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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意思的是,反而是有親人的狐狸崽毫不猶豫的點頭,奶酒則有些糾結。

  「還有些時間,你慢慢想清楚。」楚斯年摸了摸他的腦袋。

  一伙人先回了靈獸界,狐王竟然讓人搬了一張塌,然後就在原地等他們。

  在靈獸界待了幾天,楚斯年再次借了狐族秘境一用,幫余慕穩住了修為。

  余慕其實想把神格還給楚斯年,楚斯年本想說這拿進去的東西,哪有那麼容易再拿出來。

  結果余慕怕他反對,特意變成大貓,紆尊降貴的躺在他腳邊讓撫摸。

  貓貓在前,哪有不吸的道理。

  楚斯年腦袋一轉,先將貓擼了夠本,在胖橘不耐煩的按住他的手,用眼神逼問他的時候,才慢悠悠的道,「其實也有辦法。」

  「什麼?」貓耳朵立刻支愣起來。

  楚斯年輕輕扯著他的耳朵,附耳輕聲道,「雙修。」

  溫熱的呼吸落下耳朵上,余慕耳朵抖了抖,待聽清他說的話,整隻貓都僵住了。

  「真的?」余慕支起身體,有些躁動的踩了踩爪子,尾巴也不安的甩了兩下,半信半疑的看他。

  自然是假的。楚斯年點頭,「真的。」

  余慕咬了咬牙,變回人形往他腿上一跨,耳朵快速的抖了抖,一副英勇就義的表情,「那就來吧!」

  楚斯年再憋不住「噗呲」笑了。

  「你騙我?!」余慕一下就反應過來,炸毛了,貓眼瞪的溜圓。

  楚斯年手掌將余慕的耳朵壓平,在他臉頰啄吻,溫柔而虔誠,從額頭到鼻子到眼睛。

  余慕眯起一隻眼,感覺溫熱貼在眼皮上,聽到楚斯年壓低的輕笑聲,「可愛。」

  余慕哼了一聲,毛茸茸的大尾巴捲住楚斯年的手臂。

  就在情到濃時,楚斯年要將人推倒時,突然吃了一毛,就見懷裡的人變成了一隻大胖橘,正得意的甩著尾巴。

  楚斯年:「……」

  余慕收起爪牙,用肉墊在他鼻子上一拍,「叫你騙我,活該!」

  說著就要扭身從他手裡跳出去,楚斯年卻緊了緊力道,眼睛微眯,壞心眼的逗他,「其實,我最喜歡貓……」

  「你變態啊!」話音未落,胖橘已然炸毛。

  在靈獸界待了數天,南宮絕總算醒了一次,楚斯年跟他說了打算,南宮絕沉默了一會兒,也還是點了頭。

  狐狸崽也跟狐王說了要和楚斯年一起離開此事的事情,狐王縱然不舍卻也知道這是件好事,「靈獸族飛升不易,這是你的造化,娘沒有理由阻你。」

  「娘~」狐狸崽拱進狐王懷裡撒嬌。

  南宮絕要養傷不好挪動,狐王和狐狸崽珍惜這段僅有的相處時光,自然不可能離開,奶酒也跟著留下,

  他們也想知道鳳景孤的情況。

  等到了白雲藥鋪,便見包成木乃伊的少年呲牙咧嘴的在院子躺椅上曬太陽,謝蘭淵給他換藥,還被脾氣不好的少爺吼了好幾句「輕點」。

  謝蘭淵包紮完起身,要離開時才語氣淡淡的來了句,「啊,我好像用了舅舅的藥,難怪這麼癢。」

  他說著捻了捻上藥時不小心碰到的手指。

  少年渾身一僵,突然覺得自己的傷口也渾身都發癢了起來,「謝蘭淵,你……」

  謝蘭淵充耳不聞的往回走,還淡然的跟楚斯年二人頷首打了個招呼,在少年的怒吼中,聽到他的聲音在屋內傳來,「舅舅,他們來了。」

  別說楚斯年了,就連余慕都能看出來這人是姜御,而不是鳳景孤。

  李知春現在是小鎮聞名的絕育手術大夫,連這十里八鄉的豬都送來給他閹,可以說蠻忙的。

  他過了一會兒才甩著手上的水珠出來,招手讓他們進了屋,完全無視了姜御的吶喊。

  那日李知春說是隨他去,還是不放心的在片刻後跟了過去,卻只撿到了昏迷的姜御,至於界口已經徹底消失,如同絲毫不曾存在鎖天塔的痕跡一般。

  「早知道,我該讓你攔的。」李知春對少爺脾氣的姜御嫌棄的狠,還不如花枝招展的老鳳凰呢。

  雖然知道釀酒坊已經在那日的打鬥中毀的差不多了,楚斯年和余慕卻還是回去了。

  翌日兩人還上了山,嘰嘰喳喳的鳥兒已經換了好一批了,倒還有認識他的。

  [小年!]笑翠鳥拖家帶口鳴叫著落在他肩膀上,曾經如兒童般的清脆而朝氣的聲音,已經變成了沉穩的大人。

  山上未名湖還在,那曾被楚斯年用作酒窖藏酒的山洞卻已經被一群猴子占領。

  自從這山上霸主離開之後,動物們就囂張了起來,還報復性的把五尾赤狐常待的地方搞的亂七八糟的。

  直到數日後的清晨,熟悉的恐怖氣息籠罩整座山,笑翠鳥也驚叫著飛起,[快跑啊,狐狸回來了!]

  楚斯年看著牽著兒子款款而來,故意外放氣場的狐王,有些無奈的扯了扯嘴角。

  等到下山看到從早已經在釀酒坊等的奶酒和南宮絕,余慕於是也知道了狐王這是故意去山上嚇唬獸的。

  他毫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幼不幼稚,都狐王了,還欺負這些凡獸!」

  「這也算我打下的地盤,我巡視我的地盤,天經地義。」狐王半點都沒有欺負弱小的自覺,甚至還道,「看來以後得多來。」

  狐王多來這山肯定會經常嚇嚇這些野獸,但同樣也代表著庇護他們,一時之間倒不知道是壞處更多還是好處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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