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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特麼完全是不講理嘛,有這個邏輯嗎?
這是一回事嗎?
「別理他,咱們走,」吳放放對盛夏說完後又問房冬:「走不走?」
「幹什麼?」房冬本能地問了一句。
「我告訴你,今天我們準備去勝利路小吃城鬍子那裡吃燒烤,聽清楚了啊,你是被請的主賓,是主賓!你去不去?」吳放放這次不像開玩笑。
「請我幹什麼?」
「給句痛快話,給不給面子?不給我倆就灰溜溜的自己去!」
「電影不看了?」房冬問。
「看什麼看,走,這回讓你一邊挎一個,好好補償你一下總行了吧?」
說著吳放放和盛夏就上前來,真的一左一右把房冬挎上了。
在候影廳等夏夏的時候房冬注意了一下,這場電影一張票20元,三張60元就這麼白扔了?
唉,虧已經吃了,再要這麼拗下去,就顯得自己不大方了。
儘管房冬認為這事還真是一件不能大方的事,表面上還得儘量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心裡卻在盤算著,總有一天我會把今天的面子找回來,狠狠捉弄你們一回。
其實房冬心裡明白,再狠也不會有今天的效果了,她們把自己的感情給玩弄了。
這一路上的回頭率可真高,誰都不由得看看,一個小伙子挎著兩美女。
房冬嘆了一聲:「你說咱要改成一夫多妻制有多好,那樣我就把你倆都娶回來,一個二姨太,一個三姨太。」
倆人一邊一拳杵在房冬身上。
「我的意思你們肯定沒聽明白。」房冬說。
「不就是YY嗎,有啥不明白的?」
「錯,我的意思是你倆都沒資格做正室,曉得吧?」
這次就不是一拳了。
……
到了鬍子哥的店裡一看才明白,李方明也在。
吳放放也沒騙自己,自己確實是主賓,不過這主賓是倆個,還有李方明。
她倆請這頓客是為自己和李方明調解的。
「好啦啊,誰也不許再慪著啦,誰對誰錯咱們今天也不說了,互相道個歉,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吳放放是主調解人。
自己根本就沒錯,只是開玩笑說了吳放放一個頭牌而已,連吳放放除了當時瞪了下眼後都沒事了,和這小子道的哪門子歉?
是他罵自己的,而且是罵娘。
「別抻著啦,誰先來?」吳放放催道。
算了,這時候了,體現點風度吧。
房冬把手主動伸了過去:「方明哥,我有錯,昨天不該那麼拿放放開玩笑。」
誰知李方明根本就沒和自己握手,而是擺了擺:「算了吧,人家放放都沒生氣,我還計較什麼啊,這事就算過去啦!」
過去啦?房冬又漲了知識了。
這就完了?你特麼罵那麼難聽的話就啥事沒有了?
不由地看了放放一眼,放放立刻說:「過去了啊,誰也不許再提!」
然後給房冬使了個眼色。
好吧,老子認了,一會兒多吃點,氣補不如食補。
至於李方明,從此不把你當正常人看了,你追吳放放是你這一輩子的痛,等老的那天你明白的時候,已經晚了。
房冬的飯量並不大,此時真羨慕胖子了,能狠狠吃她們一頓。
李方明的話還是那麼不順耳,房冬再沒說什麼,吃到半中間去和鬍子哥聊了一會兒,和這幾個人就沒怎麼說話,只顧低著頭吃。
房冬正抓著一隻雞翅很認真地啃著時,吳放放突然問:「怎麼樣,軟乎不?」
房冬不由地笑出了聲,沒想到吳放放也有幽默的時候。
笑過之後,又是一番怨恨,媽的,玩什麼不好,玩自己的感情。
「你們懂不懂啊?吃燒烤要的就是外焦里嫩,講究的是嫩,不是軟乎!」李方明不知舊里地跑出來更正了。
純粹是放屁,烤牛板筋也可以外焦里嫩嗎?蔬菜呢?
房冬心裡罵歸罵,沒答理他,對吳放放說:「還算軟乎,不過不如剛才那兩隻豬手軟乎。」
盛夏本來舉起了拳,看了一眼李方明又放下了。
李方明卻喊:「什麼?你們剛才還吃豬手啦?」
……
轉眼就到放假了,小吃街除了少數住在這裡的老闆還準備賣一個算一個外,大多數的店面都關了。
放假不久就要過年了,房冬和吳放放算了一次帳,利潤、利潤率倆人也不怎麼懂,反正每天的進貨,銷售都有帳,除去給胖子和秀秀的工資外,帳上還有一萬九千多。
「這錢咱們可不能分,要交房租呢。」房冬對放放說,這樣看來,交房租應該沒有任何壓力,雖然關門一個月,開了學還有十幾天房子才到期。
「這點錢還分啥,我給你說,過完年家裡可真的不給我錢了,有啥要幫忙的你就說,咱們這個買賣得好好做,零花錢倒是小事,我得給他們看看,省得他們說我只會花錢。」吳放放說店裡忙不過來時她也來當服務員。
這倒讓房冬當真刮目相看了。
「你再琢磨琢磨別的,看是不是可以開個分店什麼的。」吳放放又說。
「我的姑奶奶啊,這個店都是剛接住一口氣兒,還想開分店啊?」
「這個稱呼好,以後就叫我姑奶奶。」吳放放臉不紅不白地說。