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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陽白鳳來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浮堯和白撫在田地里使出吃奶的勁刨著地,花梅令坐在太師椅上上扇著扇子,而斷了腳筋的黑煞正盡職盡責地給他撐著傘。

  花梅令這人啊,還真是走到哪都活的瀟灑的讓人妒忌。

  東陽白鳳往花梅令身旁一站,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就忽然覺得面前的光線被擋住了,抬頭就看見浮堯扛著鋤頭站在他的面前。

  「你想說什麼我可以替你說。」浮堯道。

  東陽白鳳直接不說話了,轉頭看向黑煞問道,「你的腿怎麼樣了?」

  黑煞抬頭笑的比太陽還燦爛,「如你所見,依舊如此。」

  花梅令這才看向浮堯的腳,然後笑眯眯地湊到黑煞面前意有所指地問道,「那會不會很不方便?」說完還曖昧地瞟了一眼繼續在地里刨土的白撫。

  黑煞爽朗地笑了,大度地道,「沒什麼,白撫會主動伺候我的。」

  一句話下去任謙雪和浮堯頓時眼冒金光,害的花梅令和東陽白鳳都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花梅令轉頭看向地里撅著屁股毫無所知地刨土的白撫,覺得自己很沒面子。

  於是他狀似瀟灑地搖著扇子輕蔑地道,「那算什麼。」

  黑煞還是笑,「自然沒有莊主會玩的花樣多。」

  搖著扇子的手一頓,花梅令硬著頭皮抬頭看了眼浮堯頓時只覺殺氣逼人好像頭髮都被扯下去了一半,只剩下光禿禿的腦瓜頂拼命地往裡灌寒風。

  「我記得莊主一共有四十七個男寵。」

  「呵、呵呵。」花梅令乾笑。

  「其實也不算多,真正受寵的就那麼幾個嘛!不過莊主好像最喜歡玩裸體捆綁的那一套?」

  這次花梅令乾脆笑不出來了,因為他覺得自己要被凍死了。他掛著僵硬的不能再僵硬的笑臉,皮笑肉不笑地道,「還記得還挺清楚呵!」

  「本來也是不記得的,就是剛剛莊主一提白撫,我就忽然想起來了。」黑煞說的一派無辜。

  斷腳有什麼用!你應該乾脆失聲!

  花梅令缺德地在心裡將黑煞狠狠地詛咒了一番,他現在心裡七上八下的,他覺得劍宗先祖天生就不是人,你看浮堯失去了武功又在洞裡啃了五年的樹葉樹皮,這一出了洞恢復的比牛還快,更是做起來不要命,力氣大的他每次都是一翻白眼就過去了。

  當然這也要看浮堯心情的,如果他心情不好,比如現在,就會將已經翻白眼的花梅令從昏死狀態拍醒,再讓他把沒感受到的重新感受一番。

  花梅令忽然覺得自己的菊花好疼,有些如坐針氈了。

  「你們在聊什麼?」白撫突然□□來一句話,他不知何時已經從地里走了過來。

  「在誇你厲害。」黑煞笑。

  花梅令面容僵硬地豎起一根大拇指,「厲害,真是厲害。」

  白撫以為是在說他松的土,於是答道,「如果莊主想,我可以更挖的深一點的。」

  花梅令已然目瞪口呆,張著嘴,覺得這句話怎麼聽怎麼奇怪,而浮堯身上的低氣壓更是讓他冷的直哆嗦,連頭都不敢抬。

  就在此時,遠處又來了一個人,他跳下馬便單膝跪下道,「幾位,戰盟主在天香坊地字號等候。」

  花梅令只覺看到了救星,果然關鍵時刻還是只有自個爹才靠的上。他連忙起身,興奮地差點沒從椅子上跳起來,「走!我們這就走!」

  幾人上了馬車一路到了天香坊,推開門戰天下果然坐在凳子上。

  「喲,戰盟主。」花梅令先打招呼走了進去,戰天下黑著臉,果然想讓花梅令再開口叫一聲爹難於上青天,跟著走進去的是浮堯,他看了戰天下一眼點了點頭便也坐下了。

  戰天下更是鬱悶,想聽人開口叫聲爹怎麼都這麼難?

  幾人陸陸續續地走進來,該祝酒的祝酒,該送禮的送禮,一時之間剛剛那個詭異的插曲似乎已經過去了。

  正在這時屋外突然有人敲門,幾人對視一眼戰天下道,「進來。」

  來人卻是一個小廝打扮的人,他進來恭恭敬敬地一鞠躬道,「幾位爺,敢問這裡是否有一位姓花的爺過壽辰?」

  花梅令更納悶了,這天底下知道他還活著的人幾乎全在屋子裡坐著,怎麼突然跑來這麼個鄉溝溝里來的人?

  花梅令:「是,怎麼了?」

  那人一揮手,幾個小廝立刻將一口木箱抬了上來,那人恭敬地道,「這是我家主子送給您的壽禮,請您笑納。」

  花梅令蹙眉,「你家主子?你家主子是誰?」

  「主子說,您見到禮物自然就知道了。」那小廝說完便帶著手下轉身離開了,還特友好地帶上了門,徒留下屋內的幾個人瞪著那口箱子看。

  東陽白鳳問,「你還有朋友?」

  「不知道,難道是孟三千?」花梅令搖了搖頭,拿著扇子走到了那口箱子前。箱子很大,花梅令輕輕踹了一腳還挺沉。

  「打開看看。」戰天下。

  「我來吧!」白撫起身走過來,一臉戒備生怕裡面跳出毒蛇一般小心翼翼地撬開鎖,又一挑打開了箱子。

  箱子一打開,白撫頓時就愣了,那木箱裡面竟然赫然躺著一個不著寸縷的男孩子!他的身上還繫著紅色的麻繩,嘴裡塞著一塊紅色的手帕,白嫩的肌膚在紅繩的襯托下更是誘人。

  花梅令手中的扇子「啪」地一聲掉在地上,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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