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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等回到冰城,團隊放幾天假吧。老是這麼熬大夜也會死人。只要是我。」

  尚之桃內分泌失調了。她得回去喝中藥。剛好趁著過年的時候調理一下。這也是她想再開發一個業務的原因。

  lumi走過來對她說:「晚上我請你,咱倆酒店自助餐廳吃一口。」

  「好。」

  「還有luke和will和宋總。宋總明天一早就回去,後面的行程不參加了。當作送行。」

  「那我不去了吧?你們自己的事。」

  「will說叫上你。」

  「哦。那我晚上安排一下請各位老闆去酒吧坐坐吧?酒店的酒吧也還行。我有一個朋友在這裡唱歌。」

  是去大理認識的那個歌手。他後來流浪到這裡,呆了兩年。尚之桃每次來都要跟他坐一會兒,聽他唱會兒歌,聊聊天。

  「好。看luke。他這幾年性格越來越奇怪,不知道願不願意去。」

  「他不去不是剛好嗎?」尚之桃反問lumi。

  lumi眉頭挑挑,沒有講話。她看出來了,尚之桃對欒念,如臨大敵,如遇蛇蠍。也不知兩人到底發生過什麼。lumi想跟尚之桃聊聊,可她不開口,她也不好問。

  做朋友講究分寸。lumi雖然大大咧咧,卻有分寸感。

  吃完飯的時候欒念來了,去酒吧的時候他也去了。

  酒吧里三三兩兩坐著凌美的客戶們,欒念看了看問lumi:「晚上有安排嗎?」

  「沒有。」

  「那客戶的單我來買。」

  「好的。」

  lumi走到台前,拿過話筒:「剛剛欒總說,請在座所有客戶朋友喝酒。是我們照顧不周,忽略了各位晚上想來酒吧坐坐。」

  大家鼓掌。

  欒念起身敬酒:「暢飲。」

  lumi問尚之桃:「仍舊你們墊付嗎?」

  尚之桃點點頭:「好。」

  這家酒店是邢逸的關係,尚之桃只交了很少定金。於是走到一邊給邢逸打電話:「朋友。」

  「咋啦?」

  「我又要額外多一筆款項……」

  「晚結對吧?」

  「對。」

  「行。那你請我喝杯酒吧。回頭。」

  尚之桃回過頭,看到邢逸跟幾個人坐在一起。應該都是他們政府的同事。笑著走過去跟他們打招呼,邢逸手搭在她肩膀上:「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單位的領導們,明天要在這裡開業務研討會。」

  邢逸一一為尚之桃介紹,她從隨身名片家裡拿出名片,一一雙手奉上。

  寒暄過後跟尚之桃走到一邊,問她:「順利嗎?」

  「順利。」

  「順利就行。我待會兒找他們老闆,給你做擔保。別有壓力。」

  「行,回頭請你喝酒。」

  「喝酒行,叫上尚之樹。」

  「……都分手了你叫她幹什麼?」

  「分手了就不能叫了?叫出來,我跟她掰扯掰扯。」

  「能掰扯出什麼來?你想複合對嗎?」

  邢逸笑了:「婚房都裝修完了我。」

  兩個人站在一邊熱絡的聊天,宋秋寒看欒念表情,發現他面無表情。就在群里說:「有一個問題我不懂。」

  「什麼?」

  「欒總到底喜不喜歡他的小桃桃?」拍了一張欒念照片丟到群里,朋友麼,互相貶損,高高興興:「也不知是失魂落魄還是麻木不仁。」

  「說實話,我總覺得這姑娘我在哪兒見過。」譚勉說。

  「你應該見過,原來凌美的人。」宋秋寒這兩天算是把欒念和尚之桃的事理清楚了。

  「?」

  「錯過跟欒總空號相識的機會了吧?」陳寬年笑他們:「你們都不行,這樣吧,我前去打探一番。」

  幾個人在群里嘻嘻哈哈,欒念也不看手機,專心聽歌。

  尚之桃坐了回來,其他人只給她留了欒念坐的雙人沙發一側。她並沒有扭捏,坐在欒念身邊。坐下去的時候沙發陷了陷,尚之桃向一側移了移,拉出跟欒念的距離。

  「我還記得好多年前luke在年會上唱歌的事!太帥了!那時我就說沒見過這麼帥的爺們兒!今兒再來一個給大家助助興啊!」lumi起鬨,欒念一動不動,當沒聽見。

  「我好像也好久沒唱歌了。來。」宋秋寒站起身:「一起來一個。」邀請欒念。

  「不。」欒念不想動,年會表演那是趕鴨子上架,現在的他沒有那種心情。

  宋秋寒坐了個請的姿勢,也只有他們幾個敢這麼對欒念了。剛剛陳寬年單獨拉了個群,說要輔導欒念把空號變成常用聯繫人。給宋秋寒一個任務,就是讓他配合欒念發揮他的魅力。

  譚勉說:「欒念這種人,傢伙事兒年久不用,萬一生鏽了呢。」

  欒念上台抱過吉他,宋秋寒拿起另一把,朋友們平時在一起玩,練了很多歌。

  「唱什麼?」宋秋寒問他。

  「隨便。」

  「《You’re Beautiful》?」

  「好。」

  「送給在座所有的客戶朋友們。」欒念說。

  I saw your face in a crowded place~唱到這句的時候欒念的視線撞上尚之桃的注視,就那麼一下,她移開眼。

  欒念這幾年特別難受的時候,會飛來冰城。有時隨便在哪個街角坐坐,然後再飛回去。他自詡不是什麼深情的人,只是跟尚之桃在一起那幾年,不是特別濃烈的幾年,但那感情是慢慢滲透的。在他覺得他的身心都是尚之桃的時候,她抽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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