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9 螳臂當車!(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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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79螳臂當車!(第三更!)

  祝大家周二愉快!

  ……

  多少年來,卓越的身世,傲人的容顏,超長的智商以及花不完的金錢和用不完的權勢,讓柴慕容和花漫雨都以為她們是天之嬌女,哪怕後來大官人墮落到了2012,但這種思想卻一直沒有改變。

  可陳怡情卻用一個荒唐的神話故事,徹底打破了她們一慣自我感覺良好的驕傲,在故事中詳細描述了她們的前世今生。

  假如沒有那許許多多不可思議的事兒發生,這倆妞肯定會以為這個漂亮女神棍在騙人,但偏偏有很多事都像是她所說的那樣,於是她們就害怕了,彷徨了,整個晚上都在納悶,直到早上的八點時,還在不聽的自問:哀家我怎麼會是一隻扁毛畜生轉世呢?

  就在呆坐了一個早晨,這倆妞滿腦子都是怎麼可能時,陳怡情睜開了眼睛,徐徐的吐出一口長氣問:「想了一晚上,是不是還覺得我告訴你們的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呢?」

  柴慕容揉了揉有些發澀的眼睛問:「你覺得我們應該相信嗎?」

  陳怡情沒有正面回答,只是神棍氣十足的說:「不管你們信還是不信,這就是你們的命。其實世間所有人都有著現代科學無法解釋的前世今生,在我們這個世界上,除了已經發現的四維世界外,還有另外五個多維世界沒有被發現。而那些相傳的靈異事件,就是來自那五個多維世界。我知道你們在聽我說這些時,心中肯定會不以為然,覺得我頂多算是個能掐會算的神棍罷了。但我還是想告訴你們,有些事情的確是存在。」

  陳怡情接著說:「別的我也不說了,就說慕容你和楚揚吧。昨晚你也告訴我了,說是在戴著那個手鍊時可以在萬里之外和他說話,但別人會信嗎?可不管別人信不信,你的確真實感受到了,對吧?」

  柴慕容呆了半晌,才苦笑一聲的說:「我不是不信你說的這些,而是我不信我自己竟然會有著那麼神秘的前世。陳怡情,你和我們說出這些,會不會因為泄露天機而遭到上天的懲罰呢?」

  「就因為我要和你們說出這些,所以上天才懲罰我這一輩子都不能像你們這樣呆在楚揚身邊。」陳怡情說著從沙發上站起來,看著花漫雨說:「漫語,記住我和你說的話,你和慕容合則兩利、分則兩傷。你們如果能夠冰釋前嫌的話,不但會保楚揚風平安無事,而且還會讓楚揚更加的珍惜你,你總有一天會過上你想要的生活。」

  花漫雨抿了抿嘴角,從沙發上站起來:「你要走了麼?」

  「我的使命已經完成了,也到了該走的時候了。」

  「你確保我兒子會沒事?」

  「只要你能按照我吩咐的去做。」陳怡情說完,抬腿就向門口走去,就在她抓住門把時卻聽到柴慕容說:「陳怡情,你先等一下,我有件事還想問問你。」

  「什麼事?」

  「今年的12月21號,太陽是不是真的永遠不再升起來?」

  「你信嗎?」

  柴慕容舔了舔嘴唇,實話實說:「也信,也不信。麻煩你千萬不要和我說那些信則有、不信則無的話。」

  陳怡情笑了笑,轉身背對著她們說:「華夏奇書《推背圖》上,曾經預言到公元3000年之後的世界大同,現在才2012年。」

  「你這樣說是告訴我們不要為西方那種傳說所擔心咯?」柴慕容點點頭說:「我知道《推背圖》,可那些瑪雅人的預言也很準確呀。」

  「外國人所知道的那些,都是從我們華夏學去的。」陳怡情發出一聲輕蔑的嗤笑說:「當我們的老祖宗已經能看懂天上的星座,開始創造燦爛的華夏文明時,那些外國人的祖先還在樹上當猴子呢,他們有什麼資格來撒布世界末日論?」

  聽陳怡情這樣說後,儘管柴慕容肚子裡還有許多疑問,可卻也不好意思的問了,她要是再問的話,那就顯得太無知了,柴大官人是那種無知的人麼?

  見柴慕容不再問什麼了後,花漫雨卻又說話了:「陳怡情,我還有個問題想問。」

  「該發生的終究會發生,這是定數,我就算留下來也不會再告訴你們任何的預兆,要不然我的兒子就保不住了。每個母親都會為了自己的孩子而著想的,不是嗎?」陳怡情頭也不回的說完這些話,然後開門走了出去。

  「這個娘們倒是真知道你想問什麼了,看來那一切也許是真的。」柴慕容看了一眼花漫雨,一臉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可她跑得這樣快,讓我會以往她江郎才盡了。」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現在我信了。算我不信,但為了我兒子也得信!」花漫雨抿了下嘴角,然後抱著膀子的走到窗前,抬手呼啦一下拉開窗簾,金黃x色的朝陽立即灑滿了整間總裁辦公室,使她的臉色看起來又恢復了昔日的冷靜和從容:「你是不是想問問她,那個傢伙最終會有幾個女人?」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花漫雨也。」柴慕容笑吟吟的走到花漫雨身邊,很自然的伸手攬著她的腰肢,就像是當年在大學宿舍的窗前那樣,抬手指著金色朝陽,低聲說:「其實我知道你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了,對不對?」

  「我現在沒心情和你討論這些無聊的事情。」花漫雨說著也抬起一隻手搭在柴慕容的肩膀上,腦袋挨著腦袋的說:「但以後可以和你研究一下三十六計,聯手將那些危險因素都排出掉。」

  「可楚揚會願意嗎?」

  花漫雨淡淡的笑了笑,傲然道:「他不願意又能怎麼樣?我們一旦聯手,不管是在商場還是情場,試問天下還有誰會自不量力的螳臂當車?」

  「可最後呢,你甘心做小?」

  「陳怡情既然沒說以後的事情,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做小?」

  叭嗒一下,柴慕容在花漫雨左邊腮上親了一口,笑得好像一朵花兒那樣:「寶貝兒,我最愛你這股子明知道最後得輸、但還是不放棄的精神了。但我更感謝上天,能夠讓我有你這麼一個對手,可以讓我品嘗到艱難勝利的喜悅,要不然這輩子我肯定會感到無聊的。」

  反手擦了下腮幫子後,花漫雨微微皺起眉頭下面的雙眸中,再次浮上愁思:「柴慕容,不管以後怎麼樣,我現在根本沒有心情陪著你在這兒發x騷,因為我兒子還沒有消息。」

  提起兒子後,花漫雨的情緒再次低落了下來,喃喃的說道:「揚風,你現在哪兒呢?」

  ……

  「楚揚風現在哪兒?要是敢說不知道或者說假話,會是什麼樣的下場,你自己應該比誰都清楚!」

  葉初晴在兔子剛想進門時,突然從門後閃出來一把就鎖住了他的咽喉,亮銀色的軍刺抵在他心口幾厘米處,臉上還有幾滴已經凝固了的鮮血,使她本來挺俊俏的模樣看起來有些可怕。

  突遭大難有些犯傻的兔子,在愣了老大一會兒後才看清當前的形勢:從教堂門向里望去,上帝神像前不遠處的地上躺著七八具屍身,那些人就是兔子的同伴。在那些屍身的一旁,站著一個穿著粗布麻衣的男人,正低頭望著那些人不住的搖頭嘆氣,還有一個看起來很清秀的女孩子,臉色有些發白的站在他旁邊,微微閉著眼睛,懷裡緊緊抱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

  這個教堂,位於距離提比里西南邊一百三十公里處,因為喬治亞當今經濟蕭條,連帶著上帝他老人家的信徒都大幅度減少,三兩個月也不一定有人跑來懺悔啥的,搞得那個叫杜布拉斯的英國神父只好每天穿著打補丁的袍子,靠著販賣水果而生。

  昨天深夜的時候,從越南倉促轉道來到提比里西的兔子一行人,就用一萬美金租下了這個教堂,把老神父給開心當時就差點腦溢血,天剛亮就拿著那筆錢跑去飛機場,再也不顧傳播大業的回老家去了。

  別看這座教堂外表很破落,但所轄的地方倒是很大,教堂後面有一片果樹林,果樹林中還有一間小屋,小屋的下面就有一個防止戰亂的地窟,而阮靈姬就被關在那個地窟中,要不是花殘雨突然去了將鬍子幹掉,兔子說啥也不會跑出來找柴放肆。

  如果兔子不跑來而是始終呆在那個地窟中的話,又怎麼可能會看到七八個同伴都他嘛敲了的慘象?而且現在連他自己也被人家給抓住了。

  別看抓住兔子的這個妞兒長得很好看,但他絲毫不懷疑她會在不耐煩時一刺把他捅死,所以被嚇得幾乎要尿褲、哦,錯了,是已經尿了褲子。

  尿酸的特殊氣味,讓葉初晴皺了幾下鼻子後,隨即抬手一把捂住了嘴巴,眼裡滿是厭惡的看著兔子:「就你這樣的膽子,也敢出來混,我還真是服氣了。說吧,我保證不會殺你的,只要你肯說出楚揚風被藏在哪兒。」

  也許###有解除恐懼的作用,反正兔子尿了褲子後,忽然感覺不怎麼害怕了,雖說身子還是那樣不停的顫抖,但好歹的可以說話了:「我、我不認識什麼楚、楚揚風。真的,我跟著他們這些人,其實就是個跑腿的,我就是個……」

  「你就是個屁!」葉初晴罵了一句和她外表形象很不符的髒話後,覺得這會兒尿酸味兒更大了,只好再次後退一步悶聲說道:「我說的那個楚揚風是個孩子,才一歲大小。你那些見了閻王的同伴都說見過那個孩子卻不知道他在那兒,你怎麼就不認識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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