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7 我不相信!(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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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7我不相信!(第一更!)

  不知道怎麼搞得,一下子上傳了倆個(417章),想修改還沒法修……請各位原諒……第二個(417)就不要看了!

  抱歉!

  ……

  看在柴慕容很靚的份上,小風騷很大方的任由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等心神不定的夜流蘇親手給柴慕容端過一杯茶後,小風騷走到她對面的沙發上一屁股坐下:「是啊,我現在是一年級。我和老師說我喜歡留長髮,她也沒有說我。哎,你怎麼會認識我呢?」

  「我是楚揚的妻子,」柴慕容笑著說:「聽他說起過你。」

  「哦,原來你是他妻子……妻子是個什麼東西?」

  聽到楚揚的名字後,小風騷低下了頭,有些悶聲悶氣的說:「你要是再見到楚揚,就告訴他,那晚是我的不對,我不該管他們大人的閒事。你還是讓他趕緊的回來吧,就說老子想他了。」

  抿了下嘴角,柴慕容笑著點頭:「好的,等我死了後,我一定把你的話說給他聽。」

  「什麼?等你死了後你才……你好好的怎麼會死呢?」小風騷不明所以的抬起頭,盯著柴慕容問。

  可站在一旁的夜流蘇,卻在聽到柴慕容說出的這句話後,臉色唰的一下慘白!

  柴慕容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拿出一份合約,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淡淡的說:「楚揚已經死了。我要是想把你這些話告訴他,也只能是死了後才能替你辦到……夜流蘇,這是安全顧問公司的股權轉讓書,你只要在下面簽字畫押,你就是這家公司的真正老闆了。」

  楚揚死了!?

  楚揚怎麼可能會死了呢?

  小風騷瞪大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瞅著比天仙比他娘還要靚幾分的柴慕容,慢慢的從沙發上站起來:「你說楚揚死了?」

  「是。」柴慕容向後靠了一下身子,雙眼有些疲憊的閉了一下,明著是在回答小風騷的問題,實際上卻是在說給夜流蘇聽:「楚揚參加了一個最高機密的軍事集訓,在幾天前的一次實彈演習中,不幸落海身亡。直到現在他的屍體還沒有被發現……不過這些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在演習之前留下的遺書中,明確表明這家保鏢公司歸你們所擁有。」

  夜流蘇身子晃了晃,喃喃的說:「他、他怎麼會死?」

  「我也不相信他會死,可事實的確如此。」

  看著身子發著輕顫的夜流蘇,柴慕容將茶几上的合約向她那邊推了一下:「我作為楚揚的合法妻子,這次來冀南就是專門來替他完成未了的心愿。夜流蘇,我很清楚你和他之間的關係,但他現在人已經不在了,我也不想再提起那些了。你趕緊的簽字,簽字後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夜流蘇木木的拿起那份合約,又木木的接過柴慕容遞給她的簽字筆,就像是個木偶那樣,在她手指指著的地方,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並按上了手印。

  柴慕容把三份合約中的兩份裝進包里:「合約是一式三份,你一份,楚家一份,公證處一份。好啦,夜流蘇,你以後要是遇到什麼困難,可以直接給我打電話。」

  柴慕容說完,起身就走出了辦公室。

  望著呆立很久都不動彈一下的夜流蘇,小風騷伸手揪了揪她的衣襟,小聲說:「娘。」

  夜流蘇慢慢的低下頭,再慢慢的蹲下身子,眼神很複雜的盯著小風騷看了片刻,然後猛地把他摟進懷中,淚水如同斷線的珠子那樣,噼里啪啦的落在小風騷的後脖子裡。

  也許,那晚我要不多事的話,我娘可能會比現在好很多。麻了隔壁的,楚揚你小子怎麼就死了個鳥的了呢,老子還沒有和你道歉……感受著夜流蘇那極力壓抑的抽泣聲,小風騷忽然很後悔。

  ……

  周舒涵雖說已經在上周從京華301醫院出院,轉來了冀南的家中靜養,但花漫語並沒有直接去她家找她,而是趕去了市政府。

  柴慕容為什麼不來找周舒涵,花漫語很清楚,知道柴大官人對昔日在天上人間一事是耿耿於懷,於是這才自告奮勇的替她前來交涉。

  對於花漫語的突然來訪,才升職幾個月的凡靜,是半點都不敢懈怠這位花大小姐的,親自迎出了辦公室。

  就像是柴慕容見夜流蘇那樣,花漫語等書記秘書出了辦公室後,就開門見山的拿出股權轉讓合約:「凡書記,客氣話咱們暫且不提了。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恐怕你想不到。」

  坐在辦公桌後面的凡靜,微微一愣,隨即微笑著說:「花總,我洗耳恭聽。」

  「楚揚在一次實彈演習中犧牲了,」花漫語把合約放在茶几上:「根據他參戰前留下的遺言,他在冀南是醫藥公司和模特公司,將分文不取的全權轉讓給周舒涵小姐。不過,有感周小姐現在的身體狀況,所以我才請你這個做母親的,為她代勞。」

  在花漫語說出楚揚死訊之前,凡靜心裡雖然納悶花漫語這個處在『風頭浪尖』上的人物幹嘛要找她,但當時還是很鎮定的。

  不過,當花漫語語氣平淡的說出接下來的話後,凡書記頓時就有了一種做惡夢的感覺。

  凡靜能夠今天坐在市委書記的寶座上,和楚揚有著直接的關係。

  可以這樣說吧,楚揚就是凡靜命中的大貴人,貴到她心甘情願支持女兒當他小三的地步。

  可現在,凡書記的這個大貴人卻ov了個鳥的了……這個對凡靜母女都算是很殘酷的現實,讓凡書記發了老半天的楞。

  花漫語端著茶杯,慢悠悠的喝了大半杯後,覺得留給凡靜的緩衝時間足夠多了,這才說:「凡書記,至於怎麼把楚揚的死訊告訴你女兒,你自己看著辦。我所做的就是,按照楚揚的遺囑,替他做好這件事。」

  「哦。」心亂如麻的凡靜,被花漫語的話驚醒後,這才穩定了一下心神,摘下鼻樑上的眼鏡,用布擦了擦後戴上,多少恢復了一些她女強人的本色:「我很清楚你這樣做的原因,是怕她在養傷期間會發生什麼意外。謝謝你的體貼,這件事就交給我吧。」

  按照花漫語的指點,凡靜很快就辦理完了股權轉讓手續。

  心神不定的將完事就抬腿閃人的花漫語送走後,凡靜很頭痛的琢磨:該怎麼和糖糖提起這件事呢?她要是知道了,會不會發生預料不到的意外?

  ……

  該怎麼和商離歌提起這件事呢?她要是知道了,會不會發生預料不到的意外?

  坐在『雙喜』休閒會所一樓大廳吧檯前的柴慕容,左手輕輕的搖晃著一杯雞尾酒,有些頭疼的思考著,見到商離歌后,該怎麼說。

  雙喜休閒會所在以前的時候,是花漫語在冀南的地下產業。後來被商離歌硬生生的給奪了過去,成了她的大本營。

  所以,柴慕容要想找商離歌,只能來這個地方。

  剛才,拿到柴慕容小費的一個服務生,已經去三樓向他們老大通風報信去了,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人把她帶上去。

  「這位小姐,我們總經理請您上去。」

  果然,就在柴慕容剛晃了十五六七八次酒杯,那個拿到好處的服務生,就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將沒喝一口的雞尾酒放在吧檯上,柴慕容跟著服務生來到了三樓。

  服務生先敲了敲門,等裡面有人說『進來』後,他才彎腰對柴慕容說:「小姐,請您進去。」

  「謝謝。」柴慕容道了一聲謝,推門走進了屋子。

  屋子裡面,站著幾個不同膚色的男人,有一個白髮如雪的女人,正從沙發上向門口看來。

  「我是柴慕容。」柴慕容望著沙發上的商離歌,說了一句廢話。

  「我認識。」商離歌淡淡的回答。

  「讓你的人都出去,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你。」

  商離歌看了一眼猴子他們,隨即擺擺手。

  猴子等人其實也認識柴慕容,更知道她和自己老大之間那些亂七八糟的關係。所以,在看到老大擺手後,根本沒有任何猶豫的就走出了房間。

  遞給走到沙發前坐下的柴慕容一杯綠茶,商離歌說:「現在他們都出去了,你有話儘管說。」

  接過那瓶綠茶,柴慕容盯著商離歌的眼睛,緩緩的說:「楚揚死了。」

  正準備把手縮回去的商離歌,立即定在當場,包括她那雙剛才還冷冽清澈、靈動無比的雙眸。

  沉默。

  兩個女人之間的沉默。

  就在柴慕容擔心商離歌會在清醒後發狂時,卻見她抬手攏了一下額頭上的髮絲,淡淡的說:「我不相信。」

  「我也不信,但事實的確如此。」面對身上開始散發殺氣的是夜梟商離歌,柴慕容少了她面對夜流蘇時的鎮定,語速極快的把她所知道的那些,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來:「楚揚的在遺書中說,他放不下你。所以,我覺得我有必要親自來見你一面。」

  就像是沒聽到柴慕容這些話那樣,除了身上有了殺氣外,商離歌還是剛才那副淡淡的表情,還是剛才的那句話:「我不相信。」

  柴慕容很清楚,商離歌這是在動用她全部的意志力,來抵抗這個讓她根本不能承受的噩耗。

  「唉。」柴慕容輕嘆一聲,伸出雙手把商離歌那隻冰涼的右手捂在掌心:「商離歌,我知道你為了楚揚可以去死,也明白你們之間的那種感情,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勸你接受這個事實。」

  「我不相信。」商離歌說著,扭頭看向柴慕容,眼裡竟然帶上了譏誚:「除非我親眼看到他的屍體,才會相信他已經死了。」

  「可……」

  「柴慕容,你根本不知道楚揚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商離歌緩緩的抽x回手,身上的殺氣慢慢的散去,語氣平靜的就像是在和好朋友聊天那樣:「他有著你們無法想像的求生本事,不管再嚴酷的環境下,他總是會有辦法安然無恙的脫身。」

  其實我又何嘗不是這樣認為呢?但他的本事再大,也只是個人呀,要不然上次怎麼會差點被花漫語給宰了?看來你對他除了有著那種深沉的愛之外,好像還對他有著盲目的崇拜。

  柴慕容心裡這樣想著,嘴上卻不敢說出來,只是扮演著一個傾聽者的角色,聽平時惜言如的金商離歌,滔滔不絕的講她和楚揚的那些往事……

  我不相信。

  這四個字,是商離歌今晚說的最多的四個字。

  到了最後,就連柴慕容,都不相信楚揚就這麼掛了。

  楚揚,究竟有沒有掛掉?

  請看大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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