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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爺一臉迷茫,琢磨著便離開了雲禩的屋舍,遠遠走去了。

  雲禩笑容高深莫測的看著大爺離開自己的屋舍,確保他走遠了,這才過去「吱呀!」一聲快速關上門,道:「成了。」

  胤禛點點頭,道:「雖過程艱辛了一些,看來他並不記得空間門之事。」

  雲禩鬆了口氣,道:「總算是沒有白忙活。」

  大爺胤褆回去休息,第二日一大早又要去忙閱兵的事情,他這三日的事情記不太清楚,便找來侍從了解了一番。

  侍從為難的道:「大爺您這次些日子,和八爺走的很近,幾乎夜夜留宿在八爺那處,都不曾回來,奴才見到您的面子實在少之又少!」

  大爺難得露出驚訝的表情:「我日日留宿在八爺那處?」

  「是啊!」侍從應聲。

  大爺心中更是奇怪了,這侍從是他最貼身的侍從,跟著他許多年,若是此人都鮮少見到自己,其他人更是如此,難道這幾日自己與八弟的干係真的熱絡了起來?

  但為何偏生不記得?

  大爺自言自語的道:「難不成,我生病了?」

  「大爺您昨兒個確實病了啊,」侍從點頭道:「聽說是水土不服,又染了風寒,昨兒個太子召集大伙兒議事,大爺您都沒去參加。」

  大爺這麼一想,有點道理,怪不得自己迷迷糊糊渾渾噩噩的,原來是病了,那不記得事兒,興許是因為生病的緣故。

  「還有還有!」侍從似乎想起了甚麼,面色十分尷尬的道:「大爺您可是把太子爺給得罪慘了!」

  大爺聽到「太子」二字,眼眸微動,不動聲色的道:「怎麼回事?」

  「大爺您不記得了?」侍從繪聲繪色的道:「奴才也是聽旁人傳的,並未親眼見到,聽說大爺您前些日子……調戲了太子。」

  「調戲?」大爺吃了一驚,就算是自己個兒病了,也不會做出這般喪盡天良之事。

  更何況大爺一貫看不上嬌養長大的太子,又怎麼會去調戲太子呢?

  「奴才、奴才也只是聽旁人嚼舌頭根子,說是……說是……」侍從說到這裡,不敢說了。

  「說。」大爺言簡意賅。

  侍從咕咚一聲跪下來,道:「奴才聽說,大爺趁著太子沐浴,闖進了太子的帳幕,欲要對太子行不軌之事,好些人都聽見了太子的斥責之聲呢!」

  大爺心裡咯噔一聲,不軌之事?如真是如此,自己這不是病了,這是魔怔了!

  但轉念一想,不對,若是自己針對太子行不軌之事,按照太子那性子,怎麼可能善罷甘休,這會子絕對鬧到京城裡去了。

  侍從磕磕絆絆的,又道:「不過……不過也有另外一個說法,有人說大爺並非是對太子行不軌之事,而是不知為何,闖進了太子的帳幕,要……要喝洗、洗澡水……」

  「放肆!」大爺冷喝一聲。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侍從咚咚咚磕頭,道:「奴才也是不信那些嚼舌頭根子的話的,見著這些人,也都訓斥了,請大爺放心,這件事兒整個師團決計不敢有人再提起來,奴才都打典好了。」

  大爺臉色黝黑,他們正說話,有人迎面走過來,陰陽怪氣的道:「呦,這不是我們體弱多病的大爺麼?怎麼,今兒個好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太子也是禁不住叨念,這就走了過來。

  太子抱臂冷笑,上下打量著大爺,道:「說甚麼偶感風寒,水土不服,以本宮看,大爺就是瘋病突然好了。」

  大爺眯著眼睛打量太子,太子這個反應,足以證明自己沒有調戲於他,否則太子便不是如此冷嘲熱諷了。

  大爺不著痕跡的道:「太子開頑笑了。」

  「誰有空與你開頑笑?」太子道:「閱兵的事宜,準備的如何?」

  大爺道:「請太子放心,足以震懾準噶爾的使者。」

  太子也不想和他多貧嘴,聽過施施然便走了。

  準噶爾這次派來的使者是個副都統,架子大得很,似乎看不起清廷的使團,大搖大擺得便進入了寧夏城門。

  使者進入寧夏城門,便看到太子、大爺、四爺和八爺等人全都在城門口「迎著」自己,這臉面兒可不是一般的大。

  使者心中得意,上一個使者被拒之門外,自己個兒卻大搖大擺的進來,太子都來迎接自己,清廷也不過如此,必然是怕了自己這個副都統的威嚴。

  使者哈哈大笑,道:「還有勞太子親自來迎,外使很是受寵若驚啊。」

  太子幽幽一笑,道:「誰說本宮是來迎你的?」

  使者一愣,道:「那太子您這是……?」

  太子胤礽道:「本宮正巧要去北門閱兵,若是使者不嫌棄,也一同前往罷?」

  今天明明是準噶爾的使者前來談判會盟的日子,太子卻要閱兵,這是甚麼道理?使者轉念一想,是了,定然是他們想要借著閱兵來震懾自己,不過是一些毛兵罷了,還能敵得過草原上的英豪?

  使者十足不屑,嘴上道:「既然太子盛情邀請,外使也便不敢推脫了。」

  太子道:「好啊,請罷!」

  眾人離開寧夏城門,往北門外的駐兵營地而去。

  大爺胤褆負責這次閱兵的事宜,雖時日緊了一些,但是他們帶來的兵馬都是精銳,一個個千挑萬選,一刻也不敢耽誤了操練,這會子突然拉出來,也是決計夠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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