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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哪裡是髒不髒的問題?!

  蘇蘊惱道:「你怎就越發地不要臉了?你以前那股子正經勁都去哪了?!」

  再次成親,顧時行讓她對他的認知重新又有了新的一個認知。

  他曾經一個月就與她行一次房,每回時間都不會太長。

  他曾經撞到過她在屋內換衣,也會退出房外。

  他曾經像個柳下惠。可現在呢,成婚大半個月下來,在那事上倒是有長進,可卻是一點也不節制。

  每宿的次數加起來,這大半個月下來都已經超過那四年攏共的次數了。

  顧時行把腰封解下,然後是里衫。里衫褪下後是線條流暢,完美精壯的肌肉紋理。

  在那四年,蘇蘊從來沒有仔細瞧過顧時行的身子,總是一眼晃過。再者她對那些事情本就害怕,她又怎麼可能有心神去看別的?

  蘇蘊目光落在他胸膛腰腹之上的下一瞬,見他下一步的動作,她忙伸手把屏風上的衣衫拉下來,想都沒想,直截道:「你自己洗吧。」

  雖是夫妻,可她還沒孟浪到共浴這個地步,如此實在太激烈了。

  她轉過身,起身欲出浴桶,傳來嘩啦的水聲,不是她動作引發的,而是顧時行進來了。

  她在出去之際被顧時行拉住了手腕。

  微微用力一拉,整個人都落入了他的懷中,浴桶中的水也溢出了大半。

  顧時行坐在浴桶之中,雙臂從她肩膀伸過,從她背後抱住了她。

  「你我是夫妻,不該避諱太多。」

  蘇蘊掙扎幾番,依舊還是紋絲不動被她抱在懷中,她便側頭抬眸瞪了一眼他,罵道:「歪理。」

  顧時行淺笑,然後背靠著浴桶,放鬆了下來,他低聲問:「今日在國公府,見到你想見的人了?」

  蘇蘊愣了愣:「你知道我想見誰?」

  顧時行鬆開了一臂,伸手去拿在浴桶旁放著的澡豆,澡豆有著淡淡的玫瑰清香。

  難怪,他總在她的身上聞到淡淡的花香。

  「國公府嫡二房長媳與大皇妃是表親關係,平日也多有往來,你早些時候也細問了關於大皇妃的事,我也不難猜出。」

  蘇蘊輕嘆了一聲,不自覺的放鬆了下來,「我以前與她便是在宴會上見了,也從未有過交集,今日我與她相處了一會,她是個很溫柔的人。」

  話到最後,蘇蘊也幾乎忘了自己的處境,繼而懷疑道:「瞧著大皇妃似有孕,可她卻是沒有半點懷疑。她已經生育過一回,後來一次雖然小產,但也是有孕過的。若是有孕,她怎可能一點都察覺不出來?再者有人提醒她,她還是一點都不懷疑,你就不覺得奇……」蘇蘊忽然輕抽了一口氣,惱道:「你的手在做什麼……」

  顧時行在她耳廓旁低低沉沉的道:「你繼續說,我給你洗。」

  蘇蘊面紅耳赤,顫著聲音說:「你這樣讓我怎麼說?!」

  澡豆融化在了水中,淡淡的玫瑰花香在溫熱的水中飄散,香味旖旎。

  顧時行在她的耳邊給她分析:「或許,是什麼原因讓她覺得自己不可能有孕。」

  聽到他的話,蘇蘊恍然一悟,但因水下的刺激,腦子又有一瞬的不清晰。

  她微微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過來,繼而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或許是都被同一個人所害,我想幫她。」

  顧時行手下的動作頓了頓,沉默了片息之後,他才道:「那便循著你的想法來做,你想幫便去幫。」

  蘇蘊咬了咬唇:「你、你不勸我?」

  顧時行低笑了一聲:「你又非作奸犯科,只是想救人,我為何要阻止?你只是嫁給了我,又非受制於我。你想做什麼,只要與我商量過,但凡不會過分的,我也不會幹預你。」

  蘇蘊的心跳在那一瞬間徒然跳得快了許多。

  顧時行輕吻過她的頸項,低低地道:「往前的四年,但我也不曾干預你,是不是?」

  蘇蘊輕「嗯」了一聲,保持了理智,向他提出借人的事情。

  「我想向你借兩名暗衛。若是要幫她,我需知道她的動向,但尋常的人去盯梢,恐怕會被發現。」

  顧時行在她的頸項間,略微含糊地道:「你不說,我也會派人護你。」

  話到這,他微微抬起頭:「我記得似乎有幾名女衛,我便安排給你。」

  說罷,他輕抬起她,水面忽然震了震,須臾之後,浴桶中的水更是四濺了出來。

  輕柔與粗沉的喟嘆同時逸出。

  *

  顧時行第二日就給蘇蘊安排了三名女衛,一名女衛暫時以婢女隨著蘇蘊的左右。

  蘇蘊便讓兩人暗中去查一查那大皇妃的行蹤。

  許是大皇妃平日去的地方也不多,不消一日,便有了消息。

  大皇妃很少出席宴席,若非那日是自己的表親,恐也不會過去。

  而她平日大多時候都不出府,除卻回娘家外,便是每個月十五都會去一回城外的金月庵。

  也不是一直以來都去的,而是從兩年前才開始每個月都去的。

  蘇蘊前些日子才從側面了解了一下那陳側妃,因此知曉她約莫是兩三年前才入的大皇子府。陳側妃才入府不久,緊接著大皇妃就小產了。

  許是小產之後,大皇妃才開始去的金月庵,而為的就是那未出世的孩兒。

  蘇蘊思索之後,問初意:「今日是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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