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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蘊沉默不語的琢磨了一下他的話,明白他說的是上輩子的事情。

  再而抬眸看向他,目光多了幾分複雜,問:「二姐姐後來被送離家宅,與你可否有關?」

  顧時行面色坦然:「只是如實上報陳通判正妻不賢,品行不端,挑撥姊妹爭鬥,唆使嫡妹殘害庶妹。這些應是影響到了你二姐夫陳通判的升遷。」

  聽到這,蘇蘊還能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上輩子估摸著蘇雯也真的出手傷人了,但更多的是那二姑爺對她有怨氣,可又因她是尚書之女,得維持著與蘇府的聯繫,也不能休了,所以只能送離家宅。

  本想問顧時行幫了她,可為何不說。可想想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了,也沒有太過糾結,只客氣地與他道謝。

  「多謝,不管是多年前的事情,還是前不久的事情,都謝謝你。」

  顧時行:「不用謝,畢竟我欠你的更多。」

  蘇蘊道:「已然一筆勾銷了,顧世子也不用在意,往後若不是因為方才說的正事,我們還是少些走動的為好。」

  這過河拆橋的橋,她是拆了一座又一座,顧時行習慣了,也就不惱了。

  他沒有再說旁的,也沒有應她,只低聲道:「夜很深了,我送你回去,到拐角你再先走。」

  第35章 嫡兄大婚 煩躁的世子

  前一晚,熬了夜,雖然顧時行第二日休沐,但素來習慣了早起,所以並未貪睡,早早就起來梳洗,準備回府。

  回府前讓下人給蘇長清帶了話。

  回到府中,剛好遇上了準備進宮的母親。

  顧夫人看向從外頭回來的兒子,詫異地問:「昨日去尋長清,難道一宿沒回來?」

  顧時行回:「下了半宿的棋,也就在蘇府歇下了。」

  聽到他去與蘇家嫡子下了半宿的棋,顧夫人原本就有些複雜不對勁的心思又多了幾分:「你這段時日好似經常往蘇府跑?我與你父親還沒回來的時候,我聽說你在蘇府住了數回。」

  顧時行面色平靜的回:「長清棋癮上來了,三番兩次拉著我過去,我也不好回絕了他。」

  顧夫人聞言,雖挑不出錯,可又想到那以前怎麼就好回絕,現在就不好回絕了?

  雖然這麼想,到底也沒直接說出來,只道:「不要下棋下得忘了正事才好。」

  顧時行應:「兒子明白。」

  顧夫人點了點頭,心裡頭那點怪異的感覺還是沒有消下去,想了想,又道:「雖說兩家是世交,可常常去叨擾,到底有些不好。」

  顧時行點頭:「母親說得極是,我下回注意。」看了眼天色,提醒:「母親可是要出門?這時辰似乎也不早了,若再不出門恐來不及了。」

  顧夫人這才反應還要進宮,便道了聲她先走了,然後出了府。

  目送母親離開,顧時行才轉身回了清瀾苑。

  回到書房,把幾名親信喚到了書房中,吩咐他們:「你們去城門和城外五十里地官道上的金來小棧,暗中詢問關於這兩個人的信息。」

  說著,把兩張小像遞給他們。

  其中一個人上前接住。

  「約莫是未時未出現在客棧,申時兩刻離開,大約申時到酉時區間進的金都。」

  顧時行也多加補充了那兩個男人的身形和聲音的細節。

  話到最後,顧時行面色清冷而肅嚴:「此事必須小心謹慎,不能打草驚蛇。」

  幾人相繼應了聲,隨而退出了書房。

  因有準確的時間和地點,幾人很快的就把有關畫像上那兩人的信息給帶了回來。

  因是昨日的事情,且那兩人戴著斗笠,生得又高大,來得匆匆,去得也匆匆,所以小棧得掌柜一下子就給認出來了。

  只是小棧的掌柜認了出來,卻也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但在守城門的守衛那處,卻是得到了些有用的消息。

  顧時行派去的人暗中尋了昨日守城門中的其中兩個守衛,威脅了一通。道是大理寺辦案,他們若是走漏了風聲,讓賊人知曉大理寺正在追查他們,從而讓賊人逃脫了,就把他們兩人按做與賊人勾結的同黨來處理。

  「守衛說,昨日在酉時的時候,確實有這麼兩個帶著斗笠的男人騎著兩匹黑馬進了金都,因進城出城的人不多,便仔細盤問了進城的人,待盤問到那兩個人的時候,他們拿出了一塊腰牌,所以他們就沒有仔細盤查就放了行。」

  顧時行抬頭看了他一眼,問:「什麼腰牌?」

  下屬回:「是禁軍的令牌。」

  聽到下屬說是禁軍的令牌,顧時行也沒有太大的意外。能陷害他的人,無非就是想要削弱太子的勢力,絕了他與旁人聯姻的可能,也離間了侯府與蘇家的關係。

  雖然兩家最後還是結親,可這嫌隙已生,便很難再復原如初。

  策劃這事的,除了想要爭奪那個位置的幾個皇子,就是後宮的三位妃嬪了之一了。

  而二皇子能做策劃出碼頭騷亂,死傷嚴重,如此狠毒的手段,定然不會想出這麼溫和卻也有效法子,而且若不是他與阿蘊回到四年前,也沒有機會尋得到任何的證據。

  首先便把這二皇子排除在外,如今皇子中剩下的便是大皇子,四皇子,五皇子,而妃嬪有端貴妃,德貴妃,全妃。

  這些人裡邊,誰都有可能。

  無論如何,都要把算計了他與蘇蘊的人給找出來,給她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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