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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人靠近時，她右手扣住他的手，抓住他的肩，另一隻手攻擊另一邊。
快准狠的一記過肩摔，把人狠狠砸在地上。
杭緹那邊兒打的不亦樂乎。
沒往要害打，就哪兒疼打哪兒。
跟玩兒似的。
秦小萌睜大雙眼，愣住，幾秒後，她擼起袖子，氣勢洶洶的衝上去，抓著書就往人頭上砸，不要命的拍。
五指還薅人的頭髮，有多大勁兒使多大勁兒。
還騰出一隻手去摳人眼睛，堵人鼻孔。
哪兒有洞抓哪兒。
見縫就鑽。
一股子野蠻勁兒。
被她抓住的男人頭皮像是要被扯開，眼睛不敢睜，鼻孔里疼的要命。
像是要被摳爛！
半個小時後。
警察局……
兩撥人，兩個審訊室。
警察從裡頭出來，對視一眼，搖頭；
「這也，太慘了。」
可不慘？
三個女的，四個男的。
不用看都能猜到的結局。
——可結果一一——
左邊的審訊室里。
三個女孩坐在椅子上。
一個捏著手機低頭玩遊戲，人慵懶的靠在椅子上，翹著腿，椅子角度刁鑽的翹著。
口罩摘下來，那張臉，惹眼的不行。
另一個，人坐在椅子，架著二郎腿，並且抬高，吊兒郎當的搭在桌子上。
腦袋懶懶的歪在椅子上，眼睛輕闔，似乎在睡覺。
還有一個。
稍微正常點兒。
一頭紮起來的長髮有點兒亂，坐在那兒，低著頭，在摳手指。
眉頭皺著。
似乎有點兒打群架的認錯態度。
——然而一一——
女孩絮絮叨叨的聲音嫌棄的響起，很低，但在這審訊室的空間裡，都能清楚的聽見。
「好後悔啊，那人鼻子好髒，早知道就捏住他倆鼻孔，給他憋死多好啊！」
得，沒一個正常的。
大半夜進局子，跟回家玩兒似的。
一點兒嚴肅緊張的態度都沒有。
另一間審訊室里。
四個男人。
鼻青臉腫，衣服破爛。
嘴角還掛著血跡。
能看見的地兒，就沒一塊兒好的。
哦，還有個，鼻子裡現在還塞著兩坨衛生紙，還在流血，張開嘴，用嘴巴呼吸。
好不狼狽。
對比於那邊三個女孩兒，乾乾淨淨的，沒一點兒傷，連個淤青都沒有。
警察對視一眼，拉了張椅子坐下。
打開筆，做筆錄。
從名字開始記。
這幾個人還算配合，有問有答的。
「誰先動的手？」
安靜如雞。
四個人面面相覷，沒人說話，臉上全是驚恐。
那三個女人，不！瘋子！
那三個女瘋子太恐怖了！
面不改色的打的他們毫無反擊之力。
從始至終，都他媽臉上帶著笑。
一回想起，就禁不住冒冷汗。
這他媽是女人？
媽媽說的對，漂亮的女人都有毒！
要命！
警察轉動筆用力敲了敲桌面：「誰先動的手！」
面面相覷後，其中一個男人默默的舉手：「我、我們。」
他們想去占人家的便宜。
警察一愣，抬起頭：「你們先動的手，還自己報警？」
奇聞啊！
四個大男人大半夜的圍人家小姑娘，人小姑娘沒報警，他們來。
自己先動手，又自己找警察？
「她們太狠了，打不過。」聲音多少有點兒委屈。
再不報警，估計骨頭被打斷都沒人來抬。
警察：「……」
丟臉！
第474章 局子裡全是祖宗
會所里……
桌面上擺著一台筆記本，正在視訊視頻。
程子修和江澤，對面兒是墨言琛。
很顯然，視頻那頭兒，男人的臉色不大好，挺沉冷的。
凌厲的五官，沒有一點兒溫度。
嘴裡咬著煙，在談事兒。
忽的……
程子修扔在桌面上的手機響，掃了眼，他挑眉接通。
那邊兒是嚴謹處事的警官聲兒：「請問您是程子修程少嗎？」
「我是。」
「有時間嗎？麻煩來一趟警局。」
程子修一愣，緊接著沉下臉：「她有沒有事兒？」
掛斷電話，他起身，一邊拿外套一邊說：「言琛，我這邊有點事兒，先離開一下。」
「怎、怎麼了？」
急急忙忙的，江澤抬眼看他。
剛說完，他手機接著響。
幾秒後，江澤風風火火的站起身：「琛哥，我得去趟警局。」
墨言琛擰緊了眉：「……」
警局裡……
掛斷電話。
警察哥哥心累的靠在椅背上。
左邊審訊室里，那是三位姑奶奶啊！
事兒局裡處理的差不多了，叫人來簽個字領人回家就行了。
結果，這三位姑奶奶。
秦姑奶奶磨磨唧唧的報出一串號碼，然後說：「麻煩警察叔叔幫我打下電話，他很兇，我怕被罵。」
警察叔叔黑臉：「我是警察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