩子他作為一個大能修士,所向披靡,不需要這些。

  畢瀾道:「白溪師兄那裡有很多丹方。」

  「白溪?」這個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傅雲舒努力回想,不就是上一個被慕西辰甩掉的師兄嗎?

  傅雲舒笑嘻嘻地對慕西辰說:「白溪師兄,靠你來解決了。」

  「我解決?我怎麼解決?他恨死我了。」慕西辰直搖頭。

  東方意竊笑道:「床上解決唄,這不是你擅長的嗎?」

  慕西辰偷眼望著傅雲舒:「東方意,你太污了。」

  傅雲舒:「關於這一點,我很懷疑。」

  慕西辰這個傢伙,到底怎麼回事,還不一定呢,說不準,他只是表面風流罷了。

  他的話聽到東方意耳中,別有一番風味:「看來你們兩人現在成了朋友,不是伴侶,就是因為慕西辰床上功夫不好啊。」

  慕西辰也不生氣,笑得嫵媚,眼神勾著傅雲舒,只要把他跟小美人放在一個句子裡,他才不在乎句子的內容是什麼。

  幾人去鋪子買了糕點跟糯米酒,塞進慕西辰懷裡。

  傅雲舒眼睛亮亮的:「慕西辰,大師兄是否能恢復清白之身全靠你了。」

  三人躲在煉丹閣牆外的大樹上,注視著裡面的一舉一動。

  慕西辰第一次進去,被白溪趕了出來。

  第二次進去,又被白溪趕了出來。

  第三次,還是被趕了出來。

  最後,慕西辰一個人走到煉丹閣外面的大樹下,咬牙切齒:「你們出的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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