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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晚上到家獨自虎摸笨笨……以及睡覺的時候會想。
倒也沒有太嚴重。
顧訣顯然很不滿意這個答案。
――他直接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看法,把笨笨放到地板上,而後雙手一起圈住她的人,再次進行了一回深吻。
一次還好,兩次下來,阮安安真的有些站不穩。
她迷迷瞪瞪地睜眼,感到耳邊有他說話時帶出的氣息,聲音低低沉沉,「再答一次,想我了嗎?」
阮安安閉了閉眼,咬牙。
「…………想,非常想,想得簡直要死了。」
顧訣笑著說:「這才乖。」
……
每次不管是顧訣出差歸來,還是自己出遠門回來,正所謂小別勝新歡,對於阮安安來說,重逢不光意味著甜蜜蜜,還是個考驗體力的時機。
仔細算一下,顧訣某項運動的次數的確一直都不頻繁,可能也是怕她吃不消,實在忍不住了也不會硬要,而是讓她開啟一門新的課程,學習其他相關技術。
但每次出遠門再回來,是必然要翻雲覆雨的,時間也會比一般時候長。
而這次,似乎格外的長。
阮安安氣喘吁吁的同時,顧訣也在沉思。
顧訣想不到自己該用什麼理由來要這塊「免死金牌」。
他在辛勤耕耘的時候,有意放慢速度,這個點磨一下,那個點蹭一下,田地里濕潤泛濫,溫度越來越高。
最後阮安安的聲音都變了調,帶了一點鼻音。
一開始問的還比較委婉:「你今天為什麼這麼奇怪?」
後來阮安安直接揪著他的耳朵,眼角鼻尖都被撩撥得通紅,咬牙切齒:「你給我快點!」
「……」顧訣無聲笑了一下,而後哄著她說,「那你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
她吸了吸鼻子,瓮聲瓮氣,「什麼事?」
「我暫時還沒想好,先欠著。」顧訣強調,「總之,你記得要答應。」
「……」
這是什麼鬼要求。
阮安安忍了又忍。
最後沒挨過五秒,指甲掐進他的肉里,「嗚嗚我答應了……你快點啊!」
金牌到手的人心情十分愉悅。
「遵命。」
……
次日清晨。
通常,如果晚上某項運動期間,發生了一些不太和諧的對話――比如昨晚,某人故意放慢動作等等,這些會引起阮安安第二天嚴重的起床氣,包括但不限於拳打腳踢以及言語諷刺。
當然,在顧訣看來,這都是小打小鬧的小情趣。
顧訣早就做好了準備,卻沒想到今早並沒有以往該有的雞飛狗跳,反而格外平和。
「嗯……」阮安安還沒有睜眼的時候,就先笑了兩聲,「哈哈,我昨晚……做了個有點兒奇怪的夢。」
顧訣:「什麼夢?」
阮安安掙開他的懷抱,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
而後開始講。
「不知道是為什麼,我夢到一個花園……嗯,好像在什麼別墅里?」阮安安抬手揉了揉眼睛,「有你,還有兩個小孩子在圍著我們玩,笨笨也在花兒里滾得超開心……」
「有些細節我不記得了,好像還說了什麼話,我也忘了……總之,那個夢真的是又美又溫馨的感覺。」
顧訣:「為什麼還有兩個小孩子?……花農?」
「???」阮安安懵了一下,差點兒想打人,「你什麼腦迴路啊!這不很明顯是我們倆的孩子麼!!」
「……」
她說:「那兩個小孩子的臉我給忘啦,但是應該是一個男孩兒一個女孩兒,」
顧訣問:「為什麼是花園?」
「不知道……」阮安安猜測,「我一直對花沒什麼興趣啊……可能是我潛意識裡喜歡?」頓了頓,她道,「不過不說這個了,還花園呢,喜歡也沒用,我們現在明明住著樓房嘛……」
「……」
不,喜歡當然是有用的。
顧訣想到今年才在臨江公館買的房子,是打算在之後當他們的婚房。
臨江公館,顧名思義,臨江而建,顧訣那棟是全青城最獨一無二的,房子正對著青城標誌性建築,視野開闊,風景好得不得了。
原本的院子是空的,他也沒想好要用來做什麼,覺得就那麼放著也挺好。
但現在……似乎有了思路。
顧訣從網上搜了點圖片,又稍微描了個花園的大概構圖,標上面積,發給特助:【把這樣的花園建在我名下臨江公館,要多久?】
所謂特助,就是什麼破爛事兒都得了解。
特助回復的挺快:【正常的話,一個月可以完成。】
顧訣笑了。
【那就不正常一點,半個月完成。】
【……】
-
晚上,顧訣離開家後,驅車進入到市區。
自從領證後,顧訣已經很久沒有和狗兒子們聚在一塊兒了。
元旦前後,是每年都要聚的日子,去年的聚會時間就定在了晚上七八點鐘,也就是顧訣在「家教」的時候,今年也是一樣。
正巧他在兩周後要干一件大事,也算是進行某種神秘儀式。
幾人常去的那個地兒,晚上凌晨準時開始蹦迪,十二點前則是作為酒吧。
到了地方之後,有專門帶路的人將他帶到熟悉的老卡座,熟悉的三人坐在那兒,卻好像……不止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