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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笑嗎?」薇薇聳聳肩,挽住他的手,「已經開始了?難道我遲到了嗎?」

  當然沒有,薇薇正好踩點。

  布魯斯·韋恩是一位貼心的宴會主人,薇薇「第一次」參加哥譚市名流們的宴會,他自然帶著她並將她介紹給了其他賓客們。

  交談間並沒有激活任務,但薇薇並不氣餒,她很認真地記下了這些人,雖然在不太真實的遊戲畫風下,大家的長相差距不大,除了布魯斯·韋恩和他的養子這類建模好看到比較驚人的NPC,其他人在地圖上甚至只有「富豪」這類標誌。

  ——不過他們的財富未必比企鵝人來得少。

  反正晚宴不可能來露個面就走,不如想辦法搞點投資。

  在場那麼多人,薇薇怎麼可能只逮著布魯斯·韋恩一個人薅羊毛?難得她穿著擁有特效的套裝,不多對幾個人用用實在浪費。

  「要打牌嗎?」環顧一圈,薇薇攤開手,「不過,大家都是朋友,不必賭錢,隨便賭點別的什麼好了。」

  無價之物可遠比明標價碼的貨物更加昂貴。

  作為主人家的韋恩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倒不如說這位英俊的闊佬很擅長這個,他很擅長讓宴會的氣氛變得輕浮。

  他們乾脆組了局打撲克,大概是牌桌上有一位市長,而整個宴會上年輕人比較多的緣故,薇薇能感受到所有上桌的人都很興奮——韋恩除外,他觀戰。

  薇薇其實並不擔心怎麼嬴,她沒有作弊的道具,但她能夠看到地圖上所有人的情緒,只要這麼打過幾輪,她就能摸清楚在叫牌時對方都在想些什麼了,以此反推他們的牌面,並不太難。

  在前兩局摸底時間內,薇薇專心致志觀察著其他人的反應,相當於她在記牌,而布魯斯也在觀察著這位市長。

  在「安娜·艾萊克」從飛機上跳下來時,布魯斯就開始了屬於他這位偵探的觀察模式——

  她當時離地超過兩米,但並未表現出任何不適,說明她下肢力量很強,然而整個人看不出任何鍛鍊過的痕跡,這不太合理。

  在交談時,她就像是第一次見某些人一樣,布魯斯有故意讀錯了幾個音,並且把兩個人的名字介紹錯,但讓他驚訝的是,市長似乎根本沒看出來。

  ——說明安娜並未調查過哥譚市的上流社會嗎?

  這不太合理,但安娜給他的感覺是對在場賓客都有一定的了解,這種了解卻偏向於某個特定的方面,且了解有限,所以她無法辨別某些細節方面的失誤,究竟是怎樣的了解呢?

  如果薇薇知道他在想啥,就會告訴他,地圖上只顯示職業而沒有名字,她其實也挺煩惱。

  不過目前的薇薇並不煩惱,既然不賭錢,自然而然的,賭局就開始偏向於娛樂性,在牌桌上,大家聊起天也慢慢放鬆起來,現在自然而然聊到了「企鵝人」那件事——

  「從我父親的父親,再到我父親那一代,哥譚的黑幫老大已經換了好幾代人了,之前是羅馬人?現在是黑面具,企鵝人還有雙面人以及……」說話的男人頓了頓,自然而然地避過了某個名字,頭頂閃過了[厭惡]的情緒符號,「總而言之,就算倒下了企鵝人,還會有別的神經病出現的,這就是哥譚。」

  薇薇盯著牌面,隨口道:「那你們要去看熱鬧嗎,我想必是會出席這場審判的,看企鵝人入獄可不多見。」

  坐在她對面的女孩笑了下:「啊……但他不總是被蝙蝠俠丟進監獄嗎?只是每次都能出來而已。」

  「公開審判不太一樣,」薇薇強調道,「不過不去也好,《哥譚日報》已經約好要報導了,這場審判會全市直播。」

  「很大的陣仗呀,」坐在薇薇左手邊的牌友擠擠眼睛,「如果企鵝人能夠待在監獄裡不出去,這在你的任期里是個不錯的功績。」

  大約是大家都或多或少喝了酒,氣氛也放鬆了。

  「總有辦法的,」對面的男人含糊道,「死人不就沒法離開監獄嗎?」

  布魯斯眉頭一皺。

  薇薇則是笑了一下,把手中的Joker牌丟了出去:「那不太浪費了嗎?」

  「說起來,先生們,我有個有趣的設想,你們好奇監獄裡是什麼樣子嗎?」

  在場之人非富即貴,有人蹙眉不語,自然也有人會接她這句話:「當然好奇,大概是我們這樣的人這輩子都不會進的地方吧?」

  那可未必,薇薇想。

  「事實上,囚犯們的生活不太差,我想在電視上做一檔節目,直播囚犯們的監獄生活,」她聳聳肩,「未必會賺錢,但總有人想看的,而且應該能夠產生正向的宣傳作用吧——比如告誡小孩子們千萬不要犯罪,不然就是企鵝人那樣的下場?」

  她的話語帶來了一片笑聲,有人附和道:「什麼時候?」

  「短時間內不行,」他們重開了一局,薇薇開始摸牌,「市政|府還有很多別的工作要承擔呢,比如為貧民們提供救濟以及供暖,東區的很多房子也該修繕了,不然未必能撐得過冬天,地下管道早就老化了……」

  這就不是大家感興趣的話題了,但依舊有人好奇「監獄直播」的設想,薇薇在兩個話題間切換,還能夠保持自己牌桌上不敗的戰績,下了牌桌之後,她拉到了三四批贊助,加起來超過三十萬金幣。

  「哥譚人民肯定會感謝你們的。」端著酒杯休息時,薇薇真心實意地對贊助者們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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