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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幼珺想到那個還放在她床邊書架上的香囊,心說這錦雲樓她還真得走一趟。

  倒不是為了讓男主與女主相遇而推動劇情,而是覺得這可能是個還香囊的好機會,可以趁機刷點好感度。

  本打算慢慢與姜沂川緩和關係,沒想到因為宋言寧的再三推波助瀾,她與姜沂川的關係越發差了,不但如此,她在他眼中也變得愚蠢。

  一旦姜沂川覺得她又蠢心思又壞,那她的下場與原書里恐怕也差不了多少。

  宋幼珺忙吃了一大口飯壓壓驚,對宋言寧說道,「那你打聽清楚是哪一天,我們出宮去看一看這場熱鬧。」

  第7章 出宮 惡霸宋言寧

  八月已是秋季,涼氣盤旋在南瓏上空,宋幼珺起早出門都要披上一層披風。

  有了先前課演的意外,宋幼珺與姜沂川的關係更加不好了,再沒說過一句話,甚至連眼神交匯都沒有。

  而整日跟在姜沂川身旁的宋霽,雖然是宋幼珺嫡親的弟弟,但見面跟陌生人一樣,就連那些王侯之子見到她都要尊稱一聲婧安公主,他卻視而不見。

  宋幼珺並不在意,偶爾跟悅文殿裡的其他人說一兩句話,也慢慢與周圍坐著的人熟絡。

  其中有個荊侯府世子,名叫荊明溪,倒是深得宋幼珺的心。

  這小少年長得白白嫩嫩的,坐在宋幼珺後面,平日裡不管是念書還是寫字都極為安靜,好幾次宋幼珺的隨堂明算寫不出來,都扭頭抄他的。

  他也極有眼色的將答案露出來給她看。

  宋幼珺覺得這小子可以來往,只是宋言寧對他十分敵視,相當看不起他書呆子的做派,好幾次都惡語相向,嚇得荊明溪都不敢與宋幼珺說話了。

  他身量不高,一被宋言寧凶就會脖子通紅,垂眼縮頭不敢反抗,活脫脫像個小可憐。

  但是只有宋幼珺知道,眼前這個看起來嬌弱的小少爺,是守著南瓏國門直至生命最後一刻的男子漢。

  宋幼珺擰著宋言寧的耳朵,「你在這耀武揚威個什麼勁?回你自己位子上去。」

  宋言寧哎喲幾聲,兇狠撂下,「再纏著皇姐,小心我揍你。」

  荊明溪慌忙點頭,頗有幾分可憐巴巴。

  宋幼珺摸了摸他的頭,笑眯眯道,「你別聽他的,過幾日我們要出宮玩,你要不要一起來啊?」

  荊明溪非常猶豫,像是想拒絕,但又害怕宋幼珺發怒一樣。

  宋幼珺笑得隨和,說道,「八月三十日,出宮後我跟六六去侯府接你。」

  荊明溪憋紅了臉,卻說不出一句拒絕的話,最後只得點了點頭。

  姜沂川的生辰是八月的最後一日,那日正好趕上悅文殿一月三休。

  難得不用早起,宋幼珺舒舒服服的睡了個懶覺。

  墜湖留下的後遺症幾乎消失了,也不用每次醒都要喝一杯熱茶暖身,她能感覺到自己跟這身體越來越契合。

  用過午膳後,宋言寧就迫不及待的來了盡歡宮,說要等著宋幼珺一同出宮。

  但他來的實在太早,最後還在偏殿的軟榻上睡了個午覺。

  宋幼珺透過窗子,見日頭也不強烈了,便喚來禾兒給她更衣。

  既是出去玩,自然不能穿的太過惹眼。她挑了一件淡黃色的寬袖雙扣衣,裙子是顏色有些深的紅色,外面攏一層織藤枝金絲紋的墨紗,壓住了鮮亮的顏色。

  為防夜裡風涼,還披了一件廣袖織錦外袍,袍邊繡著細密的金葉子。

  禾兒說宮外富貴家的小姐都這麼穿。

  宋幼珺也沒戴什麼誇張的頭飾,只在發上別了一根金子打造的藤枝簪,更襯得她模樣精緻。

  宋幼珺命人喚醒了宋言寧,兩人坐攆轎去了外宮,換乘馬車離開皇宮。

  宋言寧平日裡也沒少出宮玩,但是跟宋幼珺一起就覺得特別興奮,時不時撩簾往外看。

  宋幼珺出門不帶禾兒,反而是一個叫薛筠的年輕女子跟側伺候。

  這女子約摸二十四五,是皇帝安排給宋幼珺的暗衛,身手十分了得,宋幼珺出門只帶她一個就足夠了。

  馬車慢悠悠的,避開了鬧市前往荊侯府,停在偏門。

  「咱們還真帶上那書呆子啊?」宋言寧不可置信。

  宋幼珺靠在軟墊上假寐,並不予理會。

  片刻後薛筠輕叩窗框,「主子,侯府的下人說荊世子患了風寒,不宜出門。」

  宋幼珺未有分毫意外,眼睛都沒睜,懶洋洋道,「侯府故意扣人,六六你下去把人帶出來。」

  宋言寧雖不樂意帶著荊明溪,但他向來聽宋幼珺的話,沒怎麼猶豫就掀簾跳下了馬車。

  她挑開窗簾一角,看著宋言寧趾高氣昂大搖大擺的走到偏門,上去一腳將守衛踹了個人仰馬翻,繼而一臉兇相不知說了什麼,侍衛屁滾尿流的跑進去通傳。

  不多時,便有一青年帶著幾人匆匆走出,對著宋言寧行拜禮,宋幼珺看見荊明溪就站在其中。

  他穿著華貴錦衣,全身上下收拾的很得體,倒有幾分侯府世子的模樣了。

  荊明溪的生母早逝,侯爺多房小妾沒有一個抬上妻位的,是以侯府一直缺一個女主人,荊明溪也是唯一的嫡子。

  但侯爺常年駐守邊疆,荊明溪在家中便不好過,常年被多房欺壓,雖吃喝不缺,但過得並不舒坦。

  那帶頭的青年就是荊明溪的大哥,侯爺不在家中時,基本由他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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