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9 可我也很愛很愛你啊!(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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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79可我也很愛很愛你啊!(第二更!)

  為了響應李秘書長的號召,聚集在門口的上千人,全都排著隊的秩序井然的走進了新藥廠。

  本來還有十幾個扛著攝影機的記者,想抓住漫語妹妹在挨抽後大哭特哭的機會,好好的拍幾張照片呢,卻被孫斌和李金才指使的那些保安,不由分說的架著快速進了廠。

  而且這些土鱉們根本不顧他們的強烈反抗,還把攝影機都給暫時沒收、並低聲的威脅:「孫子哎,想曝光俺偉大花總的不光彩形象,我看你是活膩了吧!?」

  當記者的都是些玲瓏八面的人兒,或者說是一些絕不會吃眼前虧的主,所以在受到威脅後,馬上就變成乖寶寶了。

  隨著孫斌李金才這倆人將新藥廠的那兩扇大鐵門關上,剛才還人喊馬嘶的門口,就只剩下遠處那幾個臨時看車的保安和秦朝等人了。

  秦朝雖說不知道李彪等幾個彪形大漢的名字,但看在他們都站在花漫語身後不遠處,一臉的不知道該咋樣的尷尬,就知道這些人絕對是只聽從花妹妹命令、而不鳥楚揚的心腹手下。

  但此時,這種兩口子床頭打架床尾和的突發意外,可不是他們挽起袖子瞪大眼珠子就能擺平的事兒。

  所以呢,秦姐姐只是皺著眉頭的向李彪橫了一眼,後者就很聰明的給同伴打了個手勢,然後齊刷刷的邁著正步的也進新藥廠去了。

  輕輕拍了拍趴在懷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花漫語的後背,秦朝柔聲勸道:「好了漫語,別哭了好不好?有什麼事兒咱們協商解決。楚揚打你是不對,可他當時……唉,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揚風的母親不是?」

  在此之前,花漫語對秦朝的印象那是相當的不咋樣,就算是人家剛才雙手奉送了六百大圓的現金,也只是換得她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可現在呢?

  在聽到秦朝這樣勸她後,她哭的反而更凶了,肩膀一聳一聳的哭著喊:「秦、秦姐姐,你、你替我說、說……嗚嗚嗚,我、我那樣說有什麼不對麼?嗚嗚嗚,就算是我說錯了什麼,可他、他也不該守著這麼多人打、打我啊!我、我的心兒都、都碎了呢!」

  其實姐姐的心兒,早在知道你給他生了個娃兒的時候就碎了,你的在這個時候才碎了,算個啥呀?

  「我理解,我理解。但今天可是新藥廠試投產開業的好日子。如果你要是賭氣走了的話,那豈不是白費了那麼多的心血?」秦朝再次拍了拍花漫語的後背,抬起頭望著電線桿子那樣豎在當地的楚揚,高聲喊道:「楚揚,你還傻楞在哪兒幹嘛?還不趕緊的過來!?」

  嘿,還是年齡大的會來事,看來下輩子說啥也得找個大媳婦當老婆,可千萬別再和什麼南慕容北漫語這種小太妹有啥牽扯了,要不然准被忙的找不到北……楚某人很沒良心在心裡嘀咕了一句後,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快,好好的給漫語賠禮道歉!她容易嘛她?你都沒看她現在瘦了多少?」秦朝裝模作樣的瞪著楚揚,惡狠狠的說:「你一個大老爺們的,也好意思守著這麼多人打老婆!也就是漫語是心地善良吧,要是換上我的話……咳,還傻愣著幹嘛呢?」

  「謝、謝謝你啊秦朝。」楚揚趕緊的在秦朝示意下,蹲下身子從她懷中將不停掙扎的花漫語死死的摟在懷中。

  唉,我要是你的話,才不會傻到守著這麼多人和柴慕容老媽據理力爭呢,這不是找著挨抽?

  用憐憫和羨慕眼神,看了那個可以光明正大躺在楚揚懷中的哭的稀里嘩啦妞一眼,秦朝站起身抓緊的撤退了:不能再呆著了啊,看到別的女人趴在這個小男人懷裡的感覺,很痛哭的說哦!

  「你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要你假惺惺的來哄我!」花漫語被楚揚抱在懷裡後,就像是受傷的小獵豹那樣,不停的掙扎,用手指甲掐他的胳膊扭他的手,用尖利的小白牙啃他的肩膀咬他的肉,但就是不使出女人們最厲害的殺手絕招:用手指甲挖他的臉!

  要是給他毀容了,咋辦?

  到時候看著彆扭的還是俺啊!

  花漫語使勁掐著楚某人的手,最少得過了三分鐘,連她都感覺應該老疼老疼的了,但那個傢伙卻連個屁都沒有放……他要是干放的話,直接按在地上強jian致死!

  慢慢的,花漫語不再掙扎了,只是不停的吸著鼻子小聲的哭訴一句話:「楚揚,你怎麼可以守著那麼多人打你老婆呢?」

  回答花漫語這句話的,是楚揚發自內心的一聲長嘆:「唉!」

  等楚揚嘆過氣後,就一直等著這廝賠禮道歉的花漫語,等的她淚水再也淌不出來了,可還是沒聽到他說一個字。

  怎麼,揍了老婆,還想老婆反過來哄你?

  要不要我拍著手兒、跺著腳兒、腆著臉兒的說你再揍我一巴掌啊?啊啊啊?

  死人!

  花漫語心裡恨恨的罵了一句後,將眼淚鼻涕的在楚揚那件新西裝上使勁擦了幾下。

  反正這件衣服又不是她給楚揚買的,自然用不著心疼不是?

  再次使勁吸了一下鼻子後,雙眼腫的好像核桃似的花漫語,騰地一下抬起頭,望著仰頭呆望著天際的楚揚,恨聲問道:「楚揚,我這人是什麼脾氣性格,相信你比誰都理解!你今天守著這麼多人抽我,現在非得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才行!」

  好像是做夢那樣,楚某人聲音有些飄忽的問:「什麼答覆?」

  「我敢說我自從愛上你之後,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替你著想的。」

  雖說看出楚揚好像有些不對勁,但花漫語可真不想就這樣浪費了挨巴掌才換回來的機會,所以她一定要趁機一舉奠定在他心中絕對老大的位置:「我承認,她的死是為了你,你也一直因為她的死而愧疚自責!可你有沒有想到?如果把我放在同樣的環境下,我一樣可以那樣做的!我敢發誓,我要是撒謊的話,那就被雷劈死!」

  千萬別打雷,要不然這小子肯定會懷疑我的誠意!

  略微等了幾秒鐘,見周圍還是那個萬里無雲的朗朗乾坤後,花漫語心中就鬆了口氣,語氣卻更加的嚴厲:「可她在活著的時候,除了想方設法的算計你外,都是為你做了些什麼?啊?你告訴我啊!就因為我聽不慣她母親所說的那些,你就……你、你要做什麼?」

  楚揚鬆開花漫語,慢慢的站了起來,眼神空洞的望著遠房,就像是半年沒吃頓飽飯那樣半死不活的說:「可她已經死了。漫語,她已經死了,是為了我而死的。不管她生前是怎麼捉弄我,但她卻用生命證明了她有多愛我。」

  看到楚揚這樣後,花漫語明顯的感覺到了不妙,再也不敢蹲在地上等著受安撫了,趕緊的站起來,雙手拉住楚揚的手,顫聲說:「可、可我也很愛很愛你啊!」

  「她已經死啦,她已經死啦,永遠都不會再出現在我面前算計我啦。」

  楚揚將手慢慢的掙開花漫語,腳步蹣跚的順著公路慢慢的向背著市區的方向走去,本來就不怎麼寬厚的背影,帶著閱盡滄桑的悲涼:「漫語,我放不下她,永遠都放不下她。所以,不管她媽媽和我說什麼,我唯有答應。可我更知道,我這樣做的話,那對你就太不公平了。」

  「楚揚,你、你要去幹嘛?」

  花漫語見楚揚呆若木雞的向前走,心裡就害怕了,更為自己剛才和林靜嫻的掙執而後悔:我真傻,依著林靜嫻的身份,她怎麼可能會真的來爭奪財產呢?就算她真有這個心思,楚揚就算把整個新藥廠都送給她,只要她肯收,楚揚就能從對柴慕容之死的愧疚中掙脫出來!新藥廠誠然是個會下金蛋的雞,可即便是再多的錢對我來說只是一個數字啊,我怎麼可以在生氣之下忘記這個道理了呢?!

  驀然想通了這個道理的花漫語,頓時就後悔不迭,趕緊的追上楚揚挽住他的胳膊哀求道:「楚揚,你要去哪兒啊?這一切都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好,好不好?你這樣做是很公平的……」

  呆子般的楚某男,聽到花漫語說出這句話後,馬上就追問:「我這樣做,對你來說真得很公平?」

  花漫語來不及多想,趕緊的大點其頭:「嗯,嗯!不是很公平,而是絕對的公平!」

  「你確定?」

  「我發誓!」

  「真好,你能夠這樣想我就放心了。」

  楚某人馬上轉身,眼裡那些空洞和滄桑啥的,狗屁都沒有剩下一個,有的只是陰謀得逞後的得意:「咳,我們還是回去吧,外面一個人也沒有,看起來怪嚇人的。」

  花漫語頓時愣住,呆了片刻才恍然大悟,於是就悲聲嚷道:「你、你剛才裝出那樣子,就是為了騙我!」

  「我有麼?唉,唉!雖說你是俺兒子他娘,但在光天化日之下終究還是男女有別的,這樣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楚某人掙開花漫語的手,向著製藥廠門口就快步走去。

  花漫語滿臉都是幾乎要被氣瘋了的樣子,再也不顧形象的罵道:「混蛋,混蛋!你這個利用女人心軟的混蛋,你給我站住!」

  站住?

  傻瓜才會站住吶!

  楚某人心裡這樣盤算著,但為了防備花總急步追趕時會崴了腳,所以他只好放慢了腳步,轉身說:「其實你別怪我,因為這一招可是顧明闖教給我的,不信的話你去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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