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1章 路上多保重!(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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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81章路上多保重!(第一更!)

  宙斯王現在的心,仍然在疼。

  一直疼,撕心裂肺那樣。

  她就是去死,也不願意相信,楚揚會在這種時候暗算她。

  尤其是楚揚在向她說對不起時,她更清晰的認識到:這個男人決定要把她置之死地了!

  我可以死,甚至甘心被你害死,可我絕不會就這樣死去……宙斯王在柴放肆說出他自己的心裡話後,很快就想到了打擊楚揚的辦法。

  聽宙斯王說出那些話後,楚揚的眼角,立即就劇烈抽x搐了幾下。

  可是,他卻強忍著沒有回頭,只是聲音中卻帶著乾澀的笑了笑說:「嘿嘿,如果你是柴慕容等人的話,我肯定會有這種感覺。但是你麼,說實話,你愛怎麼樣,那都是你的自由。」

  臉色慘白的宙斯王,緩緩的繼續問道:「你說的是實話嗎?」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楚揚攥緊了雙拳,淡淡的說:「假如你是我的話,你會對一個想殺我的女人到底怎麼做、而在意嗎?」

  宙斯王呆了呆,低聲說:「不會在意。」

  楚揚很快就回答:「那我也不會在意!」

  就像柴放肆等人根本不存在那樣,宙斯王此時的眼裡只有楚揚:「可是,你知道剛才凌晨時,本來我好好的,又是為什麼會起了要殺你的心思?」

  楚揚沉默了片刻,搖搖頭的實話實說:「我不知道。不管你是出於什麼想法要殺我,性質都是一樣的。」

  「嗯。」

  宙斯王點點頭:「你說的沒錯,是我想錯了。楚揚,你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去吧,你放心,我就算是死,也不會答應柴放肆的。慢說他現在是這幅鬼樣子了,就是他現在仍然是華夏大少,也配不上我的!」

  宙斯王說出的這些話,讓楚揚聽了很順耳。

  但是,宙斯王接下來的話,好像就不怎麼順耳了:「我覺得在這廣闊的天地間,只有你一個男人可以得到我的人,也能得到我的心,其他的男人,在我眼中都是一些會喘氣的動物,和豬狗沒什麼區別的。」

  宙斯王說著說著,眼睛慢慢地明亮了起來,語氣中帶著聾子也能聽出來的柔情:「楚揚,如果你以後能把奧林匹斯山奪回來,別忘了把我的屍身、或者曾經穿過的衣服,埋葬在你楚家的祖墳中,因為我就算是被你殺死的、我就算是變成了鬼,也仍然是你們楚家……」

  「夠了!」

  楚揚霍然轉身,望著宙斯王咬著牙的笑了笑:「呵呵,你以為我看不出你為什麼這樣說嗎?你這樣說,還不是為了引起柴放肆對我的嫉妒,希望能夠在你死之前,看到我被他的人撕成碎片?好,很好,你這樣做恰恰讓我最後一絲愧疚,也消失了,你多保重吧,在陰間的道路上!」

  楚揚說完,再也不給宙斯王說話的機會,隨即旋風般的轉身,對著柴放肆就撲了過去。

  ……

  2012年11月26日,華夏十八大常委選舉出了結果:楚勇在本次會議上,當選為華夏委員會總書記、副主席、軍事委員會主席、政治局常委。

  至此,楚勇終於走上了華夏國的權力頂端,成為了聯合國五大常任理事國的五大巨頭之一。

  隨著十八大的勝利閉幕,華夏幾方政治勢力的爭鬥,也偃旗息鼓,一連串重大的人事任免,證明了一個新格局的出現……

  對於這種備受全國人民矚目的大事,就連在西域省瑪雅新城施工的普通人員,也是在時刻非常關注的,但有一個人卻毫不在意。

  這個根本不在意這種大事的人,就是現在忙的四腳朝天的柴慕容。

  從周舒涵由夜流蘇陪著飛回內地後的第二天,柴慕容就以非常飽滿的精神,出現在了葉初晴等人面前。

  看著柴大官人在工地上視察時、表現出的意氣風發樣子,所有知道周舒涵流產的人,都已經確定那是她刻意製造出來的事故,繼而對她產生了強大的防備心:不管是南詔戲雪還是葉初晴,甚至包括孫斌、肖紀中等人,每次在看到柴慕容時,表面上看起來很正常,但他們眼神中流露出的某種神色,卻能讓柴慕容感到了明顯的生分。

  對於大家對自己態度的改變,柴慕容好像根本沒有察覺到,仍然我行我素,該幹嘛幹嘛。

  當然了,柴慕容還是多少有些改變的。

  柴慕容最大的改變,就是在周舒涵離開的第三天,就對她自己的住所、以及工作環境、方式做了一系列的調整:她吃飯、休息、辦公的地方,都被她自己安排在了一個遠離大家(葉初晴、南詔戲雪等人)的位置。

  就連上官靈和許南燕倆人,在沒有柴慕容的許可下,都不得擅自進入她那間屋子裡。

  現在的柴慕容,只要不是出現在工地上,她就躲在自己的住所中,仿佛與世隔絕了。

  而且,她還讓上官靈給她專門配置了一套廚房,就連做飯都是自己做。

  對柴慕容提出的這個要求,才開始的時候,上官靈肯定不會同意的,但耐不住她的堅持,最後只好按照她所說的去做。

  也許,柴慕容這是在用自己做飯的方式,來打法那種一個人時的孤獨吧?

  這只是大家的一個猜測,沒有人知道她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

  11月26號的晚上,一場帶著寒氣的冬雨,襲擊了瑪雅新城。

  根據那些來新城工地上打工的當地人說:石旮旯(瑪雅新城工程地址)這地方,已經有十年沒有下過這樣一場大的雨了,而且還是在冬天,這的確是讓人感到奇怪。

  一場大雨表現出的氣候反常,讓本來就相信12月21號那天是世界末日的人們,更加堅信這個說法了。

  可是柴慕容仍然不在乎,好像就算是天上下美鈔,在她看來也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因為昨晚的一場大雨,正在建設的工地,不得不暫停一個上午,準備等積水消失後再干。

  而建設新城的工人們,也趁機在這一個上午內休息一下,也算是藉機來個勞逸結合吧。

  柴慕容居住的地方,就在新城的中心位置。

  當然了,現在的新城才剛剛有了個雛形,到處都是被深挖的地基、和暫時還沒有運走的泥土,而柴慕容住所的後面不遠處,就是一堆好像小山高的土堆,在經歷了一場大雨後,被東方升起的太陽一照,仿佛多了一層生命的色彩。

  既然大家都在休息,那麼柴慕容也不想在這時候通過電話向他們發號施令,免得被大家認為是扒皮老闆,於是就美滋滋的睡了個懶覺。

  等到上午十點的時候,柴慕容才懶洋洋的起來,粗粗的洗漱打扮一番後,就拿起一碗泡麵,準備湊合著吃一頓算。

  只是,等她拎起暖瓶後,才發現裡面乾乾的,熱水在昨晚就用完了。

  「唉,算了,沒有水就不吃了,反正也不餓。」

  柴慕容輕輕的嘆了口氣,把暖瓶放下,取了一件比較厚實些的外套披在身上,打開房門走了出來。

  雨後的瑪雅新城上空,乾淨的就像是一塊藍色的寶石,在不算耀眼的太陽照射下,到處都流溢著讓人心動的乾淨。

  仰首望著天空,柴慕容喃喃的說:「也就是在這兒才能看到這樣美麗的天空,要是在內地的話,肯定沒有這個眼福的。」

  住在不遠處房間內的上官靈,看到柴慕容走出來後,下意識的走出了住處,剛想向這邊走來,卻看到她擺了擺手,隨即就心領神會的又回到了屋子裡:受傷的柴董,這是想借著休工的機會,一個人散散心啊。

  緊了緊披著的外套,柴慕容踏著被雨水沖刷的小石頭,慢慢的繞到了屋子後面,沒有目的向小土山方向走去。

  平常看起來還算平整的地上,到處是被雨水沖刷的一道道小溝,有的小溝中還有積水,只是卻總是讓人感覺好像缺點什麼。

  「到底是缺了點什麼呢?」

  柴慕容漫無目的的向前走著,眼睛望著那個被暴雨沖刷的明顯矮了一截的小土山,在自言自語說出這句話時,忽然明白了過來:小草,哪怕是進入冬季已經枯萎、但仍然具備生命力的小草。

  小草,在內地那可是隨處可見的,但在新城工地現場上,卻不多見,因為這邊惡劣的天氣,貧瘠的土壤,根本不適應小草的成長,尤其是在進入冬季後,要是在這兒能夠看到一棵小草的話,那麼柴慕容的心情肯定會愉悅的。

  「等瑪雅新城大框架建成後,綠化工作也要跟進了,我想用不了幾年,這兒就會有成片的防護林,以及可以讓小孩子在上面打滾的草坪吧?可惜的是,這一切成真後,我卻無法看到了。」

  柴慕容呆呆的望著那個小土山,又信步向前走了一百多米,知道腳下已經覺出泥濘後,才停住了腳步。

  「呵呵,我這是怎麼了,就算我看不到,但我的兒子可以看到呀,他可是我生命的延續,我幹嘛要這樣悲觀呢?」

  柴慕容說出這句話時,臉上露出了一個無奈的微笑,隨即轉身,準備回到住所去燒水泡麵。

  柴慕容轉過身,剛想向回走時,眼角卻看到左邊不遠的一個地方,好像有一個綠色的東西。

  綠色,一般來說代表著新生,也代表著生命,在各種各樣的色彩中,它應該是最讓人賞心悅目的了,要不然柴慕容的眼睛也不會一亮,隨即快步走了過去。

  柴慕容快步走過去後,蹲下身子望著那個泡在水中的東西,喃喃的自言自語:」這是什麼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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