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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但你先告訴我我現在該怎麼辦?」好好說著的尼桑的事,怎麼又扯到黑絕身上去了。

  「哈哈哈。」千手柱間大笑,「斑可是一個很果斷的人,也很堅定,如果他告訴你他不想離開,那麼那就是他的心愿。」

  這我當然知道,只是還不死心罷了。

  「但是,」千手柱間開始轉折,「我和斑還有一場未完成的戰鬥,斑願不願意離開那場戰鬥之後我在告訴你答案。」

  「因為那一刀?」

  「嗯,因為我在背後刺斑的那一刀。」千手柱間知道斑無論如何不會因為那一刀不認他這個朋友,但是他也知道這一刀傷害了斑對他的信任,「這是我和斑在生前沒能了結的遺憾。」

  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需要一場什麼都沒有背負的戰鬥,只為他們自己來一場輸贏不論的戰鬥。

  「其實我也好奇斑那個時候會怎樣選擇,但無論什麼選擇,斑應該都是發自內心的。」

  「我也好奇。」宇智波泉奈低聲呢喃。

  在泉奈和千手柱間談話的時候,扉間在外面等著,因為有兩個穢土轉生需要他解除了。

  波風水門和宇智波富岳現在正在同他們的孩子做最後道別。

  「老爸,我一定會成為最厲害的忍者,火影岩上以後也一定會有我的雕像的。」鳴人微笑的向父親做保證,他會讓父親在淨土也對他刮目相看的。

  「嗨,我和玖辛奈就會看著的。」波風水門拍拍鳴人的肩,「要記得玖辛奈交代的話,不然玖辛奈生氣的話,我們會一起挨揍的。」

  「那老爸你也太遜了,我才不會怕被揍。」鳴人聲音臉上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燦爛的笑著,但聲音卻藏著一絲哽咽,他還沒有見過媽媽的樣子呢。

  「嗯,鳴人,不要傷心,每一次的分離都是為了下一次的更好相遇,我和玖辛奈會在前方等著你的。」波風水門握住拳頭,要和鳴人對拳。

  「嗯。」鳴人忍住眼淚,他不會在老爸面前哭的。

  ……

  「鼬不會回木葉了是嗎?」佐助在父親面前沉默許久,最後問出來的話還是有關鼬。

  「是的,他選擇了他要走的路。」宇智波富岳本來打算鼬親自同佐助說這件事的,但沒想到佐助先問了出來。

  「騙子。」

  宇智波富岳知道佐助在意什麼,但他沒有插手,這件事就讓佐助和鼬慢慢和解,他不需要多說什麼。

  「父親。」佐助再次開口,卻也不知道像宇智波富岳說什麼,在他記憶里,他很少和父親這麼單獨相處。

  「佐助。」宇智波富岳認真的看向幼子,蹲了下來,「從前一直沒有向你說過,你和鼬一樣,一直是我和你母親的驕傲。」

  佐助猛然抬頭,對上宇智波富岳的眼睛。

  「雖然因為鼬的緣故,一直讓你和鼬不斷別人比較,但我和美琴心裡,你們都是一樣的。」

  「……我還以為在你心裡我一直比不上鼬。」佐助回憶起少有的童年記憶,除開快樂的,更多的是他們討論他和鼬的差距。

  「抱歉佐助。」宇智波富岳眼裡包含歉意,他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扉間將兩中不同的父子相處模式收入眼底,讓他久違的想起了他的父親千手佛間。

  千手一族的族長很少會像他大哥一樣看起來就極具溫和,更多的是他父親一般獨斷、兇狠。

  尤其是對待他們這些孩子,和他相比,大哥在父親手裡吃過很多頓打,但他知道父親那是對大哥寄以很大的期望。

  乃至於後來,他們想要讓千手和宇智波拋卻仇恨,父親也用他的方式幫他們掃平了障礙,讓所有的仇恨全都終結在了他們手裡。

  但,這樣的嚴父,在尚未明白父親用意的子女看來,並不是一位好父親,這也就造就了很多誤會。

  或許回到木葉之後,他和泉奈需要給木葉所有的父親的做個調查,並且好好上一上身為父親該怎樣做的課程了。

  「扉間大人。」

  「嗯?」千手扉間回過神,波風水門和宇智波富岳已經站到了他們面前。

  「我們已經交代完畢,可以解除穢土轉生了。」

  「嗯。」千手柱間望向他們身後的兩個小孩。

  鳴人和佐助已經背過身去,輕微的啜泣聲並不難聽到,分離還是不舍的。

  子-丑-申-寅-辰-亥

  「解。」扉間沒有拖延時間,就將穢土轉生解開,大量的紙屑消散在空中,穢土轉生的軀體也開始瓦解。

  「撒有拉拉,鳴人。」

  「佐助,再見。」

  兩位父親留下最後一句話之後,徹底消失在空氣中,而這一刻鳴人再也繃不住的大哭出來。

  佐助雖然沒有掉淚,但眼睛也像是看了寫輪眼一樣紅紅的。

  扉間沒有打擾,從這裡退出去,人有時候是需要宣洩一場的。

  「送走了?」泉奈走了過來。

  扉間點頭。

  泉奈聽到裡面的動靜,有些分別總是必然的,「或許最開始我們就不該讓他們見面。」

  「你說過,不要小看他們。」這中成長早晚是要經歷的,這中明知道要告別的分離比起未知的告別要更加容易接受。

  「終究還是小孩啊。」泉奈無奈,「但我相信他們會很快調整情緒的,待會就送他們回木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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