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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郁想輕飄飄地應了一聲,反問:「那你說說,她人設是什麼樣的?」
【她貪婪,懶惰,智商不高,胸大無腦……你摸自己胸幹什麼?!】系統簡直崩潰了。
郁想:「啊,我就是摸摸看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大。」
系統:【……】
郁想:「沒事你繼續說。」
系統:【……】
郁想:「說啊,我等著學習呢。」
系統:【她不懂得隱藏自己的心思,壞都壞在明面上,所以她絕對不可能和別人說什麼不好意思,她做錯了事都是理直氣壯……】
郁想:「嗯,不錯。」
系統警覺地問:【什麼不錯?】
郁想:「我說這個人設不錯。」
系統:?
她認真的?這樣的人設,十個引渡過來的宿主,九個都哭著喊著說不想做。忍著做下去的,也把任務給干崩了。
像郁想這樣一開頭就嚴重不配合的宿主,居然還就這麼坦然接受了?
郁想:「我崩一次人設就被抹殺嗎?那應該不至於吧。那你們得多累啊,不天天都在殺宿主的路上。」
系統:【嗯,你說得沒錯。這是有判定等級和判定過程的。】
系統:【如果只是在不重要的小角色面前,有台詞、行為上的中度崩人設,那只會遭遇輕度電擊懲罰。在重要的角色面前,輕度崩人設,也只會遭遇渾身疼痛的懲罰。
系統:【而它們是有次數限制的!中度10次,輕度5次。一旦次數用完,你就會被抹殺。】
郁想:「哦。」
她突然輕聲問:「那你會有懲罰嗎小圓?」
系統一下頓住了。
這不僅是第一次有宿主叫它的名字,而不是叫「系統」。這同樣也是第一次有人問它,你會有懲罰嗎?
系統:【抱歉,這不屬於我必須回答的範圍】
郁想點點頭。
心說,小圓啊,你這不如炮灰聰明呢。
你不回答,那就說明你肯定也有懲罰啦。
郁想沒有再問,判定過程需要多長時間。
等到下次崩人設的時候,她自然就知道了。
郁想快樂地站起身,換了身衣服,推門出去。
系統倒是憋不住了:【你怎麼不問我,你什麼時候挨罰?】
郁想眨眨眼,很是無辜:「嗯?我做錯什麼了嗎?」
系統:【你和儲禮寒睡了。】
說起來這件事,系統就覺得滿肚子的氣。
系統:【你怎麼能、怎麼能睡他呢?劇情都變了!】
郁想漫不經心地反問它:「我昨天崩人設了沒有?」
系統:【……】
好像……沒有?因為原身本來也確實躺在儲禮寒的床上,在藥物作用下用盡了渾身解數去勾引儲禮寒。
郁想和它分析:「所以你看,其實是儲禮寒崩人設了對吧?」
系統:【……】
「他會不會也有個系統?他會被抹殺嗎?」郁想順口問道。
系統篤定地道:「那不可能。大反派不是誰都能扮演的,他就是天然純種的壞胚,他根本不需要系統!」
郁想:「哦,那好可惜。」
系統:?
怎麼聽您的意思是好像還挺期盼他被抹殺哪?你這
想法是在懸崖邊上跳舞你知道嗎?一旦讓儲禮寒知道了,你九條命都不夠他霍霍的!
這時候郁想沒走兩步,就又遇上郁中了。
郁中左手拿著可樂,右手抓著手機,正在和同學侃天侃地:「玩兒!周末肯定一起玩兒!艹,不就是個遊艇嗎?我給你弄來……」
郁中話說到一半,看見了郁想。
他啪一下掛斷了電話,正要再質問郁想。
郁想卻更先地開了口:「家裡女傭呢?」
郁中皺眉。
沒聽見他反駁說家裡哪兒有女傭,郁想就放心了。
看來郁家雖然家道中落了,但還是能請得起人的。
郁想扭頭就去廚房點了兩菜一湯。
在郁中震驚又憤怒的目光中,慢條斯理地吃飽了,然後才拎著包出門。
原身24歲,已經大學畢業開始工作了。
廖佳菲和沈總,當然就是她的同事和上司了。
那麼問題來了……
我公司在哪兒?
系統:【你要去幹什麼?】
郁想:「去公司啊。」
系統:【你要去上班?】它的機械音都忍不住有一點驚奇。
郁想:「當然是帶薪摸魚啦。」
系統:【……】
它突然有點擔心了。
倒也不必把人設的懶惰演繹得如此淋漓殆盡。
系統清了清嗓子,連忙通知她:【你現在應該立刻去找儲禮寒。】
郁想:「為什麼?」
系統:【得按劇情走,你們得結婚。】
郁想答應得很乾脆:「行。」
然後她打開了百科搜索,輸入儲禮寒的公司,後面立馬出來了老大一串名字。
「嗯搞生物醫藥和晶片的,哦草,還搞IT,怎在外國還有自己的礦和煉油廠?」真不愧是古早霸總小說!這都敢寫!
郁想再翻翻。
儲禮寒在他父親去世後,還將會繼承家族的房地產、影視、保險公司。
這題我會。
郁想心說,在原著中,這些家族產業全被原男主給繼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