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沒有最快,只有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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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2沒有最快,只有更快!

  秦朝沒想到花殘雨把那件事調查的這樣詳細。想到那天在病房中騎在楚揚身上的那一幕,她心慌的更加厲害,吱吱唔唔的說:「也許,也許是因為他出手太快的緣故吧……」

  「哦?出腳很快嗎?」花殘雨好像也不願意在秦朝被占了便宜這件事上墨跡什麼,反正他已經決定讓那個傢伙消失了。於是就直起腰板藉機轉變了話題:「能夠有多快?」

  「很快。」秦朝認真的說:「當向風跳起,右腳離著他肩膀僅有十幾厘米時,他才抬腿,然後向風就飛出去了。」

  「當時,」花殘雨說:「你有沒有記住他抬腿時踢向向風時的高度和角度?」

  「不記得了。」秦朝微微皺著眉頭的想了片刻,然後搖搖頭。她從來沒有騙過從她六歲就愛上的男人,她說不記得了,就是不記得了。這點,花殘雨可以保證。

  「那好,我給你示範一下,你瞧仔細了。」花殘雨說著站起來,繞過椅子來到南側的書架旁,用手比劃了一個高度:「以我對向風的了解,他在想小小的懲罰一個人時,如果跳起向對方進攻時的高度應該有兩米一三,出腳時的速度為每秒四十六米,力度是他爆發力的三成。當時他在踢向楚揚時飛出的是右腿,那麼他的左肩要下沉到十五度角,左臂向外擺動二十七度左右,肋下第七根到第九根肋骨間是最大的破綻……」

  聽著花殘雨對向風對楚揚進攻時的分析,秦朝眼裡又灌滿了崇拜的不住點頭:「是的,三哥,你說的一點也不錯,就像是親眼所見那樣。」

  花殘雨微微一笑,向後退了三步,氣定神閒的望著他抽x出半截的一本書:「這本書,就是向風在半空中踢出右腳時,露出的左肋破綻。而我,就是那個楚揚!」說著,他攸地抬腿,穿著布鞋的右腳仿佛動了一下,又仿佛沒動,可那本書,卻啪的一聲從書架上飛了出去。

  「當時的情況是不是這樣?依你的眼力,應該可以看出他出腳的速度。」看著落在地板上的那本書,花殘雨眼裡閃過一絲得意:「我快,還是他快?」

  「他不如你快。」秦朝肯定的點頭:「當時他飛腿時,我可以看到他踢中向風的腳。而你剛才在把那本書踢下書架時的動作,我卻沒有看清……哦,不是沒有看清,好像你根本沒有抬腿一樣。三哥,你太厲害了!」

  男人,或多或少的都有些虛榮心的,就像是那些頂級美女被無數男人稱讚漂亮一樣。聽出秦朝發自內心的崇拜後,花殘雨很是雲淡風輕的笑笑,擺了下左手表示這只是雕蟲小技。然後走到落在地板上的書前,彎腰伸出右手。就在他右手剛碰到書皮時,卻又聽到秦朝說:「不過,他踢的不是向風的左肋,而是小腹。」

  小腹?花殘雨雙瞳猛地一縮,撿起書本時的右手稍微頓了一下。

  依著花殘雨對向風的了解,他在做出那個動作時,唯一的破綻就是左肋第七根肋骨到第九根肋骨之間,萬萬不可能把身體最柔軟、最沒抵抗力的部位之一--小腹,暴露在對手的攻擊範圍。可那個人,竟然在一抬腿間,放過他的左肋踢中了他的小腹!

  這說明了什麼?只能證明那個人出腿的速度的確很快,很快!快到可以在對手還沒有形成對自身的防禦之前,就已經擊中了對方!

  花殘雨,他是銀鉤鐵劃中的鐵劃王,是大內第一高手,可他卻做不到這一點!哪怕他從擁有了傳宗接代功能那一年起,就從沒有近過女色,甚至連愛戀他21年的秦朝的手都沒有碰過……可他還是做不到這一點。

  踢中向風的小腹,這怎麼可能呢?花殘雨慢慢的直起腰身,伸手在那本書上隨意的拍打了一下,眼睛盯著地毯的某個地方,腦子裡在極快的換算著那個人一腳踢出時,他身體各部位應顯示出的所有自然反應速度。

  他是誰?

  他真的和檔案上所說的一樣?花殘雨右手漸漸握緊。

  「三哥,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秦朝見花殘雨站在那兒足有五幾分鐘的了卻一動不動,於是就有些納悶的說:「那天向風在向楚、那個人進攻時的動作,的確和你推算出的一模一樣,這點我可以肯定。」

  「秦朝,你為什麼要入伍,而不是利用秦家背景去經商或者當官?」花殘雨答非所問的轉過身,走到書架前將那本書放在原處。

  「因為你在軍中。」秦朝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回答了他的問話:「所以我就去當兵。就像是我一直都在堅持喝茶那樣,這就是我說的愛屋及烏。我、我要找到我們之間的共同點。」

  「可你到現在一直不懂得品茶,也不是一個合格的軍人。」花殘雨很煞風景的無視於秦朝的表白,只是說:「你只是在試著走進我的世界……其實,我對你這樣做,一點也不在乎。」

  「三哥,你這樣說,」秦朝臉色一白,身子輕輕的顫抖了一下垂下頭:「我不知道應該算不算是你第七十三次拒絕我。如果,你要是覺得我實在配不上你的話,我可以離開。」

  「我這樣說不是為了讓你離開,而是怕我陷入感情中,從而會影響我實現心目中的目標。」花殘雨淡淡的說:」我記得在你19歲那一年就告訴你了,等我實現我心目中的那個目標後,我會娶你。」

  「你心目中的那個目標,真的很重要嗎!?」秦朝咬著嘴唇的抬起頭:「你現在,在軍中是第一高手的鐵劃王,在官商兩道都有著位居華夏前三名的親人,被人尊稱為京華第一少……全華夏有幾個男人可以像你這樣?我不明白,你心目中的最終目標是什麼。每次,每次在我鼓起勇氣向你表白遭到拒絕說要離開時,你卻總是拿出這個目標,我討厭你心目中的目標,很討厭!」

  「如果你等不及的話,可以找個人嫁了。等我實現那個目標後,再把你從他手裡奪回來。」

  「花殘雨!」秦朝霍地一聲站起身,剛才還發白的臉龐,現在通紅:「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說!?」

  「我只是隨口說說。」對秦朝的激烈反應,花殘雨絲毫不以為意,走到原來坐的那張椅子上坐下,又扯過那條比女人皮膚還要白好幾倍的毛巾,輕輕擦了擦那隻撿起書本的右手,看似漫不經心的說:「其實我知道,你只會愛我,就像是天底下也只有我才配得上你,不是嗎?」

  「是、是!」剛才還氣的渾身發抖的秦朝,在花殘雨這句話說出來後,馬上就變成了一隻溫順無比的小貓。她這是第一次聽到花殘雨這樣說他們之間的感情,所有的怒火全部如雪見陽光那樣,無影無蹤:「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心目中的目標究竟是什麼?」

  「呵呵,秦朝,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個小秘密,不對嗎?」花殘雨淡淡的笑笑,盯著茶杯說:「那個楚揚,那個一腳踢飛向風、卻被你騎在身上痛打的楚揚,現在他還在冀南吧?」

  「應、應該還在吧?」秦朝一愣,舔了下嘴唇,望著那張沒有絲毫瑕疵的男人臉龐,剛才還充滿溫馨的心莫名其妙的急促跳了一下……

  華夏冀南泉城大酒店門口的停車場。

  柴慕容肯定在心裡痛罵老子在外面背著秦朝沾花惹草了。唉,這也不怪她,只能怪我恰好和周妞夜妞在一起。楚揚在打了個噴嚏後,摸了摸鼻子,然後一臉卑微的笑容,屁顛屁顛跟在周舒涵身後向那幾輛寶馬車迎了上去。

  七八個人高馬大的黑西裝保鏢,在車子停住後,就快步跳下車,所有人的右手都放在懷裡,警惕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和行人。在確定沒有發現異常情況後,這才走到中間那輛車的後門,面朝外的圍成一個半圓。然後,開車的凌星這才打開了車門,身穿一身亮銀色女士西裝的柴慕容女士,就款款的下車了。

  「柴董,您來了。」周舒涵從凡靜那兒,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一些她正面臨的危險情況,所以並沒有對她身邊出現這麼多保鏢而驚訝,更是很有禮貌的站在了讓保鏢們感到很有安全感的距離等候。

  就像是看到小雞的老鷹那樣,一直站在停車場另外一角的夜流蘇,在看到柴慕容後,潛意識裡用她的『專業』眼光打量著這一切,得出了一個肯定的結果:要想在這時候刺殺那個笑得連陽光都失去顏色的女人,無論是遠距離狙擊、近距離的駕車突襲,還是使用動物炸彈,成功率都不會有超過6%。唯一的希望就是在她下車的地下埋上炸藥。

  夜流蘇沒有見過柴慕容本人,但卻見過她在of殺手平台上的那張照片。

  「呵呵,周副總,你也來看望楚揚的母親啦。」遠遠的忘了一眼剛才被楚揚拉著手說什麼的夜流蘇,柴慕容微笑著和周舒涵打了個招呼,隨後又很『可親』的對楚揚說:「楚揚,那邊的那位小姐,是你的朋友嗎?」

  「是的,柴董,她是我才來冀南時認識的一個朋友。聽說我媽來了後,就想和她老人家問聲好的。」看著柴慕容那張笑得很燦爛的臉,楚揚心裡不禁暗暗佩服:瞧瞧人家的肚量,心裡儘管恨不得把老子生吃了,可還是笑得和花兒似的主動和我打招呼。人才。

  「哦,既然是朋友,那給我介紹一下?」柴慕容的這句話,很是讓站在她身後的田柯困惑:慕容最近究竟怎麼了?就算柴老董事長和眼前這傢伙的長輩認識,但也不該自降身價的去認識他朋友啊,奇怪。

  「呵呵,我這個朋友沒怎麼見過世面,也許她見到董事長您的絕世風姿後會自卑。」楚揚很奴才的微微彎著腰:「所以還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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