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5 占便宜!(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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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15占便宜!(第三更!)

  祝大家周六愉快!

  ……

  在楚揚醒來後,柴慕容為什麼要讓大家出去?

  在場的都是些聰明人,很快就明白她這樣說的意思了,於是就紛紛的站了起來。

  除了宙斯王、南詔戲雪和葉初晴外,包括北宮錯在內的其他人,都裝做啥事也沒發生似的,走出了辦公室。

  葉初晴本想也跟著走出去的,可她看到南詔戲雪沒有動作後,也就馬上醒悟了過來:我差點忘記我是他老婆了,老公有事,當老婆的自然要在場。

  的確,當屋子裡只剩下自己的三個老婆,和一個宙斯王后,楚揚的難為情就少了很多。

  「嘿嘿,短暫的睡了一覺後,感覺還不錯。」

  說了句挽回面子的話後,楚揚點上了一顆煙,腦袋後仰的靠在沙發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好像剛才他壓根沒用昏過去那樣,吐出一口煙霧說:「誰來給我解釋一下,我剛才是怎麼昏過去的?」

  要說這人的臉皮,還真夠厚的,自己昏過去後還有臉問別人,這是怎麼回事。

  不過大家已經習慣了他這幅嘴臉,也沒有人覺得奇怪。

  只是,葉初晴在轉身向南詔戲雪那邊走去時,扭頭看了他一眼,眼神裡帶著複雜的神色,恰好被他捕捉到,於是就問:「咦,葉初晴,你幹嘛用這種眼神這樣看我?」

  葉初晴抬手摸了摸自己左邊的耳垂,輕笑一聲:「沒什麼,我就是看你坐的這個位置蠻好的。」

  「我坐的這個位置蠻好的,有什麼好的?」

  楚揚有些納悶的左右看了一眼,隨即明白了過來:他右邊是柴慕容,左邊卻是宙斯王,三個人坐在一張沙發上,雖說並沒有緊緊的挨著,可卻會給人一種他正在『左擁右抱』的假象。

  經過葉初晴的提醒後,宙斯王和柴慕容這才感覺到了不妥,同時楞了一下,又同時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如果宙斯王是自己姐兒們的話,別說是『左擁右抱』了,就算是『同床共枕』,柴慕容也斷斷不會在乎的,可關鍵問題是:這個和她一起坐在楚揚身邊的人,是宙斯王,所以才讓她感到彆扭,下意識的站了起來。

  柴慕容感到不好意思了吧,其實宙斯王更感覺彆扭:畢竟她是偉大的宙斯王,就算暫時被迫要和楚揚合作,可也不能被他『抱著』呀。

  不過,就在柴慕容和宙斯王一起站起身,都要遠離楚揚這個『瘟神』時,她們的左右手,卻被那個傢伙一把拉住了。

  「喂,你要幹嘛?」

  宙斯王和柴慕容,齊聲問出了這句話。

  「不幹嘛,就是讓你們坐下。」楚揚不由分說的稍微一用力,把兩個女人拽到在了沙發上,接著做了個讓四個女人都目瞪口呆的事兒:他、他竟然真把柴慕容和宙斯王,都摟在了懷裡!

  左擁右抱,這才是真正的左擁右抱呢!

  上帝可以為楚揚作證:這個小子忽然做出這個動作,完全是因為心血來潮的惡作劇,根本不存在半點齷齪的想法,真得,老子我可以為他作證!

  在楚揚做出這個動作後,屋子裡一下子就靜了下來。

  葉初晴和南詔戲雪,都瞪大眼睛的望著這邊,嘴巴張的老大,像楚揚懷中的柴慕容那樣,腦袋裡只有一個念頭:他、他守著我們幾個人,竟然把宙斯王也摟在了懷中,我靠,他也太不要臉了吧?

  柴慕容等人,只是覺得楚揚很不要臉,但宙斯王的此時的感覺,卻和她們大不一樣,說是『如遭雷擊』,也不為過的。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呢……宙斯王一時間不但呆若木雞,而且渾身的力氣,也好像在瞬間流逝,就這樣軟綿綿、暈沉沉的趴在他懷中,閉上了眼睛。

  按說宙斯王不該有當前的這種感覺才對,因為她和楚揚的第一次見面時,就曾經『坦誠』相見過:當時別說是被他摟在懷中了,她渾身的每個部位,也都被他摸了個遍,當前情況和那一天相比起來,完全是小兒科的。

  不過,人類卻有著一個非常奇妙的思想:當一個人的身份不同時,感受也會相應的改變。

  在這兒打一個很齷齪、很骯髒的比喻,與大家共勉:一個男人去嫖x娼時,不管寄女長得多麼清純、表現是多麼的羞澀,他只是把她當做一隻出賣肉體的『雞』,在完事提上褲子後,肯定對她是扭頭就忘了的。

  可一旦這個寄女離開那個骯髒的場所,回歸平常成為一個良家婦女後,那麼這個男人再和她發生點什麼事兒後,絕對會有種『妾不如偷』的愉悅感,而那個嘗到偷情滋味的女人,也會對這個男人念念不忘。

  人還是那兩個人,但感覺卻是大不一樣的,這是怎麼回事呢?

  這就是人的地位,改變了人的感覺,就像當前的楚某人:抱著一個寄女時的感覺,能和抱著神秘的宙斯王一樣嗎?

  一樣才怪!

  不但楚揚會有這種很刺激,很自豪的感覺,就連宙斯王本人,也因為自身角色的改變,而變得暈乎乎的,內心裡帶著惶恐,還有一絲興奮和享受。

  說實話,因為在衝動之下把柴慕容和宙斯王都抱在懷裡後,楚揚馬上就清醒了過來,為自己的孟浪而後悔了:我草,我這不是故意找不利索嗎?

  不過,既然已經做出了這樣的舉動,楚揚要是表現出後悔、或直誠惶誠恐的道歉,那麼不但柴慕容會饒不了他,就連宙斯王也許會罵他輕薄的。

  所以呢,他當前唯一化解這個該死的衝動的方式,唯有裝做無所謂的樣子才行:「好了,好了,不就是坐在一張沙發上嗎,這有什麼了不起的,用得著站起來避嫌嗎?反正也沒有外人,就是真得抱抱,又能咋了……接下來誰能告訴我,我到底是怎麼昏過去的?」

  楚揚在說著話時,雙手已經很自然的鬆開了懷中的兩個女人,仿佛剛才他抱住人家,就是為了表示『坐在一張沙發』上沒什麼了不起那樣。

  不得不說,楚某人說出的這句話,起到了應有的作用,柴慕容和宙斯王,表面很自然的坐直了身子後,心中都在想:哦,我說他怎麼做出這種混帳事呢,原來就是為了證明一下某個觀點。

  柴慕容和宙斯王倆人,心中有這樣的想法,完全是因為在潛意識裡,在為自己找理由開脫。

  可是葉初晴和南詔戲雪,這倆個局外人卻能看得出,楚揚剛才的做法,就是占人家便宜。

  確切的是說,是在占宙斯王的便宜。

  也是在給大家光明正大的戴綠帽子!

  不過,這小子既然已經岔開了話題,葉初晴倆人自然不會傻到再揭穿他了,到時候柴慕容要是惱羞成怒了,咋辦?

  所以啊,在楚揚問起剛才那個問題後,南詔戲雪就很配合的說:「楚揚,據我們推測,剛才你莫明其妙的昏迷,很可能是因為過敏的緣故。」

  楚揚一愣:「過敏?你說我昏過去是因為過敏?我對什麼過敏啊,我剛才只是聞到了一股子香氣,然後就啥事也不知道了。」

  看了一眼臉上還帶著兩抹紅潮的宙斯王,南詔戲雪點點頭說:「是的,就是過敏,你聽我給你解釋。你也應該知道,有的人對花粉過敏……」

  ……

  用了最少五六分鐘的時間,南詔戲雪才把剛才的推測,詳細的向楚揚解釋了一遍。

  舔舔嘴唇後,南詔戲雪末了才說:「你聽明白了沒有?」

  楚揚很實在的搖搖頭:「沒有。」

  「呃。」南詔戲雪嬌嗔的白了他一眼,無奈的說:「你要是不信的話,那麼你現在可以再嗅嗅她的髮絲,她的髮絲中應該還有這種香氣的殘留,假如你再感到有暈眩的感覺,那麼就可以證明她在出汗時發出的香氣,對於你來說是個很頭疼的事實了。」

  臉上帶著好像在聽天方夜譚那樣的表情,楚揚喃喃的說:「不會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以後豈不是慘了?」

  別看宙斯王現在暫時來瑪雅新城,主動找楚揚尋求合作,但任何人的心中都很清楚:等奧林匹斯山的事兒告一斷落,這倆人的合作關係也結束了,那麼他們肯定會再次成為敵人。

  如果宙斯王再次成為敵人,那麼楚揚可就該真得很頭疼了:人家要想幹掉他,根本不需要打打殺殺的,到時候只需出身大汗,然後他就昏了個比的了,到時候還不是任由人家殺刮啊?

  所以啊,儘管柴慕容等人不想看到楚揚拿鼻子去嗅宙斯王、他本人也擔心會再次昏厥。

  可是,他還是得按照南詔戲雪的話,來證明一下,因為這件事可是關係重大的……於是,楚揚在愣了片刻後,就一把抓住宙斯王的肩膀,把她拉在自己懷中,然後閉眼低下頭,把鼻子放在了她那頭金色長髮之上,一臉深情的嗅了起來。

  宙斯王,也沒有拒絕,很是配合。

  那模樣,好像一對兒熱戀中的小情人。

  想到自己出汗時散發出的香氣,很可能會致使某個傢伙昏過去後,宙斯王無疑是驕傲的,竊喜的:哼,你就算是再厲害,又能怎麼樣了啊?以後你要是敢和我做對,我隨時都可以讓你無聲無息啊,無聲無息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為了證明自己真是楚某人的克星,所以宙斯王在他的拉扯動作中,並沒有絲毫的反抗,就像是個乖巧的小媳婦那樣,任由那個傢伙拉到了他懷中。

  要不然的話,偉大的宙斯王,豈能是楚揚這種凡夫俗子,能隨便聞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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