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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作戰算是失敗了。
*
紀草聽見紀汐腳步聲越來越遠，才翻過身子，迅速摸出手機，繼續之前的話題。她太久沒回復，對方已經問了幾次發生什麼事情了。
陸女士：
小草？
在不在？
你還好吧？？？
紀草看完留言，連忙寫字回復。
紀小小小小草：沒事，剛剛小汐姐姐過來找我說話了。
「嗡嗡嗡——」小汐剛發出去，手機就震動起來，顯示有信息。
陸女士：她發現了？
紀小小小小草：沒有，不過她感覺到我最近玩手機太多了，察覺到一點點不對勁。
陸女士：那你這兩天少玩好了，千萬不可以被她發現。
紀小小小小草：嗯嗯。
陸女士：那就這樣，有什麼事情我晚點再通知你。
紀小小小小草：：好的。
關閉聊天頁面，紀草看了眼手機，思索了下，把手機揣兜里，然後掀開被子下床。
她掀開帘子一點點，見紀汐還在和員工們說話，只能繼續回去床上躺著，順便想一下怎麼賺錢比較好。然而身為妖怪，她壓根就沒賺錢的經驗，唯一一次還是那次在遊樂園為了混吃混喝的。
算了，還是問一下小汐好了。做好打算之後，紀草隨手拿起床頭櫃的雜誌開始看起來。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討論的聲音沒了，腳步聲陸續響起，紀草方才起身。她看了圈，拿起雜誌捲成一團夾在胳膊底下，才慢悠悠地掀開帘子出去。
她出去時還有幾個員工在，剛好都是認識的，頓時笑眯眯地抬手打招呼。
那幾人也跟著打了招呼，隨後曖昧的視線在兩人身上來回流連。
紀草神經大條沒注意到，但紀汐注意到了，頓時擰著眉。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誰說的，只是現在不是計較的時候，只能先讓這群人先出去。
「咔嚓——砰——」
「你不是在睡覺？」紀汐抬眸看向紀草，又繼續低頭看文件，只是眼睛一動不動，並沒有把心思放到文件上。
「這是睡醒了。」紀草雙腳動了動，挪到辦公桌身後，拿出卷好的雜誌捅了捅對方的手臂，「小汐，你說怎樣才能賺錢呢？」
紀汐迅速抬頭，「你想賺錢？買什麼東西？」
「這個是私密問題，不能回答。」紀草丟開雜誌，拉開紀汐的手臂坐在大腿上，撒嬌道，「你就告訴我怎麼賺錢就好了嘛。」
「賺錢需要有本事，你會什麼？」紀汐低頭看著懷中人，打量一番，搖了搖頭，「而你除了撒嬌賣萌，還會什麼？」
紀草頓時變身河豚，腮幫子脹起來，「明明我還會其他的。」
紀汐眼底有了笑意，「是，還會吃。」
「小汐！」紀草雙手拍住面前的臉頰，用力往裡一按，再往前一移，頓時把紀汐的嘴巴嘟起來，「你別仗著自己可愛就為所欲為哦。」
紀汐：……
「別鬧了。」拿下她的手，紀汐說道，「你想要多少錢？我可以給你。」
「人家不要。」紀草氣呼呼地站起身，用力拍著桌子，「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接近你是為了你的錢嗎？！你說給我錢不單單是侮辱我，更是侮辱你自己！你就這麼瞧不起你自己嗎？！」
一鼓作氣把台詞背完，紀草眉毛微不可查地抽搐了下，雙手背到身後，摸摸拍桌子的手掌心。
真的疼。下次她再也不拍桌子了，或者拍桌子之前墊一些軟的東西。
她說得振振有詞，順利唬住紀汐三秒。三秒過後，紀汐也站起來，修長的身形比紀草高出大半個腦袋，低頭戳著紀草柔軟的臉頰，「三天內不許再看電視。」
紀草頓時垮了，不甘心地問為什麼。
「因為我不想下次再聽你說這些亂七八糟的台詞。」紀汐瞥了她一眼，轉身去翻外套，拿出個錢包，「說吧，要多少錢，要現金還是給你手機轉帳。」
「我不要你的錢，哼。」紀草別過腦袋，氣鼓鼓的，「你繼續工作，我先出去了。」
紀汐停下動作，有些疑惑地看著她的背影。
*
紀汐給不了建議，紀草出了辦公室，頓時盯上了距離最近的李青青。
她調整了下表情，哀哀戚戚地走過去。悄無聲息地走到對方旁邊，發現對方拿著手機在聊天，便輕輕叫了聲，「青青姐。」
這聲音輕飄飄的，帶著幾分悲切，聽得一陣陣寒氣從李青青尾骨冒上來。
僵硬地抬頭一看，發現是紀草姐姐，李青青才鬆了口氣，「小早，怎麼了嗎？」
「我有個問題想問一下你。」
李青青點頭之交，「你問吧。」
「我想問一下要怎麼賺錢。」紀草期待地看著她，「你肯定有辦法的，對吧？」
「賺錢？」李青青不知道紀草為什麼突然會問這個問題，「錢？小汐有的是錢，你需要的話找她要就是了。」
「可是我不想要她的錢。」紀草身為妖怪的底線就在於賴吃賴喝，但絕對不包括花紀汐的錢，「而且這錢也不是我要的，是我一個朋友要的。」
「朋友？」
紀草忙不迭點頭，隨後憂愁地說：「我這個朋友賭博欠了高利貸，債主找上門了，問我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短時間賺到一大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