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老子是那種出賣兒子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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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5老子是那種出賣兒子的人嗎?

  雖說楚某人的身體素質硬是要得,也沒有被花殘雨踢斷骨頭啥的,可既然能夠一腳讓他吐血,足以證明他受傷的不僅僅是肩膀。

  幫著楚揚脫下上衣後,看在他右肩的那一大塊淤青,夜流蘇眼裡全是心疼。擰開一個古色古香的瓷瓶,用手指挑起一些散發著清香的藥膏,輕輕的給他在傷口的塗抹著。

  「這兒離著心臟遠著呢,不要緊。」感受著夜流蘇溫軟滑膩的小手在身上爬呀爬的,楚揚心裡一盪,轉過臉:「你現在心裡,是不是在埋怨我以前騙你?」

  「我為什麼要埋怨你?」

  「因為我很能打啊,都敢和鐵劃中的人對著掐……」

  「你能打是你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夜流蘇把一層藥膏均勻的塗在楚揚傷口上後,又拿出一張紙巾敷在上面:「以前你裝著不能打的時候,不也是幫我把羅家兄弟打跑了?楚揚,你能不能打,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我也不管,我只想你明白一個事實,在你有危險的時候,小風騷擋住了那個花殘雨。」

  慢慢的穿上衣服,楚揚淡淡的回答:「你的意思我明白,其實就算沒有今晚這件事,我也會好好照顧好小風騷的……因為有你在。」她聽到我這樣說後,心裡會很感動吧?

  果然,聽他這樣說後,夜流蘇的眼裡就灌滿了柔情:「今晚,你還住在這兒嗎?」

  「這話真曖昧,要是被人聽去了,還以為我是留宿在你房間呢。」楚揚伸手在夜流蘇臉上摸了一把,在她發怒之前趕緊的說:「我今晚不能在這兒了,因為我媽肯定等著我回去吃晚飯……哦,對了,其實我今晚過來,除了看看你帶來的這些人外,還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

  「什麼事?」

  「明天,明天早上七點半之前,你挑選幾個功夫不錯的人,到陽光領秀城18號別墅前等我。」楚揚說:「到時候,可能要和柴慕容身邊那些保鏢比試一下。如果你的人比那些保鏢厲害的話,我會提議柴慕容換上他們。這可是咱們保鏢公司的第一筆大買賣,要不是看在我和她是同學的面子上,人家可不一定會理睬咱們。」

  「行,我會安排的。」夜流蘇稍微沉吟了一下,輕輕點頭。

  楚揚掏出一張名片:「這是咱們公司的地址,你有空帶人去那邊收拾一下,到時候打這個電話並提起你的名字,那邊的人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什麼時候開業?」

  「再等等。」

  「等什麼?」

  「等別的保鏢公司關門。」楚揚高深莫測的笑笑:「現在先別問,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我相信你。」

  「我也相信你……」楚揚說著,一把拉過夜流蘇,不等她反應過來,就極快的在她腮邊親了一下:「相信你會生氣!哈哈。」賊笑聲中,他人已經兔子般的躥出了門口,卻馬上就叫了起來:「靠,你小子怎麼沒有回屋睡覺?」

  「媽的,你敢吃我娘的豆腐,我和你拼了!」聽到小風騷的聲音後,本來一臉怒意的夜流蘇,捂著被某人親過的腮,笑了……

  好話說了一大筐,最後實在沒辦法了,楚揚才掏出一顆煙,對賴在車裡不走的小風騷說:「小風騷,今晚老子真的沒空帶你去兜風,這樣吧,我給你敬一顆煙算是補償,怎麼樣?」

  「你不會明天就和我娘說了吧?」小風騷心動的接過那顆煙,有模有樣的叼在嘴上,任由楚揚態度很恭敬的給他點上。

  「媽的,老子是那種出賣兒子的人嗎?」楚揚打開車門:「下車吧,我肯定不會告訴你娘的,我要是說話不算話,就讓我這輩子找不到媳婦。」

  小風騷狠狠的吸了一顆煙,接著吐出來:「這可是你說的。」

  「不會吸菸還吸菸,簡直是浪費。」楚揚砰地把車門關死,然後啟動了車子。

  「你哪一隻眼睛看到我不會吸了?」小風騷沖駛出巷口的車子後尾燈虛空打了一拳,剛想轉身,就聽到他娘的聲音在門口說:「人家吸菸都是把煙吸進肺里,哪有你這種吸在嘴裡就接著吐出來的?」

  「呃,」小風騷轉身的動作一僵,趕緊的把煙扔掉:「是那孫子給我的,我可沒和他要!草他老婆的,他肯定是看到你站在這兒,才故意給我上煙陷害我的!」

  夜流蘇也沒再說什麼,過來就擰住了小風騷的耳朵……

  花殘雨親自領著鐵劃的人來冀南,絕不只是為了來找我的,很可能是為了柴慕容一事。在回陽光領秀城的路上,楚揚翻來覆去的想了好幾遍,又給胡力打了個電話,向他詢問了一下最新情況。在得到冀南還沒有發現有殺手集團和僱傭軍團到來的消息後,他多少的有了一點心安。

  事實上,楚揚在of殺手平台出價1.11億美金懸賞刺殺柴慕容的幕後人後,那些蠢蠢欲動要來冀南的殺手集團和僱傭軍團,還真的開始在幕後人與鬼車之間權衡了。這也給了楚揚從容安排保護柴慕容安全的機會,儘管他真的不願意去管。

  楚揚駕車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半了。

  同昨晚一樣,客廳里只有雲若兮和柴慕容在看電視。

  「你怎麼回家這樣晚?」等兒子進了客廳後,雲若兮不滿的問。

  不等楚揚說什麼,站起身的柴慕容就替他辯解:「媽,小揚現在不是忙著開公司嗎,肯定要在外面應酬,回家晚一些也是很自然的事兒了。」

  「是啊,是啊,和幾個朋友在外面商量事呢。」楚揚有些小感激的對柴慕容點點頭。

  「還沒有吃飯吧,我去給你盛飯。」柴慕容嫣然一笑,然後分花拂柳的走進了餐廳。

  望著兒媳婦的背影,雲若兮老懷大慰:「唉,看慕容這孩子,多好啊。」

  楚揚只得附和道:「是啊,她真的很好。能夠娶到這樣的老婆,是我上輩子敲爛了十七八個大木魚才修來的福分呢。媽,時間不早了,你也該回房休息了。」

  「嗯,你們有時間多在一起說說話。」雲若兮也感覺有些累了,囑咐了楚揚幾句,就逕自回房休息了。

  從餐廳窗口看到雲若兮進了她的房間後,柴慕容馬上就將才盛了半碗的飯放在桌子上,話都不說一句的,板著臉的也上了樓梯。

  唉,我媽要是這時候在門口偷著看的話,就能看透她這幅虛偽的嘴臉了。楚揚苦笑著搖搖頭,端起半碗瘦肉羹,剛喝了一大口,接著就忙不迭的吐回了碗裡,張大嘴巴用右手不停的扇風,含糊不清的罵道:「媽的,臭娘們這是放了多少辣椒油?」

  跑到水管前,埋頭狠狠的喝了好幾口涼水後,楚揚才感覺嘴裡不再那麼火燎火燎的了。一邊很沒男人風度的罵著,他又重新盛了一碗,先小心翼翼的品嘗了一下滋味,感覺一切正常,這才發放心的吃飯。

  接連喝了三碗瘦肉羹,吃了兩碗米飯後,楚揚才心滿意足的拍著肚皮回到了臥室。

  臥室中,柴慕容正和沒事人那樣的倚在床頭上,屈起的雙膝上放著一本財經雜誌,雪白###的腳丫鑽出薄毛毯,在乳白色的燈光下散發著說不出的魅惑。讓楚揚的眼神一滯,就再也挪不開了,更忘了指責她為什麼要倒辣椒油的事兒了。

  一直沒有抬頭的柴慕容,好像感覺到某男的眼光正看著自己的某個部位,極快的一縮腿,把腳藏到了毛毯下,抬起頭笑眯眯的說:「我的腳好看吧?你想看的話就明說嘛,根本不用這麼偷偷摸摸的。」

  被人家看穿了的楚某人,老臉一紅的坐在沙發上,嘴裡發出一聲不屑的切聲:「切,你當我稀罕看啊。」

  「剛才也不知道那個東西挪不開眼神了。」柴慕容皺了皺好看的小鼻子,問:「你身上有什麼味?」

  「什麼什麼味?」楚揚抬起右臂嗅了一下,接著就明白柴慕容指的什麼了:「哦,今天不是去公司搞裝修了嘛,在豎梯子時,梯子歪了恰好砸到我肩膀上,一個朋友就給我抹了點藥膏,可能是那種藥膏的味道吧。」

  怎麼沒有被砸到腦袋上呢?你命真好。柴慕容在心裡恨恨的詛咒了一下,隨口說:「這是什麼樣的藥膏啊,味道比我用的蘭蔻化妝品還要好聞一些,就是不知道效果怎麼樣。」

  「效果還可以吧,當時我都被砸的吐血……」楚揚說到這兒,忽然揪開衣服看了看右肩的那塊淤青,然後很興奮的站起身快步走到床前,把襯衣順手脫掉。嚇得柴慕容嗖的一下就爬到了床里,舉起手中的雜誌:「你要幹嘛!?」

  「別誤會,別誤會,我可沒有推到你的興趣。」看到柴慕容防狼那樣的動作後,楚揚這才發現自己被興奮沖昏了頭腦,趕緊的向後退了一步,連連擺手:「我就是想請教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下次我得隨身帶著把刀子才行。柴慕容心裡這樣想。

  「你看到我肩膀了沒有?」楚揚指著自己被花殘雨踹了一腳的右肩:「有沒有看出什麼不同的地方?」

  「沒有,哦,好像有點淤青。這就是你被梯子砸的地方吧?」

  「對。」楚揚一屁股坐在床上:「當時吧,我都被人家、被梯子砸的吐血了,可抹上這種藥膏後才多久啊,看這裡,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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