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9 2012中的柴慕容!(三)(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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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392012中的柴慕容!(三)(第二更!)

  其實,嚴格的說起來,別看柴慕容出身名門世家,從小就接受高等教育,但這妞的本性還是很囂張、很自以為大爺我天下第一的。

  要不然,她也不會讓那麼多手下對她又驚又怕,讓楚某人頭疼了。

  不過她的這些威風,也許只適合於在華夏國內擺擺。

  當華夏商場上的南慕容,遇到2012中的康坦博斯時,結果會是什麼?

  柴慕容沒興趣也沒時間去考慮這些。

  她只是在看到康坦博斯臉上帶著獰笑、挺著一根醜陋的向自己走來後,就抱著『非禮勿視』的原則閉上了眼。

  不過,當柴慕容眼上那蝴蝶似的眼睫毛剛湊在一起,卻又馬上分開,因為她怕這鬼子會趁機欺負她,所以只好搖著頭的後退兩步,當身子貼到牆上暗門邊後,猛地發出了一聲尖叫:「你他媽的別過來,走開,走開呀!」

  因為醉心於謝妖瞳的美貌,康坦博斯先生在以前時曾經為此專門學習了幾個月的華語,希望能夠和謝姐姐『深入』的談心。

  所以,在柴大官人毫無淑女風度的罵出一句有辱康坦博斯先生老媽的話後,他就聽懂了,頓時就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走?我會走的,但你得陪我玩爽了才行!哈,哈哈!」

  喲,沒想到這鬼子還會說華語……嚓,都啥時候了,我還考慮這些,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啊吶哉?

  柴慕容心思電轉下,轉身就要向暗道中跑去,她寧可去面對那無聊的孤獨和無盡的黑暗,也不願意在燈光下看到這麼一個丑兒吧唧的鬼子。

  不過,柴慕容在行蹤暴露後不想見康坦博斯先生,那他肯定是不願意的。

  號稱是柔道紅帶、跆拳道黑帶九段的康坦博斯,雖說光著的身上沒有繫著任何的帶子,但人家只是左足一點地,就如同一隻要抓小雞的老鷹那樣,斜斜的飛起足有三十多厘米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就撲到了柴慕容身後!

  「別走!」康坦博斯左手暴長,那隻毛茸茸的大手騰地一下就抓住了柴慕容的左肩,將她從暗門裡面給拽了出來,不顧她的嘶聲尖叫,只是仰天桀桀的笑道:「哈,哈哈!你先別著急走嘛,得陪我玩爽了,哈……啊!!」

  就在即將噴發苦於找承受體的康坦博斯先生,在維亞斯死後恰好看到好死不死跑出來的大官人,當然要不顧一切的把她留住,然後狠狠的那個啥了。

  可就在康坦博斯得意的大笑著,左手抓著柴慕容的肩頭,右手要去給她脫衣服時,卻忽然覺得心臟位置猛地劇痛,笑聲是嘎然而止,滿臉都是不信的瞪大了眼珠子,緩緩的低下頭。

  康坦博斯低下頭後就看到:一隻白生生的小手,握著那把安放在牆壁上的那把武士刀的刀把,就貼在他心臟位置。

  那把用特殊材料製成、只有四十九厘米長、卻足可以削鐵如泥的武士刀,現在那隻小手的運作下,根本沒有費多大的力氣,就貫穿了康坦博斯先生那健碩的身體,只留下一段足有二十厘米長的刀把,還在他身子前面。

  紅艷艷的鮮血,順著那刀身的血槽,嗤嗤的向前躥著,將康坦博斯先生身上所有的力氣,都在瞬間釋放了出去。

  康坦博斯一點也不相信,眼前這個嬌滴滴的東方美人兒,竟然趁著他欲huo攻心疏於防範時,將這把刀一下子貫穿了他的身子,而且還是心臟部位!

  最讓康坦博斯先生死不瞑目的是,這個從沒有見過的妞,明明已經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的把他來了個透心涼了,竟然還很過分的後退一步的鬆開手捂著耳朵,閉著眼的,跳著腳的高聲尖叫著:「你滾開,再不滾開,我真的要拿刀子扎你啦!」

  妹妹,看在俺就要死翹了的份上,請你回答俺一個問題好不好?在你心中到底是怎麼樣,才算是真拿刀子扎俺……康坦博斯張大嘴的哆嗦了兩下,然後仰面向後摔倒,嘴裡大喊著:「我、我死的好冤啊!」

  ……

  柴慕容見那個啥衣服也沒穿的鬼子就這樣走過來後,當然是嚇得魂飛魄散的,下意識的轉身就向暗門中跑去了。

  不過,大官人說啥也沒想到,那個鬼子的速度竟然這樣快,她的右腳剛邁進暗門,人家就連蹦帶跳的躥了過來,一把就抓住她肩頭的向後扯了過來。

  「放開我!放開我!」完全是出於本能的,柴慕容在被康坦博斯向後拽時,她當然得抓住暗門的做一番毫無疑義的反抗了,她在被扯的身子後退時那隻胡亂抓啊抓想扳住暗門的手,一把就抓住了安放在牆上的武士刀。

  不過,對柴慕容的尖聲喊叫,康坦博斯肯定會當作沒聽見的,甚至都很過份的當沒看人家閨女有多麼的怕,就知道哈哈的仰天傻笑。

  柴大官人最討厭的就是男人不聽她的話了,所以在警告康坦博斯先生無果後,猛地轉身順勢將那把削鐵如泥的刀子,蹭地一下就送入了他的身體內!

  當康坦博斯的笑聲嘎然而止、鮮血從中刀部位激射而出時,嚇得柴慕容捂著耳朵的跳著腳的大叫別過來,要不然她真會拿刀子扎他!

  閉著眼的尖叫了幾聲、卻沒有聽到回應後,柴慕容慢慢的停止了她閉眼尖叫的『勇敢』舉止,然後睜開眼卻看到了一片血紅。

  這兒的燈泡什麼時候換成紅色的了?

  心中很怕很奇怪的柴慕容,抬手擦了擦眼後望著空無一人的眼前,有些納悶的想:咦,剛才那個沒穿衣服的鬼子哪兒去了?呀,那邊怎麼還有會兩個一動不動的女人呢?靠,這是間什麼屋子啊,滿屋子都是皮鞭鏈子鐐銬啥的。

  柴慕容抬頭望著屋頂發了會呆,忽然想起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也?

  於是她趕緊的低下頭,剛抬起右腳要抹油……就看到了死不瞑目的康坦博斯先生,就這樣坦蕩蕩的仰面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好像紅梅花兒顏色那樣的鮮血,蛇兒般的從他心臟的中刀部位淌出,蜿蜒著流向自由的方向。

  柴慕容在以前干雲水集團董事長的時候,雖說動不動就把那些在外面牛逼的不行不行的堂主腿子廢了,可她真敢對著偉大的哈利路亞耶穌主發誓:俺真的沒有殺過一個人,甚至連螞蟻都沒有踩死過一隻!

  可現在,她卻在剛才的驚慌中,竟然順手一刀宰了個人。

  呆呆的望著康坦博斯心臟處的那把刀,柴慕容很艱難很艱難的吞了口口水,接受了她從此成為一個萬惡殺人犯的現實。

  「其實,其實我真不想拿刀子扎你的,可你不聽話啊。」

  柴慕容腿肚子發軟的說完這句話,渾身都發抖的慢慢抬起腳,繞著康坦博斯的屍體,就向屋子中央走去,一邊以每步約有四五厘米遠的速度挪動著,一邊閉著眼的小聲哭泣道:「楚揚,你可知道你老婆我正處在一個夢魘般的世界中?如果現在有你在身邊的話,那該有多好?我記得你對付這種人可比我在行多了。」

  ……

  柴慕容,你可知道你老公我正處於一個夢魘般的世界中?如果現在有你在身邊的話,那該有多好?我記得你對付這種人可比我在行多了。

  垂首站在華夏京華柴家正廳中的楚揚,心裡在默默念叨著,覺得如果把自己換成柴慕容的話,肯定會應付眼前的這種難受場面。

  楚揚被柴名聲喊進正廳已經足有十五分鐘了,可自打他進來後,正廳中那麼多人就像是啞了瞎了傻了一樣,完全忽視了楚三太子的存在,都這樣直愣愣的望著某個地方發呆。

  這種被人故意忽視卻偏偏不能離開的滋味,真的很難受,要不然楚揚的背心也不會被汗水侵透。

  楚揚真的很想大吼一聲:要殺要剮隨你們,但就是別用這種方式來折磨我幼小的心靈!

  不過,每當這種狂躁到極點的感覺一發生,他都會用手指甲狠掐自己的掌心:我來這兒是賠罪的,如果連這點冷漠都接受不了的話,又怎麼能對得起為我而死的柴慕容?

  第三次這樣想過後,楚揚的心慢慢的平靜了下來,整個人都漸漸進入了一種忘我的世界,眼前出現了那個一臉奸笑的柴慕容。

  看著那張表面很純淨其實很狡詐的笑臉,他的目光越來越柔和,仿佛那個妞根本沒有死去,而是躲在一個他找不到的地方,正在偷看著他。

  叮噹……的一聲響,一聲茶杯、茶杯蓋相撞的清脆聲,將楚揚從恍惚中拉了回來,他馬上就抬起了頭,向聲音的來源望去。

  用杯蓋再次輕輕盪了茶杯一下,柴老爺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已經溫涼了的睡,然後在放下茶杯時說話了:「楚揚,我想知道慕容一事的真實情況。希望你看在我年紀這麼大的份上,不要欺騙我。」

  「爺爺,我也沒想到會在新加坡遇到慕容。」楚揚根本沒有說『我不會欺騙你,我發誓』的廢話,而是從遇到柴慕容、到她被新加坡警察開槍擊落水下的過程,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

  在楚揚敘述柴慕容之死的過程中,柴老爺子那雙看似混濁的眼睛,一直在淡淡的盯著他。

  詳細的講述完柴慕容之死的全過程後,楚揚又說:「那晚出警的新加坡警察,現在已經全部去下面去陪她了,但我卻相信,那晚對著我們開槍的人,絕不會是那些警察,因為沒有人可以在我在詢問時還能有撒謊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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