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1 怎麼辦才能留住你!(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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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1怎麼辦才能留住你!(第二更!)

  「咦,我強jian的人又不是你,可你的話里好像帶著忿忿不平呀。」

  正絞盡腦汁考慮該怎麼對付柴慕容的楚揚,聽梁馨的話中帶著對這個世俗的忿忿不平後,就有些奇怪的問:「梁警官,你千萬別告訴我,你這樣看我不順眼是因為和柴慕容一樣都是女人。」

  「我怎麼敢看你不順眼?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被下放後從沒有對誰發泄過不滿的梁馨,此時卻將矛頭對準了楚揚:「如果不是你楚三太子有這種本事,我梁馨又怎麼可能在凡書記被拉下馬後,就被下放到街道派出所當一個小民警了?」

  「呀,不會吧?」聽梁馨現在成了一小民警後,楚揚馬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用帶著『同病相憐』的目光看著她:「當初那麼拉風的梁大隊長,竟然會受到我的影響成了一小民警?我真不知道該得意還是該同情你。」

  「不管是得意還是同情,那都是你的權力,我管不著。行了,走吧,別再廢話了。」梁馨冷冷的說了一句,習慣性的摸了一下腰間,在沒有摸到鐐銬後才訕訕的縮回手:「當然了,你也可以不去,不過我可警告你,如果柴慕容真報案的話,這事你可就壓不住了。唉,楚揚啊楚揚,看你平時挺冷靜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呢?」

  「如果你早來一個小時,也許我就不會這樣為難了。」

  「哼,我要是早來一小時的話,說不定你更會後悔,埋怨我壞了你好事……你最好快點,別逼我動手。」說到這兒後,梁馨低頭看著滴在地上的處女紅,沒理由的臉色一紅,趕緊的快步走出了屋子。

  ……

  如果柴慕容非得要報案,那我該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殺她滅口?我草,我這是胡琢磨什麼呢!

  想到這兒後,楚揚輕輕給了自己一耳光,覺得就算是再怎麼著,他也不能生出這種殺人滅口的想法。

  休說柴慕容這樣做是因為不想放開他了,僅僅憑藉站在男人的立場上,他也不能走這種極端的。

  那老子該怎麼做?唉,愛咋咋的吧,反正我是沒辦法了……楚某人心裡重重的嘆了口氣後,自言自語的說:「在把她那個啥之前,我還覺得挺理直氣壯的啊,可現在這麼會這樣了?我靠,這可能是就是棋高一著了吧?動心機我終究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

  當某男說到『女人』這個詞時,下意識的挺了一下腰板。

  不管怎麼說,柴慕容這個貨真價實的黃花大閨女之所以變成了女人,他在期間可是出了不少的力氣啊出了不少的力氣。

  ……

  柴慕容在遭受『慘無人道』的肆虐時,的確想用『爆醜聞』這招誓與楚某人玉石俱焚,這才說出要他跪求她的狠話。

  不過,當她拖著』艱難『的步伐將要走到樓梯口後,卻又倚在了走廊牆壁上。

  依著柴大官人的自尊,她絕不會就這樣衣衫不整的出現在大眾眼前。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她得仔細考慮一下是不是真要報案。

  如果一旦報案的話,勢必會引起軒然###,從而為楚勇登頂造成極為惡劣的影響。

  這種結果不但是整個楚家的軟肋,其實也不是柴系所希望看到的。

  別忘了柴楚現在依然是聯盟關係,雖說還到不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地步,但假如楚勇登頂出現意外,那麼柴家也勢必會在新的一屆勢力分布中處於劣勢。

  所以說,柴慕容真想把這事鬧大,那她可就成了柴楚兩系的罪人。

  更何況,柴慕容在身子不怎麼疼了後,對楚揚的恨意也隨著疼痛的減輕而小了很多。

  還有就是,其實這妞對被強jian的命運,好像也不是太反感。

  但要是讓她就這樣放過楚揚,那是說啥也不行的……

  就在柴慕容倚在牆上仔細考慮時,梁馨走出了屋子。

  看到柴慕容並沒有獨自下樓後,梁馨心中莫名其妙的鬆了口氣,趕緊的快步走過來:「柴董,你不要緊吧?」

  柴慕容望著對面的牆面搖搖頭。

  看著這個臉色有些蒼白的小怨婦,梁馨用誠懇的語氣說:「柴董,我有些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柴慕容裹了一下身上的外套,順著牆壁慢慢的滑下半蹲在地上,淡淡的說:「梁警官,你不用這樣客氣,有什麼就說什麼好了。」

  「我覺得,不管是出於私人恩怨還是政治立場,你和楚揚這件事都該在私下裡解決。」梁馨頓了頓,努力讓話聽起來更加委婉些:「更何況他曾經數次解救你於危難之中……在我看來,你們之間不管發生了什麼樣的誤會,但都不該出現『報案』這種結果。」

  聽著梁馨的勸解,柴慕容低低的嘆了一口氣:「唉,你所說的這些我都懂,那你說我該怎麼做?我該怎麼做才能洗刷他帶給我的恥辱?」

  「當你總是在心裡想著怎麼報復一個人,你的心境可能永遠都平和不下來。」梁馨苦口婆心的勸說道:「柴董,你和楚揚之間的那些恩怨,現在就算還沒有達到路人皆知的份上,但我卻知道他曾經不止一次的在暗處為你解決危險,更是為了你在百丈高樓上躍下。說實話,如果有一個這樣的男人對我,呵呵。」

  梁馨說到這兒笑了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當然了,假如你堅持要按照原先的意思去做,我也沒能力更沒有義務去阻止你,唯有按照法律規程來辦事。柴董,我就在迪廳門口,不管怎麼樣,今晚都得將楚揚帶回派出所,因為他還涉嫌一起故意傷人案!」

  梁馨說完,不等柴慕容回答就大步的走下了樓梯。

  聽著鞋底叩擊聲逐漸遠去後,柴慕容輕搖著頭的笑了笑,喃喃的說:「沒想到這個女人倒是看的很開,唉,我還真希望能像她那樣。」

  就在柴慕容羨慕梁馨時,楚揚走了出來。

  看到柴慕容並沒有下去,而是蹲坐在樓梯口後,楚某人的眼睛馬上就放出了希望的喜悅,快步走到她面前,話還沒有說一句,就脫下身上的立領中山裝,很是體貼的披在她肩頭,滿臉都是羞愧的說:「慕容,我這樣做不是討好你,更不是妄想籍此來彌補我對你造成的傷害,你若是非得要報案的話,那我肯定會服法的,對不起。」

  柴慕容抬起頭看著楚揚,笑了笑問:「楚揚,你都把我給辦爽了,你覺得這時候再說這種屁話,還有什麼用處嗎?咳,咳咳,反正你現在也完全占有我了,我可以給你一個最後的機會。」

  楚揚沉默了片刻,收起虛偽的歉意,站起身子望著走廊窗外的夜景:「你所說的這個機會,是不是要我重新娶你為妻?」

  「是的。」柴慕容眼裡透出了希望的光芒,伸手抓住楚揚的褲腳:「楚揚,古人都說好事多磨,我覺得我們兩個之間都經過了太多的磨難,是該到了修成正果的時候了。讓我們忘記以前的種種不快,重新來過好嗎?如果你肯答應,那我以後再也不說髒話不吸菸不任性……楚揚,為了我們兩個人的未來,我都這樣委曲求全了,你、你還是不肯同意?」

  楚揚向前走了一步,在柴慕容的手緩緩的鬆開他褲腳的時候,語氣平靜的說:「以前我們才結婚時,我不愛你,正如你不愛我那樣。後來隨著我們的在一起,我真的愛上了你,可你卻沒有珍惜。為什麼,為什麼在我對你徹底死了心後,你才說出你的心裡話呢?我不明白。」

  「可我明白啊!我真的明白!我愛你在乎你不能沒有你!楚揚……我是真的愛你!」柴慕容幾乎是嚷著說出了這些話。

  「晚了,我已經對你死心了。柴慕容,如果你非得把事兒鬧到去派出所的話,我一定去,絕不推卸責任。」楚揚說完這些話,就不再看柴慕容一眼,逕自走下了樓梯。

  楚揚已經走了很久了,可柴慕容的手始終還保持著抓著他褲腳的動作,那雙已然紅腫的雙眸中再次淌出淚水,沿著臉龐滑落,自言自語的苦笑:「晚了?呵呵,楚揚,你真對我死心了麼?你怎麼可以這樣呢?需知道我一直都沒有放下你的。七夕草對你都失去了作用,看來這就是天意了。可、可我卻不能沒有你,我該怎麼辦才能留住你?該怎麼辦呢?」

  ……

  楚揚走出迪廳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站在台階上望著門前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他不禁有一種做夢的不真實感,覺得今晚這一切很可笑。

  他本打算:假如他###起不來一事真是柴慕容搗鬼的話,那他絕不給這個女人留情,要用世上最殘酷的方式來懲罰她!

  可最終呢?他卻讓她從一個貨真價實的女孩子變成了女人,而且還得在爽完了後求人家。

  求人家看不到希望後,又被迫拿出了『破罐子破摔』的無賴方式,以期待柴慕容能夠顧全大局。

  不過,不管怎麼說,楚揚對柴慕容提出的『重新來過』建議,卻根本不予考慮。

  因為他不想一輩子都和這種心機頗深的女人生活在一起,免得到時候被賣了還在幫著她數錢……哪怕她是真的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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