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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和男子幽會,著實考驗她的心底承受能力。長這麼大還是第一回 這麼配合的做這種出格的事情。

  果然,與那山賊頭子相處久了,且被他一影響,她這根正苗紅的好姑娘都變得不正經了。

  都怪那山賊頭子!

  把錯都推到了雲震身上,接著才心安理得的入了荷院。

  荷院清淨幽暗,只有亭子和小道上邊有幾盞燈。燭光昏暗,但也不至於暗得讓人摔倒。

  望進昏暗的亭子中,哪裡有雲震的影子?

  她莫不是被耍了吧?或者是還沒來?

  思索了一下,玉棠還是朝著亭子走了過去。

  荷院無人,昏暗幽靜,有幾分滲人。

  今日做了噩夢,到底還是有些害怕的,只放輕的步子緊繃著身子走過去。

  但經過一個幾個大樹旁之時,忽然從樹幹後邊竄出一隻手臂。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瞬間握住了她提著燈籠的手,燈籠倏然落地一熄,那手臂猛地將她扯入了幾棵樹之間。

  她驚駭的想要驚叫的時候,大掌捂住了她的嘴巴。

  「是我,別喊。」

  熟悉的嗓音落入耳中,被嚇了一跳的玉棠瞬間瞪大了眼睛。雙手用力地把男人捂著自己嘴巴的手拉了下去,驀地轉身抬眼瞪向他。

  「你!」聲音一頓,意識到聲音太大聲了,壓低聲音咬牙罵道:「我今日都受了這麼大的驚嚇了,你還嚇我!」

  話到最後,憤不過得再次掄起拳頭用力打了他一記。

  她的拳頭在雲震這就似撓痒痒似的,根本看不在眼裡,但卻還是拉住了她的手,反身一轉,把她禁錮在樹幹與他之間。

  她的雙手被他壓在了樹幹之上。

  姿勢的轉變,讓玉棠瞬間咬了舌頭:「你、你做什麼?!」

  隨而雲震那磁性的笑聲似從胸腔傳出一樣。低低如沉厚的流水一樣流入了她的耳中。

  「你這膽子,比起我剛到溫府時要大了許多,現在還敢打我了?」

  玉棠被他的話一噎。他怎麼還有臉說以前的事!

  但聽了他話,她也反應過來了,自己這大膽的確大了不少。

  何止會打人了,且都會和男人幽會了呢!

  「你放開,有話好好說。」她用力掙扎幾下,可沒掙扎開。

  雲震低下頭,幾乎鼻尖對鼻尖。

  彼此呼吸落在對方的臉上,不自在得讓她臉頰發燙,微惶的轉開臉。

  「你說過,我得問准你,才能親你,我現在問了,你可同意?」低啞沉厚的嗓音就在她的耳邊。

  因他這嗓音還有他那落在耳廓上的氣息,讓玉棠的尾椎骨一顫一麻。

  在這昏暗的樹底下,雙手用力收緊,臉燙得似被開水燙過一樣,臊得慌。

  「可以?」

  不知什麼時候他從兩隻手變成了一隻手來壓制住了她的一雙手。另外一隻手悄然的撫上了她左邊滑膩的臉頰。

  細細摩挲,像是在撫摸,但又似乎在把什麼痕跡擦掉一樣。

  溫玉棠驚顫。最終,還是扛不住他這種給人……就,很奇怪的複雜感覺,所以妥協了。

  「……成親後,成親後你想怎麼親就怎麼親!」

  她其實隱約的猜出了應了他的邀來這裡,他會做些什麼。她也做好了心理準備,畢竟他救了她。

  可如果他直接親下,她也不能做什麼,偏生他還問了。

  竟然還這麼直白的問了!

  有哪個好姑娘在沒成親之前會應允男人親自己的?!

  聽到她的答案,雲震惋惜地嘆了一口氣:「早知你一點都不念救命之恩,我就應當不問的,直接親下的。」

  玉棠:……

  那她是不是還該把自己呈上去,以身相許報答救命之恩?

  什麼也不敢說,緊繃著心底的那根弦。注意力全被他那放在自己臉頰上輕緩滑動的手而牽引著。

  和今日白天那賊人的摸上她的臉是不一樣的感覺,今日白日只讓她覺得噁心反胃,但現在就那還句話——就很奇怪,很莫名的感覺,讓她繃緊身子,又羞又臊。

  至少她知道那感覺並不是厭惡。

  「你到底摸夠了沒……?!」語聲中羞赧帶著幾分惱怒。

  有些凶。

  雲震的手一頓,開口:「今晚做個好夢,忘了今日的事。」然後手掌覆蓋在她的臉頰上,掌溫熨得她臉更熱。

  溫玉棠頓時一怔。頓時從他的動作明白了過來——他知道。

  她做了噩夢,這應該是初夏透露的。

  而他所知道她在意的不是被綁的事情,而是臉的事情。

  摸臉的動作維持了許久,直到他說「你照鏡子看到你自己的時候,你只會想起我。」這話後,他鬆開了她的雙手,拿開了放在她臉頰上的手。

  若是如今在燈火通明的燈下,定然會看到她一臉緋紅。

  這人……真的忒不正經了!

  誰要想他!

  雲震笑了笑:「今日說過給你報仇出氣,定然不會食言。」

  暗暗調整了呼吸與情緒,儘可能讓自己鎮定。

  但結果不盡如人意,整張臉還是燙著的。

  她現在倒是慶幸這個地方昏暗,他看不清她的臉色。所以她才能佯裝鎮定:「你是說我二叔三叔那邊?」

  雲震「嗯」了一聲。

  「怎麼報仇出氣?」她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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