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 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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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8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催x情藥,也###x藥,在華夏幾千年的歷史上雖然有著突出的貢獻,但因為它的特殊作用,而一直被歷代文人騷客所不齒,這實在是有失公平。瞧瞧人家美國,就把有相同作用的偉哥當成二十世紀最偉大的發明之一。

  在這兒推薦鬼子產的偉哥,其實兄弟這不是在崇洋媚外,只是想替中醫製作的春x藥鳴不平而已……您要是非得覺得兄弟大有崇洋媚外的嫌疑,非得想踹兄弟兩腳的話,那好吧,請別打臉……

  古代的春x藥是由淫羊藿、當歸、香附、益母草、菟絲子等中草藥配置而成的。

  配置這種藥的那個不知名的神醫,初衷也只是為了促進家畜的繁衍,一點也沒有想到會被諸如花漫語、胡僧等人這樣的害人齷齪想法。

  歷史上很有名的西門慶大官人,真實的死因並不是被好漢武二郎所殺,而是過度服食了胡僧送給他的這種藥物,從而造成了精盡人亡。死的這樣風流,真羨慕。

  當然了,現在隨著西醫的廣泛運用和某些國家的妓院合法化,春x藥也迎來了它的春天。

  配置這種藥的生產廠家再也不用去到處採集那些中草藥了,只要弄點丙酸睪酮、絨毛膜促性腺激素、甲基###素、苯丙酸諾龍等藥物,摻水揉巴揉巴,就可以上市賣給宋良虎這樣的人,然後再由花漫語這樣的漂亮妹妹,拿來陷害小時候曾經立志想當全國十大傑出青年的楚揚先生。

  有道是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這話可一點也不假。君不見,曾經牛逼哄哄的殺手之王鬼車,就在『打盹』的時候,著了花漫語的道。

  楚揚在喝下那大半瓶『甜甜的酸酸的,真是好滋味』的礦泉水後,就閉眼躺在椅子上,準備接受宋醫師助手對他的催眠。可這時候,女助手卻來電話了,於是他只好等。

  楚揚等啊,等啊,等了也就是才三四分鐘,就等到了從小腹下蹭地升起一團烈火的結果。然後,這團比星星之火強大一萬倍的烈火,在極短的時間內就讓他全身發燙、心跳加速、眼神迷離、胯間一柱擎天,怎麼撥弄也摁不下,而且反彈性還極強……

  壞了,水裡有問題!楚揚心頭一緊,馬上使勁攥著雙拳,慢慢的從躺椅上坐了起來,看著門口那個打電話的女人背影,使勁晃了晃頭,卻發現根本看不清,而且還有一種那個女人好像沒穿衣服的幻覺。

  我討厭幻覺,更討厭這個女人!楚揚強忍著全身滾燙恨不得把衣服脫光的巨大衝動,走下躺椅向那個女人走去。每當他走一步,身上就會加熱一分,目光就更加的渙散。就算喝下去的春x藥已經全面發作,藥效足可以讓一頭驢上竄下跳,可他是牛逼哄哄的鬼車,用不是常人的堅強毅力,愣是一步一步的走到那個女人背後半米處。

  楚揚伸手,迅如閃電般伸出右手,一把就抓住了剛有警覺要回頭的花漫語的肩頭,不等她有什麼反應,左手已經毒蛇般的掐住了她的咽喉,眼珠通紅、聲音嘶啞的低吼:「你、你是誰?解、解約呢!?」

  糟糕,我怎麼忘記還有他在這兒了!!

  看到楚揚現在的樣子後,花漫語心咣的往下一沉,身子向後一仰,抬起右膝對著他的胯下就狠狠的頂了上去。

  楚揚被藥物控制的是精神思維,但卻不是身手。相反,因為喝了大量的催x情藥,他的動作和力氣遠比正常時要快要大。只是憑著自身反應就抬起右腳抵住了花漫語的右膝,用最後一絲還沒有泯滅的理智制約著掐碎她咽喉的舉止,低著頭的問:「解約……」

  楚揚一低頭,花漫語身上的處子幽香,就像是壓垮駱駝的那根最後的稻草,很自然很光明正大的就把他最後一絲理智擊碎,使他不再追問什麼解藥,恍恍惚惚的邪笑一聲,掐著花漫語咽喉的手迅疾下落改為攬住她的腰肢,身子一轉後背倚在門上,然後就像是急不可耐撲向小白兔的大灰狼那樣,呲的一聲抓住她的衣服,用力一拽,她身上那件白大褂就被撕碎了。

  後悔藥,是一種專門醫治後悔的藥,可事實上並不存在。

  如果世上真的有後悔藥這種藥,花漫語願意拿出漫天實業51%的股份來購買。不過,上帝他老人家卻很實在的告訴她:此藥,缺貨。

  花漫語在白大褂被楚揚撕裂後,心裡就別提有多後悔了,她甚至都不敢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也完全忘記了她是跆拳道黑帶了,只是拼命的用雙手亂打,妄想推開已經完全迷失在極樂世界中的楚揚……由此證明,漂亮妹妹還是別學跆拳道了,真要是碰到事,屁的作用都不管。

  「楚揚,楚揚!我是花漫語,你不要這樣……來人呀,快來人呀!」花漫語拼命掙扎著,嘶聲大喊著,高跟鞋已經被她甩到一邊,白色馬甲和黑色體恤已經被……楚揚撕裂,哦,對了,因為楚某人現在已經完全擁有超人的力氣,在撕開黑色體恤時,順便把她黑色的小罩罩也扯斷了。

  一對傲視群芳的大白兔,攸地蹦出,顫忽忽的散發著誘人的味道,撩撥著楚某人那最後的一絲視覺,使他不顧頭髮被揪住,就一嘴啃了上去。

  媽的,楚揚在完全喪失理智的時候,都沒有忘記做出這個動作,真丟人……不過,他的這個動作證明了:再強烈的藥物也干不我們男人心底對美好事物的渴望!

  乾杯,為男人的這個強項!

  「啊……哦!來人!李彪……」一陣又疼又癢又抽走花漫語全身力氣的混合感覺,在楚揚含住她的上身的一個凸點後發生,使她縮回亂砸楚揚後背的手,拼命的去捂胸膛,拼命的喊叫來人救駕!

  可惜啊,花漫語在來303貴賓接待室之前,就曾經嚴令宋醫師和眾保鏢,沒有她的吩咐,誰都不可以接近303貴賓室十米之內。

  那些忠實的保鏢們,很虔誠的執行了她的命令,老老實實的守在二樓通往三樓的樓梯,並把電梯暫時關閉。

  於是,不管她怎麼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外面那些人根本聽不見。

  悲劇,一幕慘絕人寰的悲劇,在這天的上午九點半時發生了。

  從未來的全國十大傑出青年搖身一變成為野獸的楚揚,根本聽不到花漫語的大聲慘呼,只是狠狠的咬著嘴裡的那團柔軟,直到嘴裡有了血腥的味道後,才邪邪的低笑著抬起頭,右手往下一伸抓住花漫語的那條某品牌的鉛筆褲,就像是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那樣,呲啦一下撕開,隨即拽住她那件印有卡通貓的小內內,很不耐煩的硬生生扯斷。

  「楚揚、楚揚!我求你了,不要這樣……嗚嗚嗚,我求你了……」花漫語大聲哭喊著求饒。

  一個冷艷、冷傲、不可方物的妹妹,嘴裡被她自己咬出血來的求饒,這是多麼讓人心疼的一幕啊。

  不過,這顯然沒有打動楚某男強烈的合體欲x望,他只是急不可耐的解開自己的褲子,露出那個可能發青或者是發黑的什麼玩意,右手一抄搬起花漫語的右腿,動作很優雅的的滑倒她的足踝,然後讓她擺出一個朝天一炷香的動人姿勢,抱著她向南邊牆壁走了幾步,把她固定在牆上,然後在她發出的慘聲求饒聲中,猛地一挺腰……沒如意。

  唉,沒有合體經驗的人,就是不行!偏偏倆人都沒有,真掃興!

  「楚揚,我求你了!!」花漫語的右腿被楚揚高高的舉起放在頭頂上方的牆上,嘴裡哭喊著求饒:「楚揚,我是花漫語,我是柴慕容的……啊!」

  下身一下撕裂般的疼痛,阻止了花漫語這討厭的大喊大叫。

  這能怪誰?要不是你存心陷害善良的楚帥哥,會有這個下場?慢慢受著吧你,反正沒有一個半小時他是不會脫力罷休的。這就是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種下春x藥得到棒槌……阿彌陀佛。

  ……

  二樓通往三樓的拐角處,李彪看了一下手錶,現在已經中午十一點半了,花總已經在303貴賓室待了倆個多小時了,可她還沒有出來。

  花總到底在那兒接見什麼人?為什麼不許人接近303貴賓室十米以內?李彪忽然有種強烈的心神不安,他想去看看卻又不敢違背主子的命令,只好有些煩躁的囑咐了同伴幾句盯緊別讓人上樓,然後快步來到了宋良虎的主任辦公室。

  李彪開宋良虎的辦公室門後,就看到他正在坐在辦公桌後面,和一個打扮的挺可人、長得卻半點也不可人的女人在聊天。

  宋良虎和那個女人看到李彪進來後,連忙都表情恭敬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宋良虎站起身是因為他知道李彪是花漫語的心腹,那個女人站起來,卻是以為李彪就是那個出資五千塊買她初夜(今天的第一次)的客人。

  女人對李彪嫵媚的一笑,李彪還以為她是宋良虎的病人,也沒有搭理她,只是從她擺了擺頭:「你先出去。」

  「去哪兒嘛,帥哥。」女人扭著比汽油桶還要細了幾分的腰,剛想湊到李彪跟前,卻被他凌厲的眼神所震懾,趕緊的訕笑一聲拿著裝有現金和套套的包包走出了辦公室。

  「李先生。」宋良虎微微彎腰。

  「花總去303貴賓接待室,到底去做什麼了?」

  「我不知道呀,花總沒有說,可能是想在哪兒整……召見一個人吧?」宋良虎搖搖頭。

  「那個人是誰?叫什麼名字?」

  「好像叫什麼楚揚。」

  「楚揚?」李彪一愣,自言自語的說:「花總怎麼會和那個小子在一起這麼久?不好,難道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宋良虎趕緊的問。本來,他就納悶花漫語為什麼還沒有下來或者離開心理諮詢中心,可礙於他身份太卑微,也不敢過問。

  現在看李彪突然緊張起來,宋良虎也跟著害怕了。要是花漫語在這兒有個三長兩短的,別說一年的百萬美金年薪得不到,恐怕連他新包養的那個小###,也難以逃脫下輩子再投胎做人的命運。

  李彪還沒有說話,手機就響了。他趕緊的掏出來一看,正是花漫語的。一下子就接通電話,著急的問:「花總,你還好吧?」

  「我很好。」

  聽到花漫語一如既往的鎮定、冷漠的聲音後,李彪的心才緩緩的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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