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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對不住,我沒來晚罷!」副都統大笑著,帶著一幫子使者從外面走進來,熟門熟路的坐下來,笑道:「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我這大病初癒的,便晚來了一些,諸位不會計較這點子小事兒罷?」

  太子咬牙切齒的道:「使者多慮了,那咱們便談談正經事兒罷?」

  開始談判,太子令人將策凌敦多布押解上來,道:「上次已經讓前任的使者帶口信回去,這策凌敦多布欲圖謀殺本宮與公主,擾亂這次聯姻,實乃罪大惡極!只是……不知策凌敦多布的意思,是不是你們大汗的意思了。」

  「絕無這種可能!」

  太子道:「那即是說,策凌敦多布的意思,是他自己私自的意思了?」

  副都統道:「也不是這個意思,太子殿下有所不知,我們大汗因著大清的幫助,這才得以消滅仇敵,這筆恩情,我們大汗一直默默記在心中,又怎麼會忘懷呢?時常教導我們,這戰爭民不聊生,還是不要打仗的好,一心想要與大清和平相處,所以是萬萬不會刺殺太子與公主您的,而將軍身為迎親使者,又怎麼會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蠢事兒呢?」

  雲禩道:「誰知道做蠢事兒的人心裡是怎麼想的呢?」

  副都統笑道:「我看一定是有甚麼誤會。」

  「誤會?」鄂倫岱道:「和碩親王世子的認罪書都在這裡,還能有甚麼誤會?」

  副都統道:「認罪書?將軍您也說了,這是親王世子的認罪書,又不是我們使者的認罪書,我們與青海的干係一向不是太好,畢竟有些地皮上的紛爭,所以青海想要誣陷我們,也是有可能的。」

  好傢夥,雖然開始談判了,但是副都統一直跟他們扯皮,那意思就是不想承認。

  第一天談判,就在副都統的扯皮中度過,反正車軲轆話來回說,就是那麼幾句,無外乎是栽贓,證據就在眼前也不看,好像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太子被氣得當天嘴上生了一隻大火泡,第一天無功而返,約了三天之後再進行第二輪談判。

  副都統施施然從正堂離開,走到時候步伐輕快,好一個春風得意。

  太子「嘭!」狠狠拍了一記桌案,道:「這個準噶爾的使者!」

  大爺平靜的道:「準噶爾的使者看來還是在拖延時日,這樣一直扯皮下去,咱們駐紮在寧夏的時日一多,消耗的糧食也會變多,到那時候,就會不自覺地放低底線,任由他們胡攪蠻纏。」

  太子冷笑道:「做夢!想讓本宮放低底線,聽他們狡辯,不可能!」

  他說罷,又問:「糧草的事情,準備的如何了?」

  胤禛道:「已經安排了下去,徵調黑龍江之兵,由他們深諳水性的水手運送糧草,走黃河水路,運輸補給,大抵四個月的糧食,不日便會達到白塔,在白塔疏散補給,調運到府署來。」

  胤禛說的頭頭是道,一板一眼,太子聽了很是滿意,不愧是太子黨的一員,做事兒就是穩重。

  太子道:「如此甚好,四個月的糧食,本宮看他還能來扯皮?」

  說罷,又轉頭對大爺胤褆道:「等糧食到達了白塔,就有勞大爺去迎補給了。」

  接送糧草是個苦差事,因為糧草從古至今都是兵家要務,沒有糧草,寸步難行,所以糧草至關重要。這麼重要的東西,運送起來自然要小心再小心。

  黑龍江之兵運送而來,一路走的是黃河,也是在清廷的地界之內,不怕有人搞小動作,但是到了白塔,已經距離他們的府署很近,換句話說,也就距離準噶爾不遠了,如此一來,準噶爾若是犯壞,也需要提防一二。

  就算準噶爾的人沒有邪念,那還有一些馬匪走匪呢,寧夏這個地方距離京師相對偏遠,寧夏兵丁精銳,但是百姓的生活遠遠不如京師富裕,很多落草為寇的馬匪,這些馬匪有的時候也會動官家的糧食,令人防不勝防。

  因而運送糧食,絕對是個苦差事兒。

  大爺站起來領命,他其實一早知道,這等子苦差事兒,必然是留給自己的,所以沒有意外,道:「請太子放心。」

  一切都安排好了,就算準噶爾的使者扯皮,故意拖延時日,眾人也能和他槓到底,看誰能扯得過誰。

  雲禩從正堂離開,準備往自己的屋舍回去,正走著,便看到了準噶爾的使者,那個副都統。

  副都統似乎在說甚麼,但是看到雲禩一來,立刻閉上了嘴巴,笑著打招呼:「八爺!」

  雲禩點點頭,道:「使者。使者這是很忙啊,剛剛談判過後,就忙於正事兒了?」

  副都統笑道:「甚么正事不正事兒,就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沒事的。」

  副都統說著,揮了揮手,對身邊的人道:「先下去罷。」

  雲禩覺得這個副都統肯定有事兒,剛才可能在密謀甚麼,不過自己一來,他們就不說了,雲禩也沒聽清楚。

  噗嘰!

  雲禩雖沒聽清楚,但是副都統的頭頂上冒出了一個文字泡,上面是讀心術的顯示。

  一個超清的黑體大字——搞事情!

  又見搞事情?最近搞事情的人很多啊。

  果不其然,副都統肯定是沒安好心,就不知是搞甚麼事情了?

  叮!

  就在雲禩思忖著副都統到底搞甚麼事情的時候,系統突然響了起來,是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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