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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路不經意地說:「哦,早上問楊村長要的。」

  「才認識一天,你就好意思厚著臉皮找人家要東西。」丁曉嵐埋怨了一句後問:「村長沒說什麼嗎?」

  「我說要用這些材料來畫平安符。」

  這時戚路已畫完了符,他把其中一些符按照辟邪的方位貼在房間的角落裡,然後又用東西把它們全部遮蓋的嚴嚴實實。

  「你藏著做什麼,難道還怕別人看見?」符咒本就是光明正大的事,但戚路的舉動給丁曉嵐的感覺象是做賊一般。

  戚路說:「你以為我真的畫平安符啊,這些都是用來鎮攝邪物的,當然不能讓人發現。」他拿起剩餘的靈符對丁曉嵐說:「走,去你的房間布法陣,你把這些符按我剛才貼的方位依樣貼好。記住,貼完後也用東西遮住,別讓人看見了。」

  「你不會是想告訴我,村子裡有人和妖怪勾結?」

  「在事實真相沒有大白之前,任何可能性都會存在。」戚路頓了一下又說:「小心一點,總不是什麼壞事。」

  他們兩人剛忙完這一切,村長夫人就進門送早飯來了。戚路向她道了謝,兩人吃完早餐後就出門閒逛,附帶熟悉下古塔村的環境。

  一路走來,戚路碰到一些在村里休息的村民,他們都和兩人熱情地打招呼,戚路也回以微笑。

  可丁曉嵐的神情卻有些不自然起來,戚路察覺到她心裡的細微變化,就低聲問:「怎麼了,身體還沒復原嗎?」

  「不是,你看他們人人都有槍。這哪像是淳樸的村民,更像是占山為王的土匪。」

  「你多慮了。」戚路不以為然地說:「緬甸民族眾多,國家不太平,大多數人都有槍,不過是為了自保罷了,又不是攔路打劫。」

  「唉,真和美國有一比了,還是國內安全。」

  「你可別忘了,殺人不一定要用武器......」戚路還想就這個話題聊下去,就見到丁曉嵐朝他翻起了白眼,趕緊識趣地閉上了嘴。

  這時候有個年青的村民迎面朝他走來,向他招手示意,戚路忙回禮和他打了個招呼。

  「小楊,昨天酒沒喝多吧?」

  「啊,還好還好,就是酒太烈了。」

  攀談時,眼尖的戚路發現這個村民敞開的胸膛上居然紋了一條張牙舞爪的黑龍,不禁心裡一愣,隨即他發現碰過面的大多數村民身上都有紋身。

  也許是村裡的風俗吧,戚路也不好多問,以免人家怪罪。

  不知不覺,他們來到了村口。丁曉嵐指著路旁右邊的那塊田地說:「這是些什麼花啊,長得真好看。」

  戚路扭頭一瞥,只見田地里長滿一種植物,它葉片碧綠,艷麗的花朵綻放在天空下,在風中悠悠地搖曳,放眼望去儘是一片紅色的海洋,美麗的讓人心動。

  戚路說:「是不是很迷人?確實沒幾人能抗拒它的魅力,因為這是罌粟花。」

  「罌粟!」丁曉嵐心裡一驚,強壓著心裡的激動說:「真是讓人有種窒息的美,沒想到這麼好看的花竟然是邪惡之源。」

  戚路冷道:「不,花本無罪,它所帶來的罪惡,都是人借它之手所犯。」

  「村里種這多罌粟做什麼?」丁曉嵐大致數了下,起碼周圍有十來畝的田地里都種著罌粟。

  「你先看看這邊。」戚路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指著路的另一邊的田地說。

  丁曉嵐看到路另一邊種的都是水稻和小麥,只是葉片發黃,良莠不齊,有的田地里的莊稼都乾枯了,看樣子要急需澆水。

  「現在你明白了吧,種鴉片可比種莊稼來錢快多了。在緬甸,農村里到處都有人種罌粟,政府也管不了。」

  丁曉嵐看著在罌粟地里到處都是忙碌的村民,而莊稼地里卻無一人辛勞,不禁苦笑著搖頭。

  這時楊益父子已從罌粟田中走出來準備回家,看到戚路和丁曉嵐站立在路口,就上前來和他們打招呼。

  丁曉嵐看到楊益身後的楊波,陡然想起他昨夜吃人肉的樣子,不由心頭一悸,突然感覺到這個看似熱情好客的村子裡暗地裡充滿著邪惡的氣息。

  戚路卻不以為然的和他們聊天,「楊伯辛苦啊,這麼早就在地里忙活。」

  「唉,一年到頭也就這個樣了,比不上你們城裡人。」

  「哪裡,哪裡。」

  「中午來我家吃飯啊,和你喝兩杯。」楊益父子正要告辭,戚路卻一把拉住了楊波。

  楊波問:「叔,有事嗎?」

  「呵呵,別叫我叔了,顯得我好老一樣,以後你還是直接叫我名字吧。」

  「這可不好吧。」

  「沒事,我很隨和的。對了,你昨天晚上偷偷溜出去也不叫我,以後有好吃的記得帶上我。」

  「昨晚?昨天晚上我沒出去啊,酒喝多了回家就睡覺,直到今天早上還是我爸把我叫醒的。」

  「難道昨天我看錯人了?」戚路暗自思付,不由和丁曉嵐對視了一眼。

  楊益說:「小兒昨天回去就吐得一塌糊塗,要不是我把他扶上床,還不知道要鬧成什麼樣。就他這點酒量,中午我可不會讓他陪你喝酒。」

  這可真是怪事了,昨夜看的如此真切,楊益父子卻矢口否認,難道他們想掩飾吃人肉的事實?

  戚路只好轉臉笑道:「真是無聊啊,我給兩位變個魔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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